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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意味着,最佳表现不仅能向皇后娘娘提要求,还能向皇上提要求。
    面对这样的高回报,谁能不疯狂?
    众庶妃争相要求加训,离钺索性给她们加了个晚练。
    训练强度一朝翻倍,并非每个人都能做到,离钺便说晚训自愿参加。然而大家练到中暑也不愿早退,都咬着牙坚持。
    适应了几天,高强度的训练下,各位庶妃迅速结实起来。沐浴时,她们开始对离钺的肌肉表示羡慕并上下其手,甚至开始攀比腹肌和马甲线。
    集体训练之外,她们回到住处还不忘扎马步,打招呼都从“吃了吗”,变成了“扎了吗”。
    豆芽感叹:“满院的金刚芭比啊,老男人避暑回来得气哭。”
    离钺吃吃的笑:“这些女人再争宠,估计得掰腕子了,谁掰赢了就扛走皇帝侍寝嚯嚯嚯嚯嚯……”
    雍正此时还不知道,他楚楚可怜的娇弱美人们,都撒着欢奔向健康美了,他正隔空跟十四生气呢。
    十四福晋突然病重,雍正得到消息,立即派了御医过去。又下旨说,允禵若想以此为由回京,须得先行奏报。
    这意思是,你老婆要是真生病了,你求求朕,朕就让你们回来。
    结果十四不肯低这个头,就是没求他的意思。
    “十四那混帐东西,弟妹病重他还能老神在在的?所谓病重必然是假的,拿妻子的福康说笑,简直混账至极!”
    “那边离京城到底是有段距离的,药材库存恐怕不如京城齐全。万一十四弟妹真的病重,因药材不足而耽搁了病情……”皇后劝道,“人命关天,皇上莫要与十四置气,先召他们回京罢。”
    雍正不以为然:“上个月见弟妹,她还红光满面的,骂十四也中气十足,哪里会突然病重?”
    说是这么说,他终究有些担心。考虑到十四福晋的女性身份,御医又有不作为的先例,他便秘密将黎夫人请了过去。
    也幸好黎夫人来了。
    御医吧,医术高是高,坑也是真的坑。遇见急病,他们还谨小慎微地用平和的药,怎么稳住病情?
    每天看上去忧心如焚愁眉锁眼的,好像为了救人呕心沥血了,事实上就是拖着。
    拖着有可能会拖好,也可能把命拖没,是哪种看运气。
    而下猛药,通常伴随着落下病根,不过总比丢命好。
    针扎了,药用了,可能落下的病根也跟十四王爷说清楚了,且等着看效果吧。
    倘若正如御医害怕的那般,因此被皇家记恨治罪,黎夫人觉得,爱新觉罗家差不多就没救了,还是带着夫君、闺女做土匪去比较好。
    头一天,十四福晋基本就没醒来,偶尔睁开眼也是上吐下泻。十四一直在床边守着,亲自给她喂药,帮她擦屎端尿也丝毫不嫌弃。
    黎夫人还瞧见,他一大老爷们儿偷偷蹲墙角抹眼泪,便对爱新觉罗家又添了几分好感。
    第二天,福晋上吐下泻的情况没了。黎夫人判断,大概晚上能醒来,目前已无性命之忧。
    临近晌午,十三来探病,顺便找黎夫人治腿。
    “弟妹还昏迷着?”
    “嗯。”十四见他疼得浑身抽搐,眉头都拧成了疙瘩,“疼得厉害你不会说?忍忍忍,一味地强忍,反而可能影响诊治,真是蠢死了。”
    “我的腿好多了,你别打岔,请黎夫人继续。”十三满头冷汗,咬着牙道,“弟妹都病得人事不醒了,你还不肯跟皇上服个软?你的面子比弟妹的性命还重要?”
    “回京做什么?老四是神仙吗?回去让他看看就能好?”良医派来了,药材不缺,黎夫人也说路上颠簸,于福晋无益。十四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反正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回京。
    “我是绝对不会求他的,而且我们亲兄弟之间的事,你个外人少管!”
    十三突然口歪眼斜,指着他手抖个不停。
    十四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的手,语气恐慌又忿忿:“怎么了怎么了?这话我也不是没说过,至于气到半身不遂吗?黎夫人你快看看,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黎夫人镇定自若地回:“无需担心,正常反应,一会儿就好了。”
    “呸!”十四嫌恶地甩开十三的手,“吓死老子了,还以为要被你讹上了。治完赶紧滚蛋,你要是在我这出点意外,你亲亲四哥得活剐了我。”
    闻言,十三口吐白沫。
    十四看了两眼,心惊胆战再三确认:“他真没事?这真是正常反应?他啥时候好?他每回治腿都这样?他不会真要讹我吧?黎夫人,你可不能让他出事,他出事了,搞不好咱俩都得陪葬。”
    黎夫人就没见过这么别扭的关心,翻了个白眼怼道:“吵吵啥吵吵?这么大人了,能不能稳重地待着?吵得我差点扎错穴位,站远点儿!”
    “你敢嫌本王吵?信不信本王治你以下犯上之罪?”十四瞪着眼后退了几步,“这么远行了吧?你手稳点啊。”
    “毛病。”黎夫人嘀咕了一句,继续给十三扎针。
    针扎上,她到旁边配药,配了半服,隐约感觉药味不太对。她挑了几味使劲嗅嗅,又放进口中尝了尝,恍然惊觉,是隔壁在熬的药不对!
    “福晋的药里被添了东西……要命的。”
    十四顿时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来到隔壁:“谁来过这边?谁动了炉子上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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