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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敢助照顾着好基友的情绪没有将心中的咆哮说出口,但毫不掩饰自己不赞同的表情。
知道好友误会了的诸伏高明没有解释,难道要说他今天一见到「辉夜仁」后就觉得景光出现在了他面前吗?
明明之前都没有这种感觉,上次见面他也隐隐有这种感觉,但后来又没了,诸伏高明也只以为是错觉。
但今天一见面,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做不了假,仿佛景光就在他身边,从未离开。
调查现场时诸伏高明一直有些魂不守舍,虽然工作中也没出错,但在熟识他的好友眼中,怎么看怎么不对头。
大和敢助只当自己没看到,谈恋爱嘛,谈谈谈,爱跟谁谈跟谈,只要办案时不要掉链子就行!
扒拉在安室透身上,在教堂遇到琴酒后又转移了阵地,发现了自己哥哥果断又抛弃了琴酒的苏格兰球靠在诸伏高明颈侧,努力地离自己哥哥靠得更近一点。
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但高明哥好像一点都没变。还以为再跟高明哥见面时,他能够穿着警服呢。
扭动着圆滚滚的身体跟哥哥贴贴,苏格兰球沉浸在哥哥平安健康的喜讯里,压根没注意到自己亲哥跟琴酒之间那诡异的气氛,直到现场验证完毕,诸伏高明又去找琴酒时他才反应过来。
等会儿,琴酒什么时候又跟我哥有关系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上次你放在我那里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今天要顺便去我家拿吗?”
诸伏高明试探着发出邀请,他一方面是很好奇为什么这次见到的「辉夜仁」会带给他景光的感觉,一方面也是觉得,虽然他们之间都没有明说,但继续发展下去似乎也算是顺理成章?
因为没看到琴酒跟诸伏高明,担心琴酒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的安室透过来时就听到这么句话。
降谷零:瞳孔地震.JPG
跟哥哥贴贴的苏格兰球:惊到褪色.JPG
你们在干什么啊?!仿佛打破了生与死界限的幼驯染二人(球?)心中冒出这么个念头,比起安室透的震惊,其实在灵魂状态通过不同的视野已经看出了琴酒跟辉夜仁体内是同一个灵魂的苏格兰球很快反应过来,他哥看上的是琴酒伪装成的辉夜仁。
这跟看上琴酒本人有什么区别?!尼桑你清醒一点,你面前这个人就是个谎话连篇的骗子!而且他还不是单身,你这样做是在当小三,是在插足别人感情啊!
不提苏格兰球压根无人知晓的苦口婆心,被幼驯染哥哥这话惊到的安室透总算是回过神来,脑子里还在下意识分析诸伏高明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琴酒现在顶着的是辉夜仁的名字,所以诸伏高明邀请的对象应该是辉夜仁,至于诸伏高明为什么会跟辉夜仁说这种话他没兴趣知道,现在重点是……高明哥你找错人了,这个是我男朋友啊!!
最好那一个你也别去找了,这两个都不是好人。
隐约感觉应下这个邀请可能要上高速,琴酒果断拒绝,找了个不能说是敷衍,只能说是相当不走心的理由:“我还有点事,暂时没时间过去。”
被拒绝了的诸伏高明神色未变,只是体贴地岔开了话题,也没闲聊几句就被大和敢助以工作为由拉走,琴酒站在原地松了口气,然后就看见自己男朋友那张神情古怪的脸。
“呃……”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这次安室透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在他看来这完全是辉夜仁的锅,打算回到米花后再邀请辉夜仁去兜个风,他开车的那种。
在离开前避开众人视线跟自己男朋友稍微黏糊了会儿便随着毛利小五郎他们一起搭警车离开。而琴酒跟贝尔摩德也是上车赶紧驶离了教堂。
以后出门真得看黄历了。琴酒转动着方向盘,在心中默默做下了这样的决定。
“说起来,你,准确来说的辉夜仁,之前在长野搞出的那些事,倒是阴差阳错地给那一位解决了一些烦心事。”
贝尔摩德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辉夜家、啄木鸟会、以及把控着长野政治经济的那些幕后黑手,就因为辉夜一家几乎灭门的案子,那个黑田兵卫倒是联合了跟世家财阀联系没那么深的议员把那些阻挡他们插手长野的家伙给一把收拾了。”
“本来那一位还在烦心要如何慢慢在长野里安插自己的人手,结果这样一操作,空出的位置这么多,安排几个人进去真是丝毫不显眼。”贝尔摩德蹙眉,心情看着就不是很好,“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天欲其亡,必欲其狂。不用太在意,政治上的事情,那一位玩不过那些鬣狗般的政客。”
如果那一位真的有那么厉害,半个世纪的时间,如今在位的议员何至于没有一个偏向于他?就算是议员候选都只是在跟组织合作而非听命于他。
那一位已经习惯了使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阳谋……他玩不转的。
“我知道,但这终究给他增添了筹码。更何况,我们还不知道,他手里究竟还有多少本钱。”
作为毋庸置疑的霓虹首富,乌丸家的财富有多少谁也不清楚,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钱能解决世上九成九的问题,再加上乌丸莲耶还豢养了不知多少猎犬来为他攫取钱财,想到他们面对的这深不可测的金钱攻击,贝尔摩德就无比绝望,“每当我总觉得有机会杀了他时,他总能够带给我新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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