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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终于从百忙之中抬起头,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儿子,再看了一眼周围静静站着的其他儿子,“都想明白没有?”
惠王原本是一直低着头,听见那依然威严没有感情的声音 ,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的父皇,却倔强的不吭声。
其余的皇子彼此看了一眼,点头答到:“想明白了,是儿子们不懂父皇的良苦用心。”
“哼,一听就还没有明白,好了都滚吧!”皇帝不耐烦的摆摆手,地上的惠王没有人理,惠王摇摆几下站立起来,沉默的走了出去。
背影萧瑟,让人觉得心疼,要知道今天他是代人受过,可是被代的那人却扶都不扶起他。这兄弟情比什么都假,塑料兄弟。
大皇子走出宫门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扶起七弟,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面只是过了过,也没有太在意。
在贴身太监大喜的搀扶下,惠王才慢腾腾的走了出去。只是惠王的双手一直是紧紧捏成拳头,不曾松开过。
皇帝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这群坑爹的儿子从出去,大秦朝建朝还不到三十年,说起来,政权还不是很稳固,历经前朝几十年的战争,百姓们苦不堪言,他是第二代皇帝,也曾经亲历那些战争,最是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休养生息,谁知道自己的蠢儿子们居然做出来这些混账事,心里能不恼火,皇帝也知道老七是代人受过,不过他既然愿意给人受过,就要接受受过的结果。
惠王被皇帝一通申饬,还被皇帝勒令在府里思过三月,就是不能出府,除非是皇帝召见。要不然这三个月只能在自己府里转悠。
惠王一直跪了至少有两个时辰,回到府里一看才知道跪伤了膝盖,硬生生的跪在石板上,能不跪伤吗?
大喜心疼的给王爷上药:“王爷,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疼。”
惠王点点头:“上吧,能疼到哪儿去。”什么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痛,自己以后可不会做傻子,在皇家根本就没有亲情。这次就算是一个教训吧,事情还不是很大,这样的教训一次就可以了,以后自己一定会谨记教训。
“大喜,扶我去芙蓉苑。”
“王爷,要不要提前通知一声晓夫人。”
“不用了,吩咐厨房送点糕点到芙蓉苑。”
“是。”
惠王一有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芙蓉苑看晓晓,晓晓正躺在软榻上手里拿着话本,看的津津有味,最近迷上了话本,春梅一出去就给晓晓带进来很多话本,供她消遣。
惠王一到芙蓉苑外边晓晓就知道了,不过她不是很在意,依然是躺在软榻上,慢悠悠的翻着自己的话本,人家想来突然袭击,自己当然要配合,还等着人家给自己一个孩子。
自己怎么也要给面子,现在吃的喝的住的,都是人家提供的,自己配合一下还是需要滴。
晓晓这一世没有打算窜谋皇位,自己玩。以后怎么发展也要以后的情况,她不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她一直秉持的观念是顺其自然。
惠王进后院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后院,大家都翘首以盼。可是惠王直接去了芙蓉苑,气死一干女人,惠王府的瓷器又被碎了一批,每次因为惠王去芙蓉苑府里的瓷器都会遭殃。
撩开门帘,进入惠王眼帘的是一位美人姿态撩人的斜躺在软榻上,惠王心头一紧,心里痒痒的,膝盖上的疼痛,好似这一瞬间就被治愈了。惠王摆摆手让近身伺候的春梅出去,晓晓继续翻看着手里的话本,就像她一点也不知道有人进来似得。
惠王走到晓晓背后,伸手环住晓晓,晓晓这才知道屋子里面进来了人,还是自己熟悉的一个采花贼,轻声软语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王爷,您来了。”
“晓晓,看什么看的这么聚精会神,屋子里面进来了人也不知道。”晓晓移出来一块地方,惠王上官凌环住晓晓的细腰,顺势也爬上软榻,在晓晓背后抱住她,还伸出来一只手自行探索。
“王爷,别,别,手不许动,好痒。”晓晓娇笑着不停的闪躲,扭来扭去的,摩擦起火,这句话很适合现在的情形。
惠王眼神暗暗灭灭的,只要晓晓不用金手指或者因为金手指得到的力量,就不可能挣脱的了男人的手,包刮现在膝盖受伤的男人,惠王牢牢的抱住晓晓,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探索,晓晓已经是气喘吁吁,那一声声的娇/吟,听的上官凌心头火热,已经顾不上这个时候还是白天。
火热缠绵过后,已经到了晚上,惠王这才算是吃饱了,但是肚子又饿了,“大喜子,传膳。”
“是。”
大喜一直守在外边,听到里面的声音赶紧去吩咐。
晓晓也看到惠王膝盖上的伤,“王爷,疼不疼?”
“已经不疼了,就是看着有点厉害。”惠王看着晓晓轻轻抚摸自己的膝盖,很轻柔,心里头很受用。双手继续环抱着怀里的佳人,晓晓轻轻挣脱束缚,披了一件到脚踝的衣服,下床到房间的一个小木匣里面,拿出来一个宽口的瓷瓶,揭开木塞子,一股清香飘散,就是躺在床上的惠王也闻到了,“晓晓,什么东西,很好闻。”
“药膏,给您的治膝盖的药膏,可好用了。”
晓晓用小木勺挖出来一点点,放在左手的手背上,用右手一点点的给惠王抹上药膏,一点点抹开,抹在伤处,清清凉凉的,很舒服,效果不敢说,但是真舒服,没有之前的灼热感。惠王享受着晓晓的服务,两人在房间里面你侬我侬的,直到外间已经把晚膳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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