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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庄上前一步挡在了云梦溪的面前,看着楚贤仁,眼神中冰冷一片,冷冷地问道。
楚贤仁被楚庄身上的气势给震慑住,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说道:“这是族里的决定,轮不到你这个小辈说三道四!”
“哦?”
楚庄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只要是族长说的事,族里的人就要无条件的服从啊!”
“有什么问题吗?!”楚贤仁冷哼一声说道。
“当然有问题!”
楚庄冷冷地看着楚贤仁说道:“我想要问问究竟是谁给族长你这个权利的!”
“我是族长,自然就有这个权利,还用的着谁给我吗?!”楚贤仁看着面前的楚庄,胸口翻涌出了一股怒火,怒声说道。
楚庄微微冷静了下来,知道这里是封建的大越朝,而不是现代社会。
和楚贤仁硬刚,吃亏的只会是他!
“族长真是好大的权威啊!”
楚庄眯了眯眼睛,眼眸中划过一抹冷厉,看着楚贤仁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去参加冬猎会的,族长你就放心吧!”
“哼!这样最好!”
楚贤仁见到楚庄答应了下来,以为楚庄是害怕了,冷哼一声,趾高气昂地离开了。
“你!”
云梦溪看着楚贤仁嚣张的模样,握紧了双拳,就想要直接冲上去将他给暴揍一顿。
楚庄拉住了云梦溪,没有让他真的去,带着他先回房间去了。
“太过分了,气死我了!”云梦溪气地一拳直接揍在了墙壁上,墙上顿时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楚庄关上门,见状,立刻走过去云梦溪给抱进了怀里,拿起他的手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下来。
“别生气了,为这种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心疼的可不是我吗?”
楚庄轻叹了口气,抵着云梦溪的额头,心疼地说道。
云梦溪抿紧了双唇,虽然他有些冲动,但是并不是容易生气的性格,只是他特别受不了别人欺负楚庄。
欺负楚庄,比欺负他还要让他难受一百倍!
见到楚贤仁那样的态度让楚庄去参加这么危险的狩猎活动,云梦溪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哼,是他太过分了!”云梦溪愤愤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是他过分了。”楚庄亲了亲云梦溪的唇瓣,将他搂入了怀里,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轻哄道。
云梦溪的怒火消散了不少,他嘟着嘴不满地说道:“楚家这些人究竟是不是你的族人啊,为什么一个个地要这样对你?他们太过分了!”
楚家的这些人也就罢了,那些族人竟然对楚庄也是这个态度,这让云梦溪格外的心疼楚庄
楚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然,解释道:“虽然楚家如今的族长是楚贤仁,但是真正有话语权的人却是楚连庆,楚连庆对我不喜,底下的这些人自然也是有样学样讨他欢心了。”
这么多年,但凡楚连庆对楚庄过问过一句,原身也不至于落的那样的下场。
这一切都是楚连庆默许的,不,或者说是他有意为之的。
“为什么啊?”
云梦溪抬起头看向了楚庄,问道:“虎毒还不食子,楚连庆他到底是你爹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楚庄唇角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意,关于这一点倒是不难猜测。
“楚连庆是从农家子弟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在贫困窘迫的时候他靠的是谁?又是谁见证了他这段屈辱的历史?”楚庄挑了挑眉,看着云梦溪问道。
云梦溪恍然大悟,捂住了嘴,喃喃念道:“是你娘……”
楚庄点了点头,白婉婷在生产的时候,司马莲荷买通了产婆故意让她大出血,事后又封锁了府邸不让下人出去请大夫。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楚连庆作为一家之主真的不知道吗?
不!他肯定是知道的!
但是他却选择了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白婉婷死了,甚至之后也允许了司马莲荷将原身送到了乡下,任由他自生自灭。
或许在楚连庆看来,只要白婉婷和楚庄死了,他的那段过往就不会为人所知了。
“楚庄……”云梦溪紧紧地搂住了楚庄的腰身,心里格外的心疼他。
“我没事,我对楚连庆并没有任何的感情,他的所作所为伤不到我的心。”楚庄拍了拍云梦溪的后背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啊?他们让你去参加这个冬猎队肯定是不安好心。”云梦溪嘟着嘴问道。
楚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道:“参加肯定是要参加的。”
这毕竟是事关整个大河村的事情,对方理由找的也很充足,楚庄若是执意不去,恐怕会让村人不满。
这就是越朝封建时代的坏处了,在现代社会,楚庄大可以一走了之,你们谁爱去谁去。
但是现在,楚庄除非让自己生重病,躺在床上下不来床了,不然怎么着都得要去一趟。
“那我跟着一块去保护你!”云梦溪握紧了拳头说道:“他们谁若是敢在暗地里对你使绊子,我绝对不会绕过他们的!”
“去的人都是男子,你跟着我一块去不太合适。”楚庄皱了皱眉,虽然他并不在意男女之
防。
但是云梦溪若是在一群男人的中间,对他的名声多少有些不利,到时候云梦溪肯定会受到多方的指责,这是楚庄不愿意见到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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