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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胸肌把衬衫扣子全部绷飞后,米歇尔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茫茫大雪冷静。
赛门站在他身后捧着那条报废衬衫,怯怯地望着他的背影。
“唉……”
米歇尔顶着花幽幽叹息,赛门在他背后小山般的身躯一个哆嗦。
“宝宝、要不然……我再买一件,你别、生气了。”
大黄蜂先生怕怕的,怕他的花被气坏。
“我没生气。”
米歇尔看着窗外的白色,手指扣进窗缝,有冷意透过窗子渗进来。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就是……”自卑而已。
米歇尔垂头双手捧胸,可惜捧到的只有空气,硌手的布料以及肋骨。
我瘦的像只猴子,他壮的像个猩猩。
哦,不是猩猩,是金刚。
米歇尔扯扯唇角,又唉了声。
没有男人不向往强壮结实健美的身材,尤其在健身比命重的西方,像米歇尔这种身材的不叫骨感美,叫弱鸡!
米歇尔自然也习惯了这种审美,对于赛门的身材他羡慕眼馋,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当然,这种失落女孩子们可能不太懂,但换成罩.杯,大概就能理解了,毕竟有一句话叫‘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文’,‘对A要不起’。
“大雪警告停止后,我们一起去商场买一些你也能穿的衣服吧。”
吸口气压下羡慕嫉妒恨的米歇尔转身看着赛门,他走近他,拍拍大黄蜂先生的胸口,手掌返回的结实触感令米歇尔嘬了一下牙龈。
“你适合套头T恤,能够完美体现你的身材,现在有长袖加绒的那种,我觉得你穿一定非常帅气!”
不羡慕不羡慕我不羡慕……上帝他母亲的!我还要摸一下!
米歇尔忿忿不平曲起指头在上面抠,企图抠下来一点按在自己身上。
赛门垂头盯着米歇尔的脸,确定上面没有任何不愉快后也笑起来,并不介意胸前动作的小爪子。
尤其察觉米歇尔手掌冰凉后,他松开手里的衬衫,将它扔在地上,捧起米歇尔的手,小心揉搓,呵了口气。
真软。
我要小心,会揉坏吧。
大黄蜂先生心想,亲了亲毫无血色,只有指甲泛着淡粉的指尖。
米歇尔眼皮一跳:“……你、你在干什么?”
赛门弯着腰,捧着他的手,棕色双眼小心翼翼瞧着他,“我在给你暖手……可以吗?”
“……”
“不行么?”
“咳,倒……没什么不行的。”
可你暖就暖,亲什么亲?
说不上心里是怎么滋味的黑发小花花没好意思开口。
他从对方身上移开视线,心里嘀咕:我还以为他是烦我动手动脚生气了,没想到,这个大个子怎么这么温柔这么傻,天啊,他这种人出门真的不会被骗吗?
亏他说自己是战斗类型的雄蜂……
不自觉开始为对方操心的青年毫无察觉,思考着是否晚上给大黄蜂先生上一门安全课。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在客厅,等冰凉手掌暖了,赛门才松开他,拨拨米歇尔头上与花花缠在一起的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洗发水的余香太熏人,赛门抬手那一刻,米歇尔嗅着那抹香味困困的,很想打个呵欠,将额头抵在近在咫尺的肉墙上。
赛门也闻到了这股香味,动作一僵。
接着他惊喜而诧异地盯住那朵指甲盖大小的花儿,又贴近嗅了嗅,确定这股甜蜜的味道就是来源于此。
“宝宝!”
“啊?”米歇尔懒洋洋抬头。
赛门很激动:“花花有香味了,应该是恢复的不错!你闻到了吗?”
米歇尔一顿,“所以这个香味不是洗发水的味道,而是因为我头上的花?”
赛门:“嗯!”
米歇尔抬头摸摸脑袋,并没有什么担忧或者惊讶之类的情绪,接受了自己脑袋顶能开花的设定后,对于有香味这件事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毕竟花不都有香味?
不过出于保险起见,米歇尔还是问了问对他有什么影响,赛门摇摇头,解释这只是开花期正常现象,只能说代表发育不错,很健康。
不过对于米歇尔这种特殊情况,一度面临凋谢的植物系来说,绝对是好兆头!
“今天晚上我、把牛排煎了,在做一个蛋糕,庆祝一下!”赛门显得非常开心兴奋,兴冲冲地安排,“然后睡觉前我帮你、洗头发,给花花做一个护理,喷些营养液,医生开的软膏也、需要抹上,它好像伤到了。”
米歇尔:“没必要……”
赛门:“当然有!宝宝,你去沙发坐着,我给你切水果、吃。”
小山一样的大家伙像是要蹦起来,一把揽住米歇尔的肩膀,将他整个塞进了懒人沙发。
还没等米歇尔说什么,他继续跑进卧室拿了两双袜子,挤进沙发跟茶几的空隙,把米歇尔的拖鞋脱下,小心套好,然后捉住它们也塞进了沙发盖上毯子,还安心地拍了拍。
仿佛在说:这样一定不会冷啦!
“还是别吃水果了,我去给你泡热奶茶,我昨天刚学会,正好你可以暖手!”
大黄蜂先生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米歇尔,好似一只大狗狗。
头上的触须一前一后跟着转圈圈,小揪揪又开始‘啪叽啪叽’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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