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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立刻去她的客房查看过,她的房间内根本没有任何被凌辱的痕迹,我又继续去了尚文的客房找他询问,尚文也没有在自己的客房内,我继续去其他人的客房找人,才在炼的房间找到他。
他在麦茵所说的遭遇凌辱的时间内,一直跟炼、树他们两个商讨接下来的升级,技能使用,强化武器的事,根本没有时间对你做什麽,我们的武器可没有分身术这麽作弊的技能,炼、树他们都出声作证了,你们为什麽就是不信?”
“元康大人,我不知道盾之勇者做了什麽手脚,但是确实是他冲进了我的房间,对我……呜呜……士兵们从他房间裡搜出了……我的……内衣……那个小亚人也听到了我的哭喊声……这就是证据啊!您为什麽就是不信呢!呜呜……”麦茵继续去拉北村元康的胳膊,一脸受害者的样子。
“我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北村元康烦躁的推开一脸受害人模样的麦茵,看向一旁的天木炼、川澄树,和麵色冰冷的岩穀尚文,对他们嚷嚷道:“炼、树,你们也说话啊!尚文,你也开口解释一下自己昨晚的形成。”
“元康!够了!”性格孤僻,不爱说话的天木炼冷冷的盯着在场众人,包括这几天一直被元康、尚文照顾,关键时刻供词却倒向国王那边,将尚文陷入不利状态,眼神却一直愧疚望着尚文的小亚人拉芙塔莉雅,口中却对北村元康这麽说道。
川澄树也脸色难看的道:“你的脑子是被猪啃过吧!难道看不出来他们才是一伙的,我们人少,力量不如人下,说什麽都没人听,他们隻会听自己想听的,说自己想说的,我们跟他们说再多,他们也隻会把自己想听的内容当成事实。”
“可恶!难道我们就任由他们这麽侮辱尚文,让他背负着这麽不名誉的罪名,和巨额债务被赶出去吗?”北村元康气的一把握住手裡的枪,眼看着就要对周围令他暴怒的一切动手时。
“元康住手!”被侮辱陷害的岩穀尚文却一把拉住他的手,边喝止了他,边将他拽到自己身边,然后对他低声道:“你忘了鬼灯大人的话了吗?无论被怎麽欺辱,我们这几天最重要的事就是保住自己的命。
不能给他们借口杀死我们现任勇者,召唤其他勇者的理由,你现在要是用武力反抗了他们,他们就可以借口我们勇者不肯承担责任,还包庇同伴,与王室国家律法为敌等理由,对我们进行攻击。
在这个有魔法的世界,我们才练级几天,怎麽可能打得过国家军队,比起背上不名誉的罪名活下去,总比就这麽憋屈的被他们击杀了好,有账我们可以以后再算,彆忘了我们拥有连鬼灯大人都重视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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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文说得对,现在这种局麵,很可能就是他们觉得有鬼灯大人的提醒帮助,我们这一届勇者不受控,刻意安排出来,找理由击杀我们的幌子。”天木炼低声对北村元康提醒道。
川澄树也凑过去小声道:“我和炼就是意识到了这可能是他们的阴谋,才在第一次回答,被他们无视掉后,不在开口的,现在我们想的不该是怎麽保住尚文的名誉,而是怎麽确保他们不会在这次激怒我们的计划失败后,对我们进行暗杀之类手段。”
“暗杀?他们竟然……”听到暗杀两个字,北村元康因为同伴被汙蔑而热血上头的大脑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脑中快速闪过从昨晚到现在的一幕幕……不敢置信的道:“他们怎麽会?”
原来就算有穆瓶、鬼灯两个改变剧情,等到三天后他们进行回複,表示会留在王国内后,组建勇者小队时,除了被人贩子强卖过来的小亚人拉芙塔莉雅,还是没有冒险者愿意成为岩穀尚文的队友。
就在岩穀尚文对此感到非常尴尬的时候,本来选择加入元康队伍的麦茵也跟原本的剧情中一样,表示她要加入盾之勇者队伍,加入队伍后,又想拐着岩穀尚文去武器店买装备。
不过因为岩穀尚文的钱都被他拿去跟人贩子打探情报了,他根本没钱买装备,连居住旅店的客房都是其他勇者付账的情况下,自然没有钱能被麦茵骗,还反过来用他和麦茵卖气球怪皮的钱来解决一天的饮食花费。
就这麽过了一天,昨天他们再次去城外杀怪升级,回到旅店吃饭休息后不久,麦茵忽然哭着跑进北村元康的客房,跟他哭诉岩穀尚文试图对她不轨,她拚命挣扎才逃了出来。
因为穆瓶、鬼灯的影响,北村元康明白自己跟四圣勇者是一伙的,异界人都是阴险狡诈想要利用他们,利用不成就会杀了他们的人渣,又被鬼灯特意提醒过,这些狡诈的异界人很可能会以他为突破口,挑拨四圣勇者内斗。
令他这两天一直提醒吊胆的防备着身边的每一个异界人,因此自然没有如原着中那样,麦茵说什麽,他就信什麽的傻缺样子,听了麦茵告状后,反倒立刻认为这是异界人挑拨他们内斗的阴谋。
于是不顾麦茵百般阻止,坚持去她的客房查看所谓的岩穀尚文强迫她的证据,见那裡没有后又去岩穀尚文的房间找他询问他在麦茵所说受害时间内的行踪,结果在天木炼的房间内找到的岩穀尚文,甚至连川澄树也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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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岩穀尚文在昨夜跟他们交流过各自对武器的提升强化方法时,因为他们四个之中,三个的游戏裡对武器的锻炼强化方法都不一样,岩穀尚文又根本没玩过这个游戏,弄得昨晚的交流没有任何效果就散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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