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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食是阿傅和你想出来的?”袁柳风吃惊地询问。
“是啊,现在镇上开的铺子就卖这些小食,配方什么的都是阿傅做的。”袁柳臻回答。
袁柳风和柳相霜听后惊喜地看向陶傅,陶傅被袁柳风和柳相霜注视有些不好意思,“都是臻臻想出这些小食,我做的。”
两人又看向袁柳臻,他们知道袁柳臻以前除了舞文弄墨,练武骑射,根本不会研究这些,难道是袁柳臻知道自己哥儿的身份,性情大变,想要当好哥儿,才研究这些?还是因为什么?
袁柳臻看出袁柳风和柳相霜的疑惑,把之前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我独自来到这边,自己做饭时,想出来的这些食物,我只是给阿傅提了想法,食物都是阿傅做的。”
袁柳臻这样说后,柳相霜和袁柳风也没有多想,毕竟袁柳臻从小聪慧,学什么都很容易学会。袁柳风也知道,他专注的书画,袁柳臻比他这个秀才更出色,怎么想怎么骄傲,现在会研究这些食物,虽然吃惊,但也能想得通。
一顿饭吃的袁柳风和柳相霜都很满意。
他们可清楚地看到陶傅吃饭的时候会时不时注意袁柳臻,给袁柳臻布菜,帮袁柳臻剔除鱼刺,这样的贴心不是哪个男人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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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父,您让我打听的事情,我在村里打听了一下。”袁柳风来到柳相霜休息的房间,悄声对柳相霜说。
袁柳风吃完饭后就去村子里转了一圈,了解一下陶傅在村子里面的口碑,刚回来就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柳相霜。
柳相霜喝着陶傅泡的花茶询问道:“怎么样?有听到什么?”
“听到不少呢。”袁柳风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喝了一口,味道甘甜,很是不错,“阿傅口碑还算不错,阿傅为人诚恳,热心,救了里遥村好几个人,还经常帮大家忙,不过之前有传闻说是阿傅克妻,和身为‘男人’的臻臻在一起,还让臻臻给他买院子和铺子。最后阿傅和臻臻还当着全村人面解释说自己是哥儿,院子和镇上的铺子也是两人一起买的。”
柳相霜听后有些不相信,“既然有传言,也不一定没有依据,有问问是怎么回事吗?”
“问了,说是里沟村人传的,阿傅之前有定过亲事,只是那女孩未过门跳河了,还怀了孩子。”
柳相霜听到这里有些气愤,“怀了孩子跳河?臻臻现在也怀了身孕,不会?”
“不会,为了这事,我专门去了里沟村一趟,那未过门的女孩的孩子不是阿傅的,阿傅跟那女孩根本没见过面,阿傅娘亲在阿傅很小时候生病,需要经常照看,阿傅年长一些也是经常捡拾柴火、挖草药赚钱什么的。后来娘亲去世,直接住在了山上。在山上住了好几年。”袁柳风说到这里一阵叹息,有些感叹陶傅命苦。
“现在住的院子和铺子是村里说的臻臻花银钱买的?”柳相霜又问。
“应该是一起买的。臻臻来到里沟村没多久就认识了阿傅,然后跟阿傅一起去里叶镇和里唐镇赶街市卖小食,生意很红火,卖的小食就是昨夜我们吃的那些。要是卖昨晚我们吃的那些小食,要赚买院子的银钱和买铺子的银钱还不容易?”袁柳风说完又道:“听里沟村人说之前臻臻还在里沟村教过村里的小孩识字,后来被一位阿婆气走。现在臻臻也在里遥村教小孩识字。臻臻其实很想考取功名吧!”
袁柳风的叹息声听得柳相霜一阵心疼,“是啊,臻臻从小到大都不用大家操心,自己想做什么,我们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是哥儿,无法考取功名,肯定非常难过,来这里教教村上小孩识字也算是慰藉,再看看,若是阿傅人品好,我们自然同意两人成亲。”
“嗯。我觉得也是。臻臻知道自己是哥儿已经很难过了,如果再和心仪之人拆散,臻臻肯定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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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柳臻和陶傅本来打算今日去元首县,现在袁柳风和柳相霜过来,他们便决定先让柳相霜和袁柳风在院子里住着休息几日,然后再一起回县上一趟。
吃过饭后,陶傅为了给袁柳风和柳相霜准备山间的野味尝鲜,也为了给袁柳臻补身体,吃完饭后就出门去山上打猎。
袁柳臻则在想要怎么说服袁柳风和柳相霜让他和陶傅成亲。柳相霜平日喜好多样,如果他说一些现代食谱,难免引起柳相霜怀疑,不如他找点能够护肤的东西。想到这里,他想到院子中种了山上挖回来的芦荟。吃过饭后,他就在院子剪了几片芦荟叶子,把芦荟叶片切除,只留下里面透明的芦荟肉,他先是在自己手臂上试了一下这个季节芦荟肉的效果,按照之前护肤的方式试过,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想着用什么办法给柳相霜护肤。
袁柳臻自己刚挖回来芦荟的时候,试过,效果还不错,刚才也试了一次,这个季节的芦荟护肤效果也还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原因,这里的芦荟要比二十一世纪的芦荟更能护肤一些,保湿效果很明显。他夏季的时候,因为皮肤干燥,涂抹过几次,很好用。
正好袁柳风回来跟柳相霜不知道在房间中说了什么,等袁柳风从柳相霜住的房间中出来,他立刻喊了袁柳风一声,“二哥。我有事跟你说。”
袁柳风刚把陶傅在村中的传闻跟柳相霜说完,出门就听到袁柳臻喊他的声音,连忙走过去,询问道:“臻臻,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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