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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划比划也可以分很多种意思啊,三哥!
你说的比划,具体指的哪种?
姜酒很好奇,又不敢让姜锐择展开来说。
姜云笙和姜子默扯了扯嘴角,眼神都有些不自然的闪烁。
只有姜二哈,还是一脸匪气狼气,义愤填膺道:“那混蛋!仗着自己会古武,下手没个轻重,小妹你平时就不该让着他,狠狠揍他两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和你闹!”
姜酒:“???”
三哥你口中的比划比划,竟如此纯洁的嘛?
姜酒忙不迭的点头:“对!三哥你说的对,明天我就狠狠揍他一顿,让他跪搓衣板,树立我一家之主的威信!”
“不用等明天!来的路上我捡了根棒子,我这就下去削他一顿!小妹你不许心软,不许拦着我,这回我非让薄一白知道什么叫痛才行!!”
姜酒摇头道:“我不拦着啊……”
过去拦着你都是怕你被薄一白给压着打好不好,明明你又打不过他……
身为亲妹妹的姜酒还是没有当面伤刺自家三哥的自尊心。
不过这一回薄一白理亏,姜酒估摸着,那男人还手是不敢还手的,所以自家三哥找上门去,应该是安全的,不会挨揍。
“他在负一楼呢,外婆罚他在小黑屋面壁思过,你去找他打架吧。”
姜酒摆着手,那架势俨然和哄傻小孩没区别。
“我这就去!”姜锐择扭头就出去。
姜云笙和姜子默都是一脸无奈,转头就见姜酒在偷笑。
“你啊!”姜云笙刮了她的鼻子:“都是当妈妈的人了,看你以后还莽撞不莽撞!”
姜子默也握紧她的手:“糊涂包。”
“错了错了。”姜酒小声在二哥四哥面前讨饶,这二位可不像三哥那么好糊弄。
她不好意思道:“我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那会儿还在拍戏呢,我也没啥症状。”
“你啊……”
哥哥们想说她,又狠不下那心,只能偏心眼的去修理妹夫了。
……
负一楼,姜锐择手里的棒子已断。
他和薄一白打了半场架就打不下去了,姜云笙和姜子默下来时,就看到自家老三罕见的放弃动武改动嘴。
偏偏他那嘴上功夫又词穷的很。
骂不到几句就结巴,要么就重复,总之磕碜极了。
薄一白将外套脱了,无奈的看着他:“你还是动手吧。”
姜锐择愣了下,破口大骂:“你瞧不起谁!老白你个死阴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动鬼心眼!”
“故意引我动手,然后你好找我妹妹卖惨,说我打你是吧!”
姜云笙忽然抬手拍了一下姜锐择的头。
姜二哈捂着脑袋:“老二你打我干什么?”
姜云笙神色严肃:“棍子怎么断了的?”
姜锐择拿着半截儿棍子,指着薄一白道:“他啊!心机死了,明明可以躲,偏偏不躲,他就是故意的……啊!”
姜二哈脑门又被拍了一巴掌。
“姜锐择!你刚刚还有脸说妹妹没轻没重,你这糊涂东西!”
姜云笙没好气道,忙走到薄一白身上,“打到哪儿了?”
“不痛,也没受伤。”薄一白笑了笑。
姜云笙看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受伤,如果受伤了妥妥是你故意的,落下了青紫,让小酒看到了,还以为我们联手欺负你。”
“是不是啊,妹夫?”
薄一白哭笑不得,天地良心,这一次他真的没耍弄脏心眼。
他的确觉得自己该打,刚刚才故意让姜锐择出那口恶气,怎么大家都不相信他呢?
姜子默倒是看出了薄一白的狼狈和无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颇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感觉。
现实版的狼来了。
甭管这男人在外人眼中是怎么的风光霁月,他真实性格有多阴险,他们四兄弟是再清楚不过。
这次薄一白破天荒的‘负荆请罪’,在姜家几位哥哥眼里,就成了这男人又开始玩苦肉计了!
姜云笙去教训姜锐择去了,姜子默走到他身边,看了眼他后背:“真没事?”
姜锐择那一棒子可没含糊,姜子默看到他后背靠近脖颈处的地方都有淤血。
“没事。”薄一白笑了笑:“幺儿不会知道。”
姜子默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笑意:“还没恭喜你,荣升父亲了。”
薄一白脸上掩盖不住欢喜和骄傲。
半个小时后,姜厉骋赶到了。
大哥第一时间去看了自家妹妹,确认她身体的状况,然后又打电话亲自问了安大爷,确认姜酒没事后,姜厉骋才放心了下来。
薄一白鲜少会有忐忑的心情,当年刚和姜酒在一起谈恋爱,为了解决这几个究极妹控,他曾小小忐忑过。
而这一回,是真忐忑。
尤其是面对一家之长姜厉骋。
姜厉骋审视的看了他一会儿,问的却是:“阿择把你打伤没有?”
薄一白摇了摇头。
“下次记得还手。”姜厉骋偏头看向他:“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你受了伤,以后谁保护我妹妹和外甥,指望我妹妹怀孕了还照顾你?”
“姜锐择!你再没轻没重,下一回我打断的就是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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