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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闻应了一声,借机亲了一口,急忙起身去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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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正好碰上晏长安,同他一般提着木桶,欲要去后山打些温泉水。
这么一看,难伺候的还是魏梓琪和玉清风。
旁人皆用店里备的热水,就他二人要后山的温泉。
“北冥长老。”
晏长安唤了一句也算打过招呼,下意识放慢脚步不愿与他同路。
北冥闻点头应着,却看出他心思,冷声问道:“我吃人吗?”
晏长安一时窘迫,笑的比哭难看。
并非他厌恶北冥闻,而是在外头待太久了,对这些熟悉的人生出了陌生感。
晏长安到底涉世未深,心内所想皆写在脸上,北冥闻一眼便知。
放慢脚步,故意同他并肩,没话找话:“那东西你可会用?”
晏长安知他所问,摇了摇头,如实道:“不会。”
北冥闻见他憨傻,掏了掏百川囊,递出个小本子:“待清风恢复再说,切记不可胡来。”
玉清风向来体弱,不修剑道不修体术,跟魏梓琪比不了。
晏长安接过,低声说着:“长安不要子嗣,这辈子都不要。”
北冥闻一愣,调笑道:“为何?你想我大师兄绝后?”
沉默半晌,晏长安闷声道:“若有子嗣,玉长老便不会独爱长安了。”
北冥闻未接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心觉晏长安依旧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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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另一个‘孩子’,还在缠着自己师兄想一起沐浴。
“师兄你过来吧,这浴桶够大。”
“有何害羞?哪里没被阿尘看过!”
“水快凉了,若师兄再洗一次,又要折腾店家!”
“泡一泡而已,师兄不想泡水吗?”
“阿尘可为你洗尾巴,用上皂角细细搓一搓!”
林晚江正啃着肉干,被屏风内沐浴的小畜生吵得心烦意乱。
放下吃食,师兄怒道:“我说了,我那尾巴搁不下!”
好在设了绝灵阵,吼的再大声旁人也听不见。
共浴而已他并非害羞,但尾巴太大多个小畜生根本舒展不开。
段绝尘不死心,想了想又道:“那阿尘先出来,给师兄洗尾巴。”
话音刚落,屏风后传来淅淅索索的穿衣声,小畜生一露头竟穿着那件绯红衣裙。
见这模样,林晚江面上一红,心跳不受控的加速。
段绝尘走上前,一把抱起师兄,笑着道:“阿尘可美?”
林晚江给他一巴掌,怒道:“穿这个作甚?若是脏了明日如何出门?”
力道极轻,虽是打更像调情。
段绝尘笑了笑:“无事,阿尘会小心的,说好了要穿这身伺候师兄。”
语必,扯下林晚江外袍,将他放入浴桶内。
师兄化出银白鱼尾,不悦的拍打他背脊,嘴上骂着:“你个小畜生,用剩下的水给我洗?这便是伺候?”
段绝尘抓住尾鳍,拿起皂角细细搓揉鳞片,笑着道:“阿尘未用皂角,这水干净的很。”
话音刚落,指尖一寸寸的向上,语气愈发暧昧:“这不算伺候,一会儿才是伺候。”
闻此言,林晚江心如擂鼓,索性没接话任由他洗着。
他这尾巴平日金贵的很,除了玉清风还真没人碰过一下。
洗着洗着那手便不老实,林晚江急忙抓他手腕,嗓音沙哑:“那块鳞不能碰!”
段绝尘勾唇浅笑,靠近师兄问道:“为何?里头可是藏着宝物?”
林晚江面上一红,倔强道:“不行便是不行!”
少年歪了歪头,忽然拿出一条红绳,未等师兄反应便被困住双腕。
哗啦一声,浴桶内多了抹绯红,段绝尘抱着他笑道:
“阿尘甚是好奇,今夜便来寻寻宝......”
*
夜色渐浓,窗外喧嚣化作蝉鸣,偶有花香散入窗子,今夜无人安眠。
魏梓琪刚刚沐浴,正值昏昏欲睡之时,忽闻几声银铃脆响。
这声音他常听,并未挂在心上,随口骂了一句:“孙子,还不宽衣上榻!若你不睡便滚出去!”
话音刚落,银铃又响,闻其声应是带了好几个。
魏梓琪一睁眼,忽见一美人翩翩起舞。
房内已熄烛,一轮圆月投入窗子,银白似薄纱摇曳,房内雾蒙蒙。
北冥闻身着黛紫轻纱,双腕脚裸皆系银铃,起舞间紫藤四处绵延。
略深的肤色自有韵味,上挑的眉眼勾人心魂,哼出异域小调,嗓音似蛊引人情动。
魏梓琪看愣了神,这人常为他献舞,但这一身却是初次得见。
恍惚间,他开了口:“孙子,大晚上发什么浪?”
北冥闻不语,生怕扰了情调,继续哼着小调,腰肢轻摆愈发勾人。
银铃声声脆耳,忽而上前轻晃肩胛,薄纱半遮半漏,微卷的墨发倾斜而下。
衣裙之下漏出修长双腿,一条搭于榻旁,指尖撩起魏梓琪下巴。
深紫的瞳仁风情流转,他哑声问道:“夫人可喜欢?”
魏梓琪鼻间一热,忽然扯住衣襟,一把将人薅上了床榻。
嘴上骂骂咧咧:“你这模样去了勾栏能当头牌!老子肯定天天点你!”
忽闻一声低笑:“阿琪,你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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