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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好。”门口的警卫跟夏桐打招呼,夏桐笑着回了下,从兜里抓出一大把炒的熟花生给他们。
到了农贸市场,夏桐在一个老奶奶的摊位上花了三块钱买了三十个土鸡蛋,买了一些村民们自家种的蔬菜,蔬菜不值钱,买了一大堆才花了几毛钱。
看到前面有些人围着一个年轻小伙,夏桐图热闹,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卖豆腐,豆腐可以用钱买,也可以用黄豆换,夏桐想着买一块豆腐回家烧肉也不错。
在夏桐前面有一个身穿灰色呢外套的大姐,正在中气十足的喊道:“给我切一块五毛钱的豆腐。”
“好咧,”年轻男子切了一块豆腐称了起来,“五毛九。”
大姐道:“我说了我要五毛钱的,你给我切五毛钱的就行。”
卖豆腐的年轻男子在豆腐板上又切了一块,“五毛三,行吗?。”
大姐又道:“你还是给我再切一块五毛钱的,五毛三的,我吃不完。”
后面一老太太喊道,“小伙子那块五毛三的豆腐给我,我要。”
年轻男子无奈的又切了一块整五毛钱的给豆腐,给这位大姐。
桌上放着两块豆腐,大姐趁着卖豆腐的小伙子不注意,拿着案板上那块五毛九的豆腐,就要往菜篮子里放。
夏桐看得直翻白眼,出声道:“大姐,你拿错了,你的豆腐是这块。”夏桐指着那块五毛钱的豆腐。
大姐白了夏桐一眼,“多管闲事。”
听到众人的议声,大姐悻悻的走了。
夏桐心想这什么人啊,多几分钱的豆腐,是能把她撑死还是咋地,看她穿的比不挺好的,还贪这种小便宜,真是人生百态,啥人都能遇见。
“小伙子,你不会做生意啊,刚才给那位大姐抹了零头,她不就不这么折腾了。”豆腐摊前有人说道。
卖豆腐的年轻小伙子满脸鄙夷道:“我就是看不上她,故意不想给她抹,好几次了,她每次都这样,给她抹了零头说不定她还会更加得寸进尺,虽说我这是小本生意,抹零头也不是抹不起,可我就是不爽她。”
众人点点头,原来如此。
夏桐最终买下了案板上的那块切下来的五毛九的豆腐。
晚上吃过饭,周晋北在书房看书,夏桐在卧室里背靠着床头在织毛衣。
夏桐织的太认真,没发现有个黑影靠近了过来,一抬头,吓了一跳,娇嗔道:“周晋北,你走路不出声啊,吓我一大跳。”
“哪是我走路没有声音,是你织的太投入了。”说完拿起床头柜的水杯给夏桐递了过去。
夏桐接过水杯喝了几口,一直织的太投入了,水都没空喝,还挺渴的,“我这不是想抓紧时间赶紧织完,想让你早点穿上吗。”
周晋北不赞同道:“不着急,大晚上的,织的伤眼睛,你已经织了两个多小时了,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我要把这领口织完再睡,你要是困了你就先睡。”
周晋北夺过夏桐手里的针线放在一边,“明天再织,乖,听话”。
夏桐惊呼道:“哎,周晋北,你别给我放乱了,背心下面下摆还没有收线,我织了好久这才快要完工,这都是我的心血。”
周晋北一边关灯一边说道:“媳妇,放心吧,不会给你放乱的,你安心睡觉吧。”
“周晋北,你这个法西斯,哼。”
“既然你说我是法西斯,我也不能辱没你对我的称呼,那我就.......,”周晋北抱紧夏桐,夏桐“咯吱咯吱”的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突兀。
“嗯,说我还是不是法西斯了。”
“哎呀,我错了,周晋北,你手不要放在那里,好痒....。”
夏桐求饶道:“不是了,不是了,周晋北,你怎么会是法西斯呢,你是最好的人呢,最.......”声音越来越小。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高空中那一弯明月的亮光从窗户外点亮屋内。
周晋北借着月光看像身边熟睡的人,她睡的香甜,双手双脚的紧紧的巴在自己的身上。
夏桐睡觉不安分,睡觉喜欢踢被子,周晋北把夏桐踢开的被子,拉过来给她盖好。
周晋北亲了亲夏桐的额头,然后对着夏桐的耳朵低声说道:“遇到了你,我才晓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缘分的,和你在一起,我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了。
第二天,夏桐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把针织背心给织完工了。
夏桐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看向窗外,天色不对,好像要下雨。
夏桐连忙把晒在阳台的床单衣服收进来,把干的叠放在柜子里,潮湿的放在一旁挂着。
周晋北中午回来吃饭的时候,夏桐迫不及待的让周晋北把针织背心给穿上身试试。
周晋北身材修长,宽肩窄腰,经常高强度的训练,所以练有八块腹肌。
夏桐身为色女一枚,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每天晚上都会偷摸的吃周晋北的豆腐。
果然不出夏桐所料,周晋北随意的把黑色针织背心在白衬衣上那么一套,简直好看死了。
夏桐被迷的不眨眼,“周晋北,你简直太帅了,太好看了。”
接着不要脸的说道:“虽然你的脸蛋和你的身材给你加了分,但最主要最主要的还是我的手艺好,你看看,这针法,这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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