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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过一次的男人其实对于重新得到的第二次生命并没有什么实感,他更在意的还是自己处于人生困境的亲友,很不巧的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如今都面对着同一个坎儿。
在毁灭一个跨国犯罪组织面前,个人的感情其实只能算是无关紧要,但对当事人而言,这又确实是无法忽略的「小事」。
“你明明知道高明哥和Zero对你的感情,但你却……”对此弃如敝履。
或许诸伏景光该为琴酒这样的行为感到庆幸,哥哥跟幼驯染都是理智的人,在意识到琴酒这样的态度时,从这份感情中走出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他又为此感到不值。为什么哥哥跟Zero的感情就要被如此对待?凭什么?
“你不要把这些都混为一谈。”辉夜仁只当这是道德绑架,对诸伏景光的强硬不屑一顾,“他们会这样做只是因为他们愿意这样去做,而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感情。”就算真有什么感情,那也不会是因为他。
诸伏高明同意与他的交易是因为诸伏景光的安危,更多的还是因为他的目的是为了摧毁组织。
波本当初会跟他在一起是为了琴酒所代表的组织机密,目的是为了获取情报摧毁组织。
他们会做出这种于外人看来堪称是荒谬的事情只是为了他们心中的大义做出的牺牲,而非是这家伙口中的什么感情。
真是可笑,明明诸伏景光才是诸伏高明跟波本真正爱着所在意的那个人,偏偏这个被真正爱着的人要来指责他辜负了他们的感情。
真是太可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琴酒:我只是一个他们为了摧毁组织靠近的工具人罢了
PS:大哥一切都看得很明白
景光也什么都明白,但他就是偏心。
所以大哥不会拒绝景光的「引诱」,任由景光纠结于自己高明哥跟波本的「背刺」,景光也总是强迫大哥面对他不想面对的感情。
他们只是在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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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226.劳模失眠的第二百二十六天
因为知道不会有结果,所以琴酒从不会为此感到期待。
跟诸伏景光的争执也算是在琴酒的意料之中,本以为自己并不会为此动容,但事到如今内心居然真的为此波动,意识到这点,反倒是让琴酒真切地生出了不悦。
他不应该被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给影响。
台上的歌声宛转悠扬,琴酒却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思,点燃一支烟含在唇间,对面的伏特加见大哥似乎心情不佳,望着台上的女歌手调侃着:“大哥你不是最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吗,这次这个长得也挺漂亮。”
不过伏特加这么说着,还是如坐针毡一般环视四周,生怕这次又突然冒出来个贝尔摩德。
“确实挺漂亮。”一托盘直接放在了桌子中央,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的伏特加看着来人灯光下耀眼的金发,心有余悸却还是控制住了音量:“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可一直都在,只不过是你只顾着看女人没发现我罢了。”
用起子开了瓶雪莉酒,爱尔兰也懒得醒酒,直接每人倒了大半杯,才不管什么品酒的规则礼仪,“你说对吧,琴酒。”
“伏特加只是做了个符合常理的选择而已。”再一次将烟头摁进伏特加面前的酒杯中,琴酒瞥了眼台上已经在谢幕退场的女歌手,又看了眼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爱尔兰,唇间发出一声冷哼,“确实很漂亮。”
感情你之前压根就没注意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啊。被琴酒明里暗里损了一顿,爱尔兰也没打算继续挖苦伏特加,无奈地耸肩,站起身:“换个地方聊吧。”
沉默着点头,看了眼伏特加,琴酒便随着爱尔兰的示意离开。
伏特加稍微可惜了下那杯他还没动口的葡萄酒,嘟囔着「这牌子还挺贵的」,还是手脚麻利地跟上了琴酒他们的步伐。
不喝就别开嘛。勤俭持家的伏特加难得埋怨起了爱尔兰。
这家酒吧应该是皮斯科的产业,后来被爱尔兰接手,顺着暗道来到一间隐蔽的包厢,之前人多眼杂不方便说出口的话爱尔兰在这里也就没继续藏着掖着:“跟那一位斗起来那家伙,浅香,化名若狭留美,你不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吗?”
“有点吧。”琴酒敷衍地附和着,看着这家伙一副脸不红心不跳若无其事仿佛清白无辜的模样,爱尔兰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可真会演戏。
难怪能够跟贝尔摩德那种女人狼狈为奸。
在能坑到那一位的事情上,爱尔兰一向是乐见其成,他没有就若狭留美这个话题再深聊下去,只是就组织最近的任务上跟琴酒交换了情报,进行了任务分工,并顺便申请了一些不要白不要的经费,这次看似和谐的交流似乎就这么圆满结束。
如果在琴酒离开的时候他没有故意当着伏特加的面试图约个时间的话。
这真的是我不花钱就能知道的事情吗!之前就是包厢外守门一员的伏特加一时间只觉得心累,看向爱尔兰的眼神都仿佛是在看红颜祸水。
大哥以前才不会做出这种自己去约/炮还要让小弟在外面守着的丧病行为。
一定是爱尔兰把大哥给带坏了!对于自己大哥节操过于自信滤镜过于离谱的伏特加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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