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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比一愣:“一点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我如实回答,“因为自打有记忆以来,我就已经和师父生活在一起了。”
    ·
    在那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
    在聊天的过程中,我敏锐地发现,拉比似乎对我的过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库洛斯·玛利安恋爱法则第七十二条:当一个男人开始好奇你的过去时,你离走进他的内心也就没差多远了。
    ——虽然我也知道,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因素应该是源于他们书人一族对事物天生的好奇心,但是不管了!反正我就把这个当作好兆头了!
    想知道吗?我和你说呀,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呀。
    我想的是挺美,却忘了他现在的身体还是个小孩子。虽然拉比自己极力想打起精神,但受生理因素的影响,还是没过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我立刻闭上了嘴,想了想,把打开了一条缝的车窗也关了起来。
    但拉比却依旧睡得不够安稳,小脑袋靠着窗沿一点一点的,有时候火车颠簸一下,还会迷迷糊糊地被震醒。
    我光看着都觉得磕得疼,便在他又一次睡熟后,悄悄坐回了他的旁边,轻轻地把人揽过来,让他得以枕在我的腿上。
    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拉比的眼皮动了动,长长的眼睫也跟着颤了几颤。
    起初,我还以为他这是被我给碰醒了,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他有要睁眼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因为昨夜刚下过雨,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穿得特多,此刻腿上铺着厚厚的棉裙,枕着应该会很舒服。
    拉比枕上了之后,也确实再没被惊醒过,呼吸一直平稳而绵长。
    柔和而明丽的阳光,透过车窗吻上他看着就很柔软的红发,我鬼使神差一般地伸出手指,很轻很轻地戳了一下。
    接下来的旅程就很顺利了。
    我们一路途径格鲁吉亚、阿塞拜疆和伊朗,最终抵达了印度。
    却没想到在抵达印度后,才刚出车站,我手上便忽地一沉,下意识地一捞没捞住,就这样懵逼地看着拉比在自己的眼前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拉比当时到底醒没醒?
    塞西:“总觉得这人看起来有点眼熟啊,但好像……没这么老来着?”
    缇奇:“……我老?我才26好吗?我老???”
    话说我要开始埋糖啦,先从小糖开始(~ ̄▽ ̄~)
    还有就是强调一下,这篇走的是私设巨多的沙雕恋爱向,图一乐,非爽文,非爽文,非爽文。
    爱你们,啵啵唧——
    又到了感谢金主投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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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你该不会是在撒娇吧
    结果不是中毒、不是敌袭也不是路遇无差别杀人被捅了一刀——拉比只是很普通地吃不消连日的颠簸和高温,突发起了高烧。
    我匆匆地按医嘱买回药,看到旅馆还好好地立在原地,没塌也没面目狰狞的炮管胖子在空中突突突地开炮,提起的心这才咕咚一下落回原处。
    也不怪我心里没底,毕竟从旅途开始到现在,这还是我和拉比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分开这么久。
    我原本想着,就这么点距离,快去快回能有什么事,却不想回来的途中还真就出了岔子——在穿过一条暗巷时,几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当地男人忽然就截住了我。
    我当然第一时间就抽刀划了自己,看得他们一愣;等了半天也没见他们变身,我也一愣。在发现这几位压根就不是恶魔后,我心情极为复杂地把匕首又原封不动地给插了回去,顺便热心地规劝他们不要没事就尾随长相漂亮的外国友人,毕竟——没有什么是不能自给自足内部解决的对不对。
    然而这么一耽搁,回来得就晚了,借旅馆的小厨房煎好药后,我忙不迭地回了房间。
    小小的拉比此刻已经完全陷在了宽大绵软的床里,听到开门的声音,费力地睁开眼睛,迷瞪瞪地望向了我这个方向。
    药刚出锅,隔着碗都觉得烫,我把药碗放到桌上,顿了顿,走过去帮拉比换下了额头上的湿手帕。
    然后我就发现,无论自己做什么,拉比都始终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望着我。我走到哪儿,他的目光就跟到哪儿,半步都不肯落下。
    我迟疑了一下,重新回到床边,抬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拉比毫无反应,依然还是懵懵懂懂地望着我。
    却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伸出小手抓住了我的……嗯?抓住了我的头发?
    “嘶——”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回头望他,就见小小的红发孩子瘪了瘪嘴,抓得更紧了,那片翡翠般通透的碧色上甚至还蒙了一层水意。
    看上去竟有些……委屈巴巴的。
    我:“……”
    这八成就是烧糊涂——以为自己真是个小孩了。
    不过烧糊涂也有烧糊涂的好,虽然抓了好半天的头发死活都不肯松手,但只要耐心地哄,就怎么摆弄怎么听话,就连那么苦的药汁,都吨吨吨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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