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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啊!”兴王终于想起一个端庄又模糊的影子,是三位侧妃里资历最浅的,运气好生下他第一个儿子,所以才得了几分看重。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想做点什么也不用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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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本来在盘点账本清算开张流水,现货都被卖了出去,现场还有妇人姑娘要买,于是翠姨娘就灵机一动说留下姓名预定,又收了不少的定金,最后算算收到的现钱,比她之前经营铺子还赚哩!
高兴过后华氏又知道,这只是因为大家没见过这些东西热情涌动,至少一月后流水稳定才能算是正常水平。
但凝露香一炮打响也是事实,只要用心经营总有日进斗金那天。
华氏正盘算着,突听的管家来报,说大娘子回来了!惊的华氏手一抖,“当真?”
大娘子嫁的可是王府,没事不能回府,华氏又喜又惊,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曾?她忙让人去接,大娘子已经自个踏进院子,一阵风的扑进母亲怀里。
“娘!”
母女两各自说着悄悄话,华氏问清女儿能回家探望的原因后连连点头,“好好,我这就派人找你爹去!铺子的装修都是他在操心。”
大娘子姝娘好奇:“咱们家的脂粉真有那么神?”她在内宅都有听说呢,什么改头换面大变活人的,神乎其神。
“你听外面的人吹!”华氏笑道:“效果是还不错,但怎么赶的上别的老字号?”
这倒也是,姝娘点点头,却先发现自己亲娘妆容大改,比起之前的多了几分温婉柔美,跟从前大有不同,她歪缠亲娘让她教会自己,华氏怎么可能不记得给闺女留一份?早就准备好了。
“说的好生热闹!”蔺洵早退几个时辰,赶回来来瞧大闺女,穿戴不俗起色不错,应该没有受到苛待。
“爹!”姝娘亲热的靠过来,“我正要打听到底是谁给咱家铺子打的牌匾,我好请回去给我打一副。”
“就是城里的木匠铺,有什么出奇?”蔺洵故意逗她。
“
爹!”姝娘跺脚撒娇,屋子里撒满欢乐的笑声。要是二娘也回来就好了,华氏心想,她再也没有别的愿望。
虽然姝娘能够回家,但还需赶在入夜前回去,她带走了一幅画,是爹画的赏花图,她也见识到亲爹出神入化的画技,问他为什么以前不展示,亲爹道,到处展示那不成王婆卖瓜了吗?只要亲近的人知道就行。
成功被逻辑说服的姝娘再次展开画卷,满足的欣赏,画的真好,所有人的神态都栩栩如生,还提了一首小诗,读起来满是温馨平静岁月静好。
兴王一直等着侧妃这边回来,欣赏完画卷后就要歇在此处,暗中有种慧眼识珠的快乐。当初侧妃就是选秀随意指的,容貌品行过关就行,他也没想着能拿到什么助力,如今给他一个惊喜!
蔺洵已经猜出大女儿突然回家的缘故,结合朝堂上的暗涌就知道兴王打什么主意,只是让他辅佐出主意也是需要资格的,并不是靠着姻亲就行。
他且看着对方什么时候开口。
脂粉铺进入常规经营中,为了把控品质原料一定要最好的,因为这种严格的管理和只出精品的概念,反而让凝露香的脂粉名气更大,很多人就是预付定金也想拿到一套。
眼看着翠姨娘日日拿分红,曼姨娘跟欣姨娘也坐不住了,两人都想抢先一步去找夫人,不管是求情也好求饶也好,都要拿到资格。
结果两人刚刚好在夫人院子口撞上了,曼姨娘抢先假笑:“哟,妹妹这是来给夫人请安呐?难得看到,真是稀客。”
欣姨娘不甘示弱:“姐姐也是稀客,上次咱们碰面还是三个月前吧?”她炫耀举起手里的盘子,
“我做了点心,请夫人尝尝。”
曼姨娘是空手,略逊一筹。
两人互瞪一眼,一起挤了进去,华氏正在算账,听说两人一起来了,笑道:“绝对是为了脂粉铺的事来的,我敢打赌。”
“夫人神机妙算。”嬷嬷偷笑。
两位姨娘同时挤进去,又怕自己开口后对方搭了顺风车,硬憋着不说话。熬了一个时辰还是华氏忍不住,让她们先回去,自己还有账本没算完。
曼姨娘偷偷又倒了回去,结果又撞上同样偷偷倒回来的欣姨娘,两人互相瞪了一眼,还是没抗住,一起进去说了想去脂粉铺的事。
“去就去吧那边缺人手,但是事先说明,得先学会化妆才能去,你们自己找翠姨娘学吧。”华氏不操心她们,只要技术过关都能去。
两姨娘大喜过望,纷纷指天发誓要好生学习。
蔺洵想着什么时候兴王会沉不住气,他本来估摸得有个一两月吧,结果兴王比他想的还要急躁。那日蔺洵刚从都察院出来,就被一个青年文士拦住,“蔺大人,您这边请,我家主人想求一副字。”
蔺洵欣然前往,在茶楼里看到了兴王。
他虽然是侧妃之父,在兴王面前可撑不起岳父的架势,一见面就先拱手,“兴王殿下。”说着就要下拜。
兴王眼疾手快:“大人请起,咱们是什么关系怎么行此大礼?”
看对方搀扶的速度其实能判断对方的态度,蔺洵顺势起来,“殿下客气,不知道要求什么字?”
“慢慢来,慢慢来。”兴王坐下,感叹道:“本王最近在读三国,正好读到三顾茅庐那一章,于是就想求一副三顾茅庐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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