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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瘪着嘴,黑脸本已经消退了很多,可目光下移看到周瓷雪白的背脊和胸膛上全是自己刚才留下的吻痕,像是沾染了色料的白釉陶瓷,泛着一股柔顺优雅又带着些许被玷污的意味,真真是漂亮又色.气极了......
这样的周瓷,竟然就被别人看到了......
这明明是自己的,这人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每一寸肌理全都是自己的,自己的!凭什么被别人看到,别人有什么资格看到!
七月的瞳中黑光陡然加深,遮掩了那一瞬间眼里闪过杀气。
他垂着眉默不作声推开了周瓷,去了房间外面一趟,回来的时候拿着一套比现在周瓷身上被狼撕的破碎的衣服好很多的一身料子很好的家居服。
他沉默地给自己的雄主穿上衣服,整个过程不论周瓷怎么挑话头都是不发一言,不一会儿给周瓷穿戴的整整齐齐,如果说原来那身真丝的纯白睡衣一看上去就像一只家养的金丝雀,现在这身至少看上去正经了一些,像一个在家享受悠闲生活的贵公子。
接着目光落到眼被挣脱的蛇环上,手一捞拿了过来,往洁白的脚踝上又是一扣。
他把链子拆了下来,只套上蛇环,象征着这是打上自己烙印属于自己的东西。
周瓷有些困惑,不知道要搞哪一出。
七月把周瓷打理好,看着自家雄主的一身红痕被悉数遮住了才微微弯了弯唇角:“......雄主,我们去吃饭吧。”
小皇子不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什么,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结果下一秒就被眼前的少年打了一个横抱,随着脚腕上的银环铃铛一阵“叮叮玲玲”的作响,周瓷整个人被以一种公主抱的方式抱在了怀里。
周瓷:.....?
“干嘛啊?我有手有脚的,你抱着干我什么......”周瓷瞪大眼睛挣扎起来,光洁漂亮的小腿不住踢腾,结果从腰部下方一直到膝踝全都被黑发的少年抱得死死地,竟是无法撼动分毫。
唯有脚腕上的铃铛还在叮铃作响,整个宛如被按在野兽爪下被吃掉前被用爪子肆意揉捏把玩的小型草食动物一般,让他直接羞红了脸。
周瓷无语了,再次对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感到一丝丝绝望,本想这死孩子不要脸他也就跟着不要脸,谁怕谁,可是一到外面......
大厅里的侍卫排成长条,像是城堡里的守卫一般整整齐齐站成两排,身姿挺拔,皆着正装,整个人身体上下穿戴着的是一丝不苟,连帽子的帽檐都是朝着45度角一个方向,一个个面容庄严肃穆。
而他!
他一个大男人,连鞋都不穿,就这样被羞耻地抱在怀里,一点正行也没有,像个勾引皇上云雨一夜的妖妃一般,要是自己站在下面是个侍卫都得骂他自己狐媚子样儿,想想都让人脸红。
周瓷顾忌着脚腕上的铃铛,给他是个羞耻心他不敢再在这么多人面前挣扎了,脸已经烧的通红,只觉得每个人都在骂他不知廉耻,他悄悄附在七月耳边:“放我下来好不好......这样不好......”
可是少年正在抱着他下楼,无论周瓷怎么按捺不动,脚腕仍是由于惯性不自觉扭动,发出脆耳的响声。
像是在号召主权。
“怎么不好?”
“叮铃铃......叮铃铃......”
黑发少年把他抱在怀里:“......你是我的人,就该这样在我怀里,谁也夺不走。”
“叮铃铃,叮铃铃.......”
金波依旧笑吟吟,像没有身子骨头似的靠在墙上,微眯着眼注视着自己奉以最高崇敬和尊重的雌王怀里抱着美人,从台阶上悠然向下。
两边侍卫皆是目不敢直视,大厅里氛围肃穆,独独那美人娇俏红面,娇嗔似的附在王的耳边说些什么,轻浮感和易碎感伴着夺人眼目的美丽以一种冲破人心肺的甜美的滋味萦绕在所有看到他的人的嘴边,着实想让人咬上一口。
尤其脚边那个银铃阵阵的铃铛,随着美人的每一脚微微的浮动发出脆响,让人难以自禁地就会浮想联翩床笫之上是否也是这般的淫靡动人......
“叮铃铃......叮铃铃......”
金波笑盈盈地低下头。
像所有的侍卫一样。
俊美高大的雌王,素来以冷硬和铁血手腕示众的雌王,竟就这样抱着这样一个美人儿在众目耿耿之中,抱着怀里的美人坐上了餐桌的主座。
周瓷心叹了口气,暗暗庆幸总算可以从人怀里下来了,可竟是发现这餐桌不知为何只有一把宽大的皮质主椅,其他的椅子都被撤下去了。
七月拥着他坐进椅子里,分开周瓷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紧接着把人拥在怀里。
椅子很高,周瓷的脚尖都挨不着地板,只是臀部坐在少年的两膝之上,腿就这样岔开,腰部被人环着......
明明以前风光无限,只会骄矜地踩在众人脸上的小皇子,此时以这样的姿势坐在七月腿上,正对着那一水低头的士兵......
他这下真的是从脚尖到脸颊,“噗通”一下全身都烧红了。
“你这是......”周瓷羞耻地回头小声呵斥:“你还......要不要脸啊,把我放下来......”
雌王闲适地靠在背椅上,一手臂揽着周瓷的腰,看着一众低着头瑟瑟发抖的侍卫,心里一下通畅起来,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儿向所有没有的人炫耀。
七月另一只手仗着没人看他们,摸了摸周瓷背后因为紧绷而凹陷的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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