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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停下身,有些无语的转身看向莫秋梓,
“一直玩这套,你就不会腻?”
莫秋辞朝他挑挑眉,笑得灿烂,
“怎么会腻?毕竟您半点不舍得顾寒的名声因为您而受丁点儿影响,这法子在您身上百试不爽,为什么会腻?”
寒秋转身踏出顾府的大门,直接道,“去哪里?”
莫秋梓眸底的笑意深了一分,“自然是,当年的老地方。”
……………………
如归楼
寒秋坐在餐桌边,边喝茶,边盯着莫秋梓,“说吧。”
莫秋梓在她目光中俊逸一笑,倒也没再打迷糊,开门见山道,“顾寒封了我的店。”
寒秋喝茶的手微顿,眉头微挑,“所以你就来找我?”
莫秋梓点头,端起桌上红酒轻抿一口,修长的身躯舒服的后靠上沙发背椅,理所当然道:
“我的店是因为你才被封的,我自然得找你赔偿我啊。”
寒秋哼笑,唇角一丝低嘲,“因为我?莫秋梓,我在你店里喝了这几年的酒,以前也没见顾寒’因为我'而封你的店,昨晚忽然封了,就是因为我了?”
顾寒因为她去喝酒而封店?嗤,这想法,真是想想寒秋都觉得可笑。
顾寒是这种人,若不是莫秋梓酒吧里有他想要的东西,那就是死了人,他都不会去看一眼。
莫秋梓眉头微挑,没有反驳,但看着她的眸光却深了一些,带了些探究,似在判断寒秋话里的真假。
寒秋起身,放下茶杯。
她的手还疼着,确实该回去好好休息。
”如果只是因为这事,那我确切的告诉你,不是因为我。”
“顾寒不是因为某个无关小原因就会动手的人,你有这功夫拦我,还不如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你那店里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被顾寒抓到了把柄。”
寒秋转身要走,莫秋梓却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脸上的嬉笑消失了,只皱眉盯着她袖筒下若隐若现的青紫手腕,“你打针了?”
寒秋手臂本就疼,被他一拽只觉得针扎一般,皱眉甩开他的手,“你昨晚鞭子还没吃够是吧。”
被甩开的莫秋梓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忽然又扬起了欠扁的笑,语气轻荡
“啊~可能是吧,毕竟细想起来,自从你不和我一起鬼混了,我都好多年没尝到你的鞭子了,呵,要不你再赏我一顿尝尝?让我怀念一下这久违的感觉?”
寒秋看着他贱兮兮的模样,觉得手确实有点痒。
远处却忽然响起侍女的惊呼,
寒秋下意识低身,拽上莫秋梓就地一滚!
“碰!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颗密集的子弹连射到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
若寒秋没有拽着莫秋梓闪开,他俩现在已成筛子!
四周避过子弹的侍者们立刻反击。
可放枪的方向除了最开始这一连串之外,就再无动静。
“我草!什么玩意儿!敢大白天的阻击你大爷我!”
被寒秋拽着的莫秋梓愤愤站起身,抬眸先扫视了一遍寒秋,见她没受伤,才怒然的拍着身上的灰尘。
寒秋放开他,快步往亭外走去,“送莫二少回莫家。”
“是。”
莫秋梓拍灰的手一顿,连忙看向她喊到,“寒秋!我们还没说完呢!我的赔偿呢?多少还是有的吧?”
寒秋已经上了侍者打开的车门,“自己找顾寒要去。”
莫秋梓一哽,又笑道:“行啊,那你等我直接敲你家门儿去!”
.....
回家的路上,追击回来的秋蝉向她汇报情况。
“夫人,没有查到…”
“没查到?”
寒秋看向秋蝉,秋蝉微微垂下头,脸色有些羞愧。
这些年,安海市在寒秋顾寒结婚、顾家重临政权巅峰后,几乎可以说是顾寒两家的天下。
现在,她却不仅差点在自家底盘上遭遇了枪杀,还连想杀她的人都查不到?
秋蝉半跪在地上,准备受罚。
寒秋没看她,垂眸思索了两秒,“算了,送莫秋梓回家的人让他们先别急着回来,看看莫家对这件事是什么反应。”
先搞清楚对方是想杀莫秋辞,还是想杀她吧。
……………
回到顾府的时候,院墙外已停满了黑亮的车。
见到她,车旁的众人纷纷躬身行礼
“夫人。”
寒秋点点头,有点意外以往每天忙的都看不到身影的顾寒今天竟然会这么早回来。
不过也只是略一意外,寒秋就收敛了思绪,朝府内走去。
可刚走到大堂门口,管家已躬身等着她
“夫人,老爷在书房等您。”
寒秋步伐略停,看了眼书房的方向,抬步走去。
书房内,顾寒正坐在书桌后看着手里的密函,修长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越发沉稳冷漠。
听到推门声,他黑沉的双眸抬起,看向寒秋,目光似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淡声道。
“开枪的人,看到了吗?”
寒秋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语气同样淡然,“没有。”
顾寒垂眸,深邃的眼睑在光影下投出一层淡淡的阴翳,英挺的眉宇微皱起,似在思索什么。
“最近北方不安定,有一批流犯逃到了南边,你出门多带几个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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