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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不由自主地随着烏尔宁加尔的话回以起了第一次见到烏尔宁加尔时,对方对着Archer所说出的这个Archer小时候还是个乖巧可爱的小正太的事情……
“怎么了,你们对本王有什么不满吗。”
吉尔伽美什也因为话题的转移而改变了原先对着Saber露出了神情,骂道。
“连这点小事都分不清吗,杂种们。本王还不至于气量小到会不承认Ruler的话。但是所谓圣杯战争中的从者本就是英灵最强盛时期的那一侧面的体现——你们现在对这个全盛期的作为暴君的本王有什么意见?”
“咳咳……”
这么一段时间过去,该反应过来的也都反应过来,只是因为刚才Archer还在和自己一起否定Saber的王者之道,结果下一秒就被亲儿子指出来爆料什么的实在是太戏剧性了——Rider清了清嗓子,总算拉回了话题,打趣道。
“别这么说嘛,金光闪闪的。成长中有些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我以前也不是现在这样子的啊。但是嘛,那个……”
Rider顿了顿,然后好奇地问道:“你真的过劳死了吗?”
烏尔宁加尔在心中继续鼓掌:好笋!太笋了!一击致命,不愧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吉尔伽美什骂骂咧咧:“杂种!我倒是看你现在很想死啊!”
伊斯坎达尔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看来是真的过劳死了。”
Saber:“没想到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竟然还真的能有那样的未来。虽然我并不认同暴君的行为,但是贤明之处却值得称道。过劳死……看来未来的Archer倒也是一个会为臣民考虑的善王。”
吉尔伽美什:“……”
烏尔宁加尔淡定:“他这是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了吧。毕竟事实如此,他当时就是过劳死了,还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要当场继位了。”
Rider:“哈哈哈,虽然知道你们都不会撒谎,但是果然还是听起来很新奇啊。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竟然会过劳死,什么的。”
烏尔宁加尔吐槽:“是啊,真的是完全没有考虑到会不会给小孩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Rider闻言摩挲着下巴:“哦?会有心理阴影吗?虽然表现的不大友善,但是Ruler,你和你父亲的关系看来还是很不错的嘛。”
作为父亲一方的吉尔伽美什似乎有了点兴趣:“哦?”
Rider:“哎呀,其实是想起了我那时候的事情。反正在我死后,后继者那边倒是闹得不大好看啊。”
啊,是这样没错呢。
烏尔宁加尔很快就随着这句话联想到了Rider的故事,在他死后,因为没有定下继位者的缘故,确实不少人为了争夺那个位置而引起了不少混乱啊……
不过这么一想,亚瑟王跟她的儿子莫德雷德之间的故事似乎也相当糟糕啊……咳咳咳,不能再乱想了。
吉尔伽美什对此发出了不屑的哼笑声:“哼,本王的国度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类型的状况。王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就连在教导优秀的王储这一点也是如此。”
烏尔宁加尔毫不犹豫地拆台:“就算你这样说,我也没见过全盛时期的你啊。我不否认你对我的教导,但是未来的你做的事情跟现在的你有什么关系?”
吉尔伽美什回话道:“哦?怎么,那时候的本王自然是活着的本王,就算时间线是在未来,那也是由过去的本王所塑造堆砌起来的。
怎么,难道说本王有了些变化就要被否定掉过去的一切了吗?
哈哈哈,Ruler哟,本王能理解你想要挑衅如此完美的本王以证明自己的成长的心情。但是这样就想挑本王的刺是不可能的。”
烏尔宁加尔:“虽然有些不爽,但是无法反驳呢。”
吉尔伽美什:“你可是真是越活越过去了。这是什么语气,是想像小时候那样对着本王撒娇吗?”
烏尔宁加尔:“完全不是,你想多了。还有,我小时候也没向你撒过娇。”
吉尔伽美什的身侧再度浮现了金色的漩涡,他将手伸进去了,似乎在找着什么,边找边说:“是吗,那就让本王来看看有没有吧。编排了本王这么久,真是仗着身份就无所顾忌啊,Ruler,那就让他们也听听你到底是怎么成长起来的吧,你说呢,这位仁慈的王?”
他拿出了好几块石板,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式各样的楔形文字。
烏尔宁加尔:“……”你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真名暴露啊,等等,不对!
烏尔宁加尔:“住手吧你!”
他们是什么互相揭露老底的父子组合啊,太孝了!
……
结果这场宴会的画风突然奇怪了起来,吉尔伽美什以一种奇怪的心态进行了对烏尔宁加尔的黑历史的展示(炫耀?)烏尔宁加尔则面无表情地说出了吉尔伽美什是怎么趁祭司长不注意然后偷溜出来玩的。
吃瓜群众们:看得出来你们随着年龄增长变化都挺大的了,不愧是父子。
Saber点了点头:“我能理解成长中的变化,也认同为了臣民操劳的状态。就这点而言,Archer,看来你还并非是无药可救。但是——”
重新提起这件事,正直的骑士王从表情上看来仍旧很愤怒。
虽然可能因为之前打岔和扯开话题的缘故而稍微消散了些。但事关尊严,她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那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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