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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会意,复又低下首去,吻上了年知夏的额头,并从额头起,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向下而去。
吻至锁骨处,他瞧着年知夏悬挂于其上的玉佩道:“知夏是否只带走了这块玉佩?”
年知夏睁开双眼,调整好了自己的吐息后,方才回道:“嗯,我只带走了这块玉佩,我本来打算将其给元宵。但元宵变作了正月与十五,仅仅一块玉佩不足够了。”
傅北时将玉佩从年知夏颈上取了下来,旋即催动内息,利落地将这玉佩一分为二了。
年知夏不通武功,自是想不到这法子,他端详着玉佩道:“北时哥哥,还需要孔洞。”
傅北时便又用内息为两块玉佩各自打了孔洞,并将不久前还贴于年知夏颈上的红线亦分作了两半。
“待会儿,北时哥哥亲手将这玉佩为正月与十五戴上罢。”年知夏从傅北时手中抢走玉佩,往枕边一放,“现下北时哥哥独属于我,只准看着我,想着我。”
傅北时继续亲吻年知夏的锁骨:“知夏连正月与十五的醋都要呷,却舍得让我走。”
年知夏微微阖着眼帘,脖颈向上仰着,语调失序:“我这是顾全大局。”
“我希望知夏勿要顾全大局。”傅北时心疼地道,“委屈知夏了。”
“不委屈。”年知夏摩挲着傅北时的背脊道,“我何其有幸能与北时哥哥两情相悦,谈何委屈?”
傅北时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解开了年知夏的亵衣。
年知夏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这肚子未及恢复,肌肤松弛,且长满了暗褐色的妊娠纹,不堪入目。
傅北时诱哄道:“知夏,松开,我想亲亲这肚子。”
年知夏奇怪地道:“北时哥哥为何不嫌弃?”
“只消是知夏,我便不嫌弃。”傅北时温柔而坚定地道,“知夏,松开。”
“好罢。”年知夏迟疑地松开了双手,怯生生地道,“很是丑陋罢?”
“知夏,切勿胡言乱语。”傅北时轻斥了年知夏后,便吻住了这肚子。
其上的肌肤皱皱巴巴的,能轻易地被他衔于口中。
他顿时红了双目:“知夏,是我教你遭罪了。”
“北时哥哥,切勿胡言乱语。”年知夏以指腹勾画着傅北时发红的眼尾,“诚如我先前所言,身体确实遭罪,但我心里甚是欢喜,且你无法预知我会怀上身孕,是以,算不得你教我遭罪了。”
“知夏。”傅北时一时间不知该说些甚么才好。
年知夏正色道:“北时哥哥若是仍觉得自己亏欠于我,给我手指。我尚未出月子,手指应当无妨。”
傅北时毫不犹豫地满足了年知夏,下一瞬,忽而闻得年知夏道:“我喜欢北时哥哥的手指。”
他马上回应道:“我亦喜欢知夏的手指。”
“北时……”由于傅北时的突然屈指,年知夏自是说不出话来了。
好一会儿,他才道:“北时哥哥亦不会嫌弃此处罢?”
傅北时不假思索地道:“我不嫌弃,我只觉得心疼。”
年知夏明示道:“北时哥哥,一根手指太少了些。”
“稍待。”傅北时害怕伤着年知夏,慎之又慎。
年知夏焦急地瞪着傅北时:“北时哥哥欺负我,北时哥哥是坏人。”
傅北时垂下首,张开了唇齿。
年知夏立刻失去了抗议的气力,由着傅北时欺负。
良久,他抬指覆上了傅北时的喉结,迷恋地磨.蹭着。
“我久违地尝到了知夏的滋味,不知为何,其中有些奶香味。”傅北时一本正经地道,“是由于知夏三日前产下了正月与十五的缘故么?”
“奶香味?”年知夏害羞地道,“当真有些奶香味?”
傅北时引.诱道:“知夏不信,便自己尝尝罢。”
年知夏勾着傅北时的后颈,吻住了傅北时的唇瓣,搜刮一通后,皱着鼻尖道:“北时哥哥果然是坏人,北时哥哥骗我。”
傅北时莞尔道:“是知夏太好骗了。”
年知夏自吹自擂地道:“哼,我聪慧过人,一点都不好骗。”
傅北时配合地道:“是是是,知夏聪慧过人,一点都不好骗。”
年知夏愤愤地道:“北时哥哥,你敷衍我。”
“知夏。”傅北时捧着年知夏的双颊道,“知夏,我亦骗了你,我们扯平了。”
年知夏这才领会了傅北时的意图:“扯不平,岂能扯平?我害得北时哥哥跋涉千里,苦寻足足五个月,北时哥哥却只是小小地骗了我一回。”
傅北时一字一顿地道:“为你跋涉千里,苦寻足足五个月,我心甘如饴,正如你为我生儿育女一般。”
“我……”年知夏被傅北时亲了又亲,哄了又哄,才道,“好罢,我们扯平了。”
“知夏真乖。”傅北时将年知夏揽入怀中,接着将手指往里头送了送。
年知夏将下颌抵于傅北时左肩,正高高.低低地吐息着,猝然被傅北时咬住了耳廓:“知夏可听见潺潺的流水声了?”
“潺潺的流水声?”片晌,年知夏方才意识到所谓的潺潺的流水声具体指的是甚么,他羞耻不已,却坦率地道,“因为我心悦于北时哥哥,才会如此。”
“我亦心悦于知夏,可惜知夏尚未坐完月子。”傅北时坏心眼地问道,“知夏心悦于我,离开我的这些日子定然分外思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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