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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花。”
“我永远都爱着你,无论、你是什么模样。”
“我不应该、偷听,可我,真的想再看看你、听听你的声音。今天之前,我一直幻想着你、会是什么样子,我、舍不得不去看。”
“…………”
“我错了,我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我会、害怕你难过。”
“…………”
“宝宝?宝宝?你怎么不说话?”
“该死!”
被子里,米歇尔捂住烫手的脸。
赛门没听清:“什么?”
“没事……”米歇尔裹紧被子,冒出半个脑袋,挡住自己的脸颊,黑白分明的眼睛洒进月光般亮着光,“……咳咳……那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之前?”
赛门有些不解的回忆,他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啊。
米歇尔:“就是你说,什么、咳、很硬的话啊。”
“哦,那个。”他凝视着米歇尔的脸和他头上高兴的来回晃的小红花,用不熟练的词汇解释:“我身上的不是机甲,而是我的虫甲,我皮肤、很硬。床很小。我睡在下面,你,睡在我身上,我怕咯到你,你可以在我身上铺层毯子、睡。”
米歇尔:“……”
好吧、
明明是我想歪了,可我竟然一点都不意外。
已经了解这位可恶的同居混蛋是怎样个天然系撩人蜂的米歇尔干脆起身,让赛门上了床。
睡在别人身上的体验,是极为特殊的。
但他家小小的沙发根本睡不了人,况且不知道是不是米歇尔的错觉,当他靠近躺在赛门身上,面红耳赤听着另一个雄性的心跳、感知对方体温时,他一点都没有不适和恶心。
只有一种特殊而极具安全感的东西告诉他:你回家了,你本就该贴近他的胸口,这才是你的床。
耳朵里常常嗡鸣的噪音不见。
鼻尖也不会灵敏的叫人心烦的嗅到旁边垃圾桶,和浴室下水道的味道。
所有、所有都解脱了。
他瞬间挣脱了缠身的淤泥,飞上了云端。
赛门硬邦邦的胸口,在他这里简直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床还要舒服!
本来认为会尴尬到无法入睡,需要熬夜的米歇尔倒头就睡着了。
他小脸红扑扑地,蜷缩在赛门身上,手指头无意识扣着赛门的下巴和脸颊,像是在摸什么东西。
赛门搂着他,同样如同搂住了整个世界,内心并不平静。
二十年的漂泊和寻觅,他的花,终于重新落进了他的怀抱。
手臂绷起青筋,极力克制状态下的大黄蜂还记得,将米歇尔抱高点,调整姿势,触须上那只小揪揪主动碰了碰米歇尔***的手。
睡梦中的米歇尔立刻捉住它,满足无比的舒展眉眼,指腹在小揪揪上‘咯吱咯吱’揉搓。
房间里传来嗓音沉稳的男人的笑声。
“亲爱的。”
他亲吻米歇尔的花。
“晚安。”
祝,好梦。
……
【作者有话说】:米歇尔要的爱,还不是爱情哈
而是家庭的温情跟关爱。
……
四千字,嘿嘿,这是二更。
写的有瘾,停不下来。
内什么,悄悄咪咪说这个文就是甜甜蜜蜜高血糖糖尿病、腻死人不偿命的文文哈,虽然是大背景,但是还是欢乐为主的。
没有啥恢弘历史
没有啥浩大场景
不会写逆袭成世界首富啊,或者喊打喊杀那些,见谅吖。
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
【狗头】
第9章 当男人有胸肌后
星期三,上午9:00
芝加哥。
下过雪,并且化过雪的芝加哥简直不能用寒冷这种单一苍白的词汇来形容。
尤其是,芝加哥是有名的风城。
大风加暴雪卷席上天,将一切吞噬成白色,呼啸着如同野兽在天空盘旋低吼,噼里啪啦拍打着高楼大厦的玻璃,狠狠磋磨,仿佛能将耸立的建筑物削去一半。
裹挟着冰粒推动人前进的大风,足以刺进羽绒服羊毛衫等保暖衣物、狠狠刮剜你的血肉,冻折你骨头。
第一次来芝加哥的人从房间看外面,会瞠目结舌,以为是电影特效。
等他们走出房门,就只剩下撕心裂肺地大吼:“这是魔法!是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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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天气开车根本不可能。
需要工作上班的人,只能选择地铁或者公交。
如果你的车子停在车库外面,那么恭喜你,你可以准备好铁锹,去把你的车子挖出来了(如果你扛得住被冻傻的话)。
小公寓的外面。
城市管理局的工作人员开着轰隆隆地除雪车,在马路上艰难推进,想尽办法除去道路上的雪堆。
零星几个行人们穿的像北极熊,扎着堆靠在一起挪动着脚步。
拖欠供暖费用或是没有交供暖费,芝加哥冬天的房间绝对是一个难熬且冻死人的冷库。
幸好,米歇尔所租住的公寓是包括供暖的。
因为暴雪预警,只能取消行程的大黄蜂先生,跟小花花青年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
这是他们同居的第三天。
除却最开始的不适应和顾虑,米歇尔成功的接受了家中多了一个人的存在,而且适应的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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