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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怨:“我说怎么如此费力,感情这古匣流烟这么沉,这玩意得有十好几斤吧,难怪那魔兵都双手捧着。”后又开始搜蓝衣的身,随后将搜出来的大大小小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通通扔掉。
    “别,这玉佩是我们蓝家的信物……”玄离停手,将玉佩系回蓝衣腰间。重新背起蓝衣,一脸轻松:“果然轻了不少。”
    蓝衣不悦:“那你怎么不扔你自己的?”
    “我身无长物。”玄离随意道。
    蓝衣:“……”
    两人到了山顶,玄离剑指快动,手上竟出现护具,见蓝衣一脸懵地看着自己,解释:“用师尊给的仙剑改的,可防血莲之毒。”
    说完就去摘血莲,摘过后蓝衣已经失去意识,玄离将血莲强塞入蓝衣口中,所幸蓝衣还知道咽,玄离松了一口气。后运转灵力助蓝衣吸收血莲。
    察觉血莲吸收得差不多了,玄离起身:“过一会儿应该就醒过来了。”说完便御剑离开,玄离啧啧出奇,这血域山可真是不一般,上山不可用灵力下山却可,但心下还有一个猜测,这血域山或许只是限制蓝衣。
    不到一刻钟,玄离便返回了,蓝衣已经醒了,正在盘膝调息。见玄离回来便收起灵息,起身有些自责:“你回来了,都是因为我,要让你再等上一甲子。”
    玄离拿出古匣流烟丢给蓝衣。
    蓝衣接过:“你去找这个了?”
    玄离点首,后又将方才从蓝衣身上搜刮扔掉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你看看还少不少其他东西?”
    蓝衣有些动容:“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必要……”虽是这么说,但还是一件一件捡起珍重放好。
    玄离再次问道:“少不少?”
    蓝衣感激道谢:“多谢你,都在。只是你不在意么?要等上一甲子?”
    玄离等蓝衣将所有东西都收好后,才悠悠说道:“你可拉倒吧,还一甲子?我这才进来多久,从你帮我去蓝域魔尊那里取书到借古匣流烟就是你布的一个局而已,想让我帮你摘几株血莲罢了!”
    蓝衣微怔:“你……怎么……”
    玄离随意拨了拨墨发,一脸嫌弃:“拜托,我这个人平时看着确实不着调,但脑子还是有的,这点局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就算真能打开血域大门也绝不是一个小匣子就行。若当真一甲子就能用古匣流烟打开一次,鬼寅早就跑了,何必等到这会儿?你这个局做的,但分有点脑子的都能看穿。”
    蓝衣沉默,后抬眸:“你既然都知晓是我布局,为何不拆穿我,还要如此配合?”
    玄离笑笑:“我这个人最不愿意搅扰他人的乐趣。尤其是我救命恩人想玩,我哪能搅局呢?走吧,回药庐,你可别指望着我再把你背回去。”
    蓝衣起身:“你……不生气?”
    “为何要生气?”玄离不解地看向蓝衣郑重道,“你是在这血域里第一个对我笑的人,也是我在这血域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这点事有啥可气的,只当陪小孩子过家家了。”说完御剑而下。
    蓝衣蹙眉,呵,陪小孩子过家家。
    回到药庐,玄离打了个呵欠:“这几天可够累的,我先去睡会儿。”说完也不顾蓝衣反应径直回了卧房。
    蓝衣看着玄离这自觉的模样,好似这药庐本来是他家的,不禁微微蹙眉,吐槽:“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呀!”
    玄离嘿嘿一笑:“我们人间有句话叫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在这无间血域就你一个朋友,所以只能靠你了!”说完自顾自地往房间走去,走了两步忽然停身,看向蓝衣:“对了,你把古匣流烟还给那个凤魔尊吧。这趟我就不陪着你过去了,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吧。”
    蓝衣:“……呵呵!”
    转身恰好碰到采药回来的老人,见老人皱着眉头,蓝衣便猜出老人这是要出口责备,留下了句都是他出的主意,我还有事就抱着古匣流烟没影了。
    蓝衣话说得极快,以至于老人只听清他、主意两个词,不过略微推测大概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玄离这边刚躺床上,一脸享受,便听见砰的一声,老人踹门而入,直奔玄离。后拎着领子愣是将玄离拖了起来,玄离一脸懵地看着老人。
    老人开口:“你胆可真大,大半夜地带着小主人又偷又抢,对象还不是别人,血域两大魔尊,你是真嫌命长咋地,就算你不想活也别拉上我们小主人一起作!”
    这会儿玄离算是明白了,定是蓝衣这厮把所有祸事都推到了自己身上。玄离本想着辩解两句,但一想自己和这老头也不熟,多说无益,便暗暗忍着老头地责骂,心中暗恨蓝衣这厮太没担当了。想到这,不禁回忆起自己诓骗玄真下山喝酒被抓包,到了师尊面前自己便是这般将所有都推给了玄真,而玄真醉得人事不知哪能辩解。结果第二日玄真酒醒不明就里地便被师尊一顿狠批,事后也不再理自己。如今事情落到自己身上,这既憋屈又愤怒的感受,玄离算是深有体会了,心中不禁暗暗叹息,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见玄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老人更来气,沉声:“滚门口跪着思过!”
    玄离:“哈?”
    “还不快去!”老人大怒,“不然就滚出药庐!”
    离开药庐肯定是不行,毕竟人生地不熟还有鬼寅这个仇家。玄离便蔫头耷拉脑地去了门口,乖巧听话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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