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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永寿宫时,皇后正练剑,离钺特意为她准备的剑法,的确好看。
    她脸上满是专注和轻松,练剑于她而言,一定是愉快的。
    雍正看了一会儿,火气被压下不少。皇后开心,于他而言,也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练完最后一招,收势。皇后行了礼:“皇上找黎贵人?”
    他进门时,是直奔后院去的,她看出来了。
    “发了汗谨防着凉,阿兰快梳洗去,朕有件小事要问黎氏。”他说着便朝后院走。
    这个时间离开养心殿,眼底还带着气,定然是恼得狠了,哪会是小事?
    皇后温声相劝:“皇上,黎贵人年轻,行事无法周全,因此才愈显赤诚可爱,您莫要苛责于她。”
    “你不知她这次做了何等混账之事,不许再向着她!”雍正的火气又旺了几分。
    “皇上息怒。”皇后拽了拽他的衣袖,“皇上再饶她一回,这次只施以小惩,好么?”
    “……”
    贵妃撒娇求情见得多了,皇后这还是头一遭,雍正有点扛不住:“嗯咳,朕又不是什么冷酷严苛之人,能将她怎么样?你忙你的去,甭管了。”
    皇后这才放他走。
    雍正犯嘀咕:“混账东西蛊惑人心的本事不小,皇后彻底被她笼络住了。”
    这个时间,黎氏应该在游泳,他径直进了后西配殿。
    苏培盛三人识趣地守在门口。
    后配殿采光不好,临近晌午,屋内不算亮堂。
    由于池中蓄满了水,清凉的水汽染得整间殿宇都泛着森冷。
    雍正扫视一圈,没看见人。到屏风隔出的更衣室瞅了一眼,还是没人。
    不应该。
    他进门时,黎氏的侍女就在门外候着,黎氏不可能不在。
    难不成听到他来,翻窗逃了?
    那混账玩意儿绝对做的出来!
    也不对,衣裳在屏风上搭着,她肯定还在屋里。
    躲起来了?
    雍正气冲冲地出了更衣室,下定决心要把她揪出来好好罚一顿跪,还要把她贬回答应才解恨!
    房梁上?
    没有。
    柜子里?
    没有。
    桌子底下?
    没有。
    泳池……
    水面平静无波,池底无声无息地躺着个人。
    雍正瞳孔骤缩,“扑通”一声跳进了泳池:“黎氏!来人!”
    巨大的水花溅起,池中霎时间水波荡漾,那仿佛失去意识的人,顺着波浪哧溜一下游远了。
    “皇上……”苏培盛急惶惶的推开殿门。
    雍正反应快得突破了极限,瞬间冲向离钺,以身为墙遮住了她,扭头赤着眼吼道:“滚出去!”
    苏培盛只瞧见,黎贵人从主子爷颈窝处露出半张脸,无力的被摁在池边,赶忙低头后退关门。
    王守贵王守和腿收得慢了,差点被夹到脚。
    到底出什么事了?
    苏培盛望天:别问,问就是不懂。
    第64章
    “让你出去放风你个狗东西都干了什么?”在识海眯了一会儿,睁开眼就面对这种状况,离钺暴躁了。
    豆芽对手指:“游累了,就休息一下,顺便练练龟息大法。”
    “练你大爷的龟息,我看你离归西不远了!”
    “谁能想到老男人会突然出现啊,他应该在养心殿才对。哎呀你甭跟我吵吵,先打发了他再说。”
    离钺有一万句脏话想骂,打发?怎么打发?
    初次见识比基尼,皇帝眼底都蹿火了!
    雍正将她圈在臂膀与池壁之间,被愚弄的怒火尽数被另一种火同化。
    黎氏似乎偏爱鲜亮的颜色,正如眼下,她穿了橘橙的衣裳——姑且称为衣裳罢。
    这衣裳遮不住什么,腰腹大方地L露在外,叫人一眼便能欣赏到,那比例诱惑的美景。
    薄薄的肌肉藏在皮下,在肚脐两侧形成了流畅的线痕,引得人直想描摹。她是如此不盈一握,手贴上去,却能感受到蕴藏其中的力量,柔韧且炙热。
    视线往上,鲜艳轻薄的布料和红润无暇的肌肤相映衬,还有正中的那一条深凹……
    雍正迅疾转开目光,定格在她脸上,佯装沉着地问:“有什么要对朕坦白的吗?”
    离钺:只想逃,谢谢。
    “若是不知从何处坦白起,朕问,你答。”察觉到她想溜,雍正捉住她撑在池沿上的右手,更逼近了些,
    “朕今日读到了一本有趣的书,书中说,武者能改变脉相,你可知?”
    离钺迷茫:“昂?”
    最好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狗东西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写进了书里,否则我一定捏爆他狗头!
    雍正拉着她的手,稍稍低头,微凉的唇带走了她腕间的水珠,而后暧昧地吮吸上移:
    “借着研究鹤膝风的机会,单看了些医书,便能模仿不育之症的脉相,着实是聪慧得不可思议。”
    吻至手肘内侧,他撩起眼皮与她对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在此刻极具侵略性:“朕很好奇,玥玥还能模仿什么,不如你先自主交代一番,下次朕便有心理准备了。”
    有些人天潢贵胄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尤其当他用俾睨天下的眼睛,自下而上的看人时……
    好刺激。
    离钺麻了,末世人没什么节操可言,皇帝这么勾她的话,有点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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