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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山:“倒也是, 你们是青梅竹马,关明月对阿行也有旧情。”
周如曜:“是吧是吧, 阿行你怎么想?”
顾之行:“……”
周如曜:“阿行你说句话啊!”
回想起来那天她对关明月的行为, 顾之行晒干了沉默, 缓缓裂开。
“你是说, 阿行好像被邪祟缠上了?”
关明月捏了下手指, 颇有些担心地看了眼沉默的顾之行, 又逼着自己用着平常的语气道:“这事你们怎么想着来找我说?”
她问的是李寒山与周如曜,但眼睛却还是情不自禁看向顾之行。
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关明月立刻用指甲掐了掐手心,她知道自己自己已经放下了,只是还没办法改掉习惯。
喜欢一个人而养成的习惯,似乎总是会在不经意时勾起一些伤心的往事。
周如曜卡住了,总不能说他知道关明月现在开挂了吧,于是砸吧嘴示意李寒山。
李寒山轻轻弯了弯眼,温润的笑意浮现,“是这样的,其实我们之前已经找到过一位大师了,那位大师说他无能为力,但说有位含木带水的贵人说不定有办法。”
他顿了下,又压低声音道:“然后我们测了下,发现明月二字正合木水属性。”
顾之行有些震撼,这李寒山明明不信这些,但张嘴就胡来的样子像极了大师。
关明月半信半疑,却又有些不忍顾之行的情况,松了口,“我倒是确实认识一位大师,你们先去会客室等一下,我现在联系一下。”
李寒山与周如曜都松了口气,起身跟着佣人走向会客室。
唯有顾之行多看了眼关明月,但关明月这会儿已经收拾掉了多余的心情,坦坦荡荡看向她,“怎么了?”
顾之行摇头,“没事。”
她也起身,却又转头,道:“祝贺你拿到子期公司的股份。”
关明月咬了下嘴唇,“你怎么知道?”
顾之行没有回头,话音云淡风轻,“因为我很好奇,关山的明月在乌云散去后,能否行得更远。”
关明月微怔几秒,有些紧绷的身体却放松了些,面上也露出了释然的笑意。
她想,她会走得更远。
当老头儿出现在会客厅的时候,顾之行与李寒山周如曜还是没忍住彼此对视了一眼。
他们上一次见到老头时,老头还在方必成头上飘来飘去,这会儿变成人形有胳膊有腿地坐在他们面前还真是感觉微妙。
关明月介绍道:“这就是我认识的大师,他对命理很精通,你们可以叫他陈大师。”
李寒山伸手,微笑致意,“陈大师好。”
陈大师捋了下胡子,点头,“你好。”
关明月先一步离开,“你们聊吧,我先出去了。”
陈大师又道:“听说,这位小——”
他看着顾之行,顿了下,才道:“小兄弟被邪祟缠上了?”
顾之行点头,把这些天经历的各种差点意外一一说出。
周如曜又补充道:“然后我们也去求过护身符啊,请过了神牌啊之类的,好像都没用。”
“听顾小姐说陈大师德高望重,这才叨扰了。”李寒山叹了口气,又低声道:“不知道大师有没有头绪?”
陈大师摇头,“有思绪,但恐怕和你们想得不一样。”
他接过顾之行的生辰八字,又看向李寒山与周如曜,“我不仅需要她的生辰八字,恐怕也要麻烦你们给我看下你们的。”
周如曜与李寒山都有些莫名,却还是依言报上了。
即便身居高位掌握权财的人即便是不迷信,也都会藏着生辰八字,以防万一。但是现下的情况,无论这老头是否真的目的单纯,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陈大师掐着手指算了算,面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他之前跟着方必成时便浅浅看见过他们身上的因果,但这会儿算过了生辰八字,他更觉事情的复杂。
眼看着他的面色不好了,周如曜愈发心焦,“大师,怎么了?”
陈大师又摇头,“虽然很多骗子也会跟你们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你们三位的命格确实旁人难言,说多了唯恐坏局。”
他顿了下,看向三人,“你们此前应该已经遇见过许多不寻常之事,这些事便是你们的机缘,你们借此机缘成全了许多人的气运。”
三人沉默不语,心知他说的是小说女主角的事。
陈大师又道:“她们在等待的破局之人,是局外的你们。但你们身上——哦对了,忘了解释,这位顾小兄弟并非是碰到了邪祟,而是并未破局。你们身上的局,只有你们能破。”
眼看着这老头说话越来越神秘人,周如曜有些着急了,“大师,能否再指点一二?”
李寒山也思索不出所以然,便跟着道:“大师高深,只是我们却还是不懂。”
陈大师长叹了一口气,突然道:“你们知道吗,我原本并不打算帮任何人看命理,因为这会坏了因果。但你们是例外,因为——”
他想起自己因他们看清方必成面目转投关明月一事,接着道:“因为我与你们有了因果,所以帮你们,是果。破局,只能由你们破,因为你们之间的因果纠缠至今尚未还完。”
陈大师从身上拿出了一枚玉符,递给了顾之行,“这个,你需要时时佩戴,必要时刻它会助你圆满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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