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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动得可爱。
    萨丁戴上了一层厚厚的滤镜,以十分怜爱地语气说,“我把他放在外面会所的包厢里了,齐叔在看着呢。”
    一听到齐中将,宋白的激动当即浇没了一半,他又高兴又难过,垂着头盖好了食盒盖子,道:“他怎么来了?”
    “齐叔下午就要走了,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了,我想着,反正辉也很想你,就把他也一起带来了。”
    萨丁语气流畅自然,神情恬淡,嘴角还挂着淡淡地笑意,萨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动人的光辉。
    自从萨丁当了雌父以后,以前那种爱撒娇的状态也从他身上褪去,他比宋白更早地进入了父亲角色,也变得更加成熟了。
    和他一比,宋白是真觉得自己好像更幼稚了。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把食盒往胳膊上一跨,拎起萨丁的手腕,道:“走啦。”
    ……
    不远处,包厢里。
    齐中将抱着臂膀,眼看对面宋白在那熟练地逗孩子,七个月大的小雌虫刚刚会扶着围栏边颤巍巍地站起来,小胳膊小腿,被他雄父手里弱智的塑料玩具逗得咯咯直笑。
    齐中将就搞不明白这塑料球有什么好玩的,刚才他逗了孩子半天,小雌崽也不理他,怎么宋白一来,就立马笑开了花?
    萨丁看着这一雌一雄中间拉开的近十米远的距离,不觉好笑,得亏这会所的房间够大,不然还真没有这么长距离给他们拉开了。
    “宋白是他雄父,昨天晚上还和辉视频通话呢,你又不经常见他,他不认识你是正常的。”辉是雌崽的名,因为宋白的另一层考虑,暂时没有冠姓。
    萨丁不说还好,一说,齐中将更气了,但对着那个一笑就甜得小可爱又气不出来,只好酸溜溜地说:“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他底下那个婴儿床,那身小衣服,还是我给他买的呢!”
    在小雌崽破壳前,他成天上网,逛商场,给辉买了一大卡车的玩具用品,搞得一直因为他的隐瞒而和他闹别扭的怀余都忍不住怀疑萨丁才是他亲生的。
    忽略掉怀余因为受不了内心煎熬找他和好的事儿,齐中将怎么都觉得自己心里直冒酸气。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了,宋白警惕地把辉抱进怀里,手里继续哄着孩子,另一边对萨丁说,“咱们家还有中将的东西?退回去,都退回去!家里不缺这点东西。”
    齐中将用城里人看见乡下人的视线鄙夷地看着他,道:“他要不是长得像萨丁,你以为我来看啊?”
    齐中将也不知道宋白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每次他来看辉,都盯他盯得跟个贼似的。
    “还有,我送的那些东西上没有窃听器,也没有定位器,一点小物件而已,不用怕我和你抢孩子。”
    宋白不听他解释,带着孩子去另一间房里玩了,把空间让给了萨丁和齐中将。
    待宋白和孩子走了之后,萨丁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些忧虑,他一只手抓着另一只胳膊,道:“齐叔,怎么突然要走了?”
    齐中将抻了个懒腰,他感受到筋骨在舒展,道:“原本打算是你雄主继任那天走的,不过听说你怀孕了,我就想看看小家伙长大点什么样,现在也满足了。”
    “不过,倒是你,让我担心。”齐中将抬眼,他的神情在触到萨丁忧虑的眼眸时,瞬间化为柔情一片。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萨丁端起桌上的水杯,不知怎地,水洒了他一手。
    齐中将把毛巾递给他,道:“你不觉得自己太紧绷了吗?你以前可都是直接扑到我面前的。”
    萨丁有几分窘迫,道:“我都有了孩子,怎么还能像以前那么幼稚。”
    齐中将起身,走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他的手放在萨丁的头发上,让他倚靠着自己。
    感受到熟悉的体温笼罩着自己,那颗一直绷紧着的心不知何时安分下来。
    萨丁自年幼时起,就很少受到肖恩的照顾,但在他的记忆里,却有另一个人代替了雌父的位置,那就是齐中将,很小的时候,萨丁也记不清自己多大,他在研究所里玩累了,醒来时就发现自己伏在齐中将的腿上。
    那时,齐中将在外已经凶名赫赫,人人都称他是慈面将军,看上去祥和无害,但实际上,杀眼都不眨一下。
    那时候,小萨丁吓坏了,吓得不敢动弹,他常跟在景山后面,来研究所里玩,也听说过齐中将的名声,他几乎以为自己会被这个人给毫不留情地捏死。
    没想到,当时的齐中将只是温和地问他:“睡饱了吗?”
    小萨丁僵硬地点了点头。
    中将笑了一下,柔和的眉眼仿佛绽开了一朵莲花,把四岁的小虫崽看呆了,他感觉到中将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小家伙,你是睡好了,可把我的腿给压麻了。”
    要论年龄算起来,齐中将比萨丁的雌父肖恩还要大五岁,他早就嫁给了齐藤元,却一直无子,十分喜爱小孩子,当时的萨丁很是幼崽期的最后阶段,比起辉来要大上一圈,是个粉雕玉砌的娃娃,中将没忍住,就把小家伙抱到了腿上,那一下午他的腿被压麻了,可怎么也不愿意放下这个小家伙。
    乃至后来,他可以做到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怀余绝情,却无法割舍萨丁。
    “……齐叔,是我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走?”埋在了齐中将的身上,萨丁带着一丝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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