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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添什么麻烦,”游宴的声音冷下来,简直是咬牙切齿,“那个畜生,我必杀他!”
    然而谢怀玉势大,京城以南几乎全是他的势力,游宴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带乔珍赶紧回京城。
    路上一点也不耽搁,几乎在荒郊野外奔走了一天一夜,连吃饭都是草草应付一下。
    直至第二日黎明,天边日光将升。
    游宴竟真带乔珍出了江南。
    在将要离开的最后一刻,乔珍下意识的回身看了眼身后风景。
    翠玉的朦胧入眼,她眼前浮现起的,是那个人深情的眼眸。
    他曾笨拙的去讨她欢心,曾认真的去学着爱她,也曾一声一句,委屈甚至疯狂的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谢怀玉啊谢怀玉。
    他是那样的喜欢她,也是那样的在讨好她。
    甚至就在乔珍离开的那日上午,他还眸光希冀的存有幻想,希望能得到乔珍的原谅,有一个能够好好爱她的机会。
    可最终。
    乔珍收回了望向身后的目光,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离开江南。
    也离开谢怀玉。
    她在他最开心的,最充满希望的时候,收回了给他的机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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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5章 、囚娶
    飘然的雨落下来,整个秋天都凉了。
    为了躲避追踪,游宴带乔珍走的都是难觅的山路。
    雨下下来的时候他们正在牵着马匹在林间穿行,猝不及防被淋了个湿透。
    幸运的是没走多久就在山间寻到一间废弃的山寺,虽然落魄了些,好歹能挡风避雨。
    那时天色也晚下来,整个山间都沉沉郁郁的,像是烈火燃烧过后堆积在一起的灰烬,衬着晚风更凉几分。
    念着乔珍身为相府千金身子娇弱,这两天两夜跟着他一点没停,一直在马背上颠簸。
    现在雨势又大,游宴便决定今晚在这山寺休息一夜,明日早间再走。
    进了不知道荒废多少年的山寺,其实里面也还算好,除了有些灰看不出半分破败。
    游宴动作麻利的扫去灰尘给乔珍清理了处能安身的地方,又去捡了些干柴,升起火来。
    橘色的热焰跳跃在荒野的山寺中,混合着大雨的声音,却也叫人觉得安心不少。
    游宴坐在火堆前,翻来覆去烤干了自己的外衫,伸手递给乔珍。
    乔珍抬眸望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伸手去接。
    恰逢冷风从合不紧的门口吹过,屋内的火焰也轻晃跳跃,呼啸声叫人瑟缩。
    游宴叹了口气,看着乔珍抱着肩膀微微发抖的模样站起身来,将外衫披到她肩上。
    他身形高大,暖烘烘的衣衫落在身上将人从头裹到尾,大部分还垂下来。
    或许是因为他的动作有些突然,将她惊了一下,被埋在衣衫里时下意识看过来,表情微微迷蒙。
    好像只软软的柔雀,怯生生落在他身边,那样可爱。
    游宴坐下来看着她,没忍住轻轻笑了一下。
    之后又想起什么,怕乔珍跟他吃太久的苦,受不住,也怕她担心,温声安慰道。
    “乔乔妹妹不用太过担忧,再翻过前面两座山我们便能到京郊附近,介时就安全了。且我已经飞鸽传书与你大哥和乔相,他们收到消息也会派人来接你的。”
    “嗯。”
    乔珍轻轻应了一声,游宴直接将衣服披在他身上,她也就没再拒绝。
    只是因为他的话又不由想起来什么,眼眶在安静的夜色里微红。
    “可我担心青梅,我们都走了,就她一个留在那里该多害怕,我怕他,怕他真对青梅做什么。”
    “你放心,他不会的,你不在他对青梅下手就没意义。”
    听见她的担忧游宴立马解释。
    只是看着乔珍抱着肩膀微微颤抖怕成这般的模样,游宴心里一紧,继而愈发下坠。
    这么久一直在赶路,他不曾与乔珍好好聊过。
    好不容易现在有机会,游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女儿家遭遇了这样的事,无论怎么劝都是在揭她的疮疤,他怕她伤心,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开口。
    可若真不安慰,又怕她会想不开。
    犹豫半晌,游宴最终还是委婉道。
    “那个人,他,他还做过什么?有没有伤过你?”
    门口的风又吹过来,乔珍伸手拢了拢肩上的外衫,不经意间柔白的手腕从落下的袖口探出来。
    都两天过去,那上面的印记还没有全消除掉,甚至在火光下清晰可见到连指尖上都带着牙印。
    曾经受过什么磋磨不言而喻。
    游宴不小心望了一眼,本就不好受的心登时压抑不住火气。
    但很快乔珍又收回手去,未叫人窥见那光景,垂下眸沉默了半晌才道。
    “他说他要娶我,我不愿意,他便不让我走了。”
    “他,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约莫是自来江南没几日。”
    那得有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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