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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喜脉(任)

      一股横气直冲下腹,使性器昂扬挺立,填满花穴。
    温容满足发出嘤咛。
    “什么你的我的?”
    疏离清冷的男声从洞口处悠悠飘来,他站在栏杆外像窥视动物那般看铁牢内交合二人。
    祝离川看见白影再次萎了。
    “师傅!”
    不知该如何是好,师妹还赤裸坐在他身上,拿起地上的碎布往她身上遮,却什么也遮不住,最终只能将师妹护在深后。
    任心穿越铁栏杆来到二人跟前,听不出喜怒,解下披风扔到任宁头上,捏着眼窝:“你俩收拾收拾,一会来找我。”
    任心卸去栏杆,离去前却听见祝离川一声喘息,他努力压低嗓子:“师妹不要该停了”
    真的是
    气得任心甩袖走回,指着俩人:“你俩现在就分开,跪下。”
    祝离川是怕师傅,不敢违逆他老人家的意思用披风裹好温容确定她不会走光后立刻跪在任心面前,重重嗑头,声音回盪在石洞。
    “师傅,我想娶小师妹为妻,还请你答应!”
    温容与任心:
    任心元阳被破,调养修整好些时间,醒来便是找任宁,来到南峰却看到此景。
    出于生物佔有慾的本能,任心现在非常生气,他的雌姓身上沾满其他人的味道。
    但他明白这股气并不理性,于是捏着眼窝耐着脾气,可说出来的话不免夹带些棍棒:“你连心魔都克制不了,还想娶亲?再者你们这是暗通取款,若在山下是会被浸猪笼,你”
    完了,骂到后面任心骂不下去,因为他自己因为克制不了兽性,也对温容做那档事,身为师傅,是更不应该的那方,被天打雷噼也不为过。
    温容像是忽略任心,直往祝离川身上贴,拉着他的手是想继续纠缠,祝离川正要制止,温容却被任心横抱起,温容想搂住任心,然而任心不肯,他脸难得有笑以外的情绪,整张俊脸皱成一块,嫌恶的缩着脖子。
    任心为了避免任宁触碰自己,让她站在地上,重新调整披风,将她整个人像捲饼一样捲住,确认她无法再伸手触碰自己便将人横抱起,俯视着跪在地的祝离川:“小宁儿是中毒了,若因为她中毒得到她身子,而有想要负责的打算,便是趁人之危。”
    满腔热血被任心浇下凉水,祝离川垂着头很是颓废。
    任心无奈叹口气,努力压抑愤怒:“若小宁儿恢復正常,也愿意与你成亲,那我可以”说到此任心已不晓得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为你们主婚。”
    “真的?”祝离川猛地抬头,又连嗑三响头:“谢谢师傅、谢谢师傅!”
    “但你得先学会控制心魔,若抑制不住,对于小宁而这等凡人,是极度危险。”
    祝离川脑门都嗑出血:“没问题师傅,我会为小师妹努力!”
    “你好自为之,我先带她回去解毒了。”
    祝离川精神昂扬答道:“弟子领命!”
    一路上温容非常不安份,不断无病呻吟着。
    “师父我好热。”
    “师父我下面痒。”
    “师父”
    “喔师父”
    任心知道她现在这个状况大抵是淫毒作祟,他一时煳涂在她体内留太多淫毒,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有馀毒在体内。
    淫毒解法有二,其一是继续做爱用阳精加快毒素消化,其二是让她自己扛过去。
    煳涂事做得已经够多了,万不能再有下次,所以任心毫不犹豫选第二种方法,他召出捆仙绳将温容成卷捆好,放着她慢慢冷静。
    温容扭着身体像隻毛毛虫爬向打坐中的任心,将头搁上大腿。
    “师傅我真的好难受”
    任心剑指一挥,捆仙索将温容拉到十步之外。
    真臭,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他平日在克制杀慾与性慾,这会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有杀人冲动。
    温容夹紧大腿扭着腰,因捆仙索使她寸步难行,只能出张嘴,可怜兮兮说道:“师傅,我肚子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好胀,是不是你射太多精液在里面了?”
    任心本想打坐屏除杂念,最终却败下阵。
    真闹腾。
    然而却不能不管,他叹口无声气问道:“哪里不舒服?”
    “肚子好胀,感觉有东西在里面,不信你摸摸看。”
    任心僵着脸蹲在她身前,稍稍解开捆仙索:“手伸出来。”
    温容得到自由窜出来想去抓任心的手,因为师傅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可以解热。
    任心见状便拍开她的咸猪手,然后用捆仙索牢牢僵她绑住,避免她继续对自己乱来。
    任宁小时候营养不良,伤了根基,长大后不管怎么养也养不胖,手腕纤瘦浮着一条条青色血管,任心搭上手腕,为她诊脉。
    眉头越发深锁,能夹死好几隻苍蝇。
    “是喜脉。”
    温容:
    温容吓得面色惨白,不敢再对任心发骚,瞬间遗忘淫毒带来的痛楚。
    任心眉眼舒展,温柔到令人畏惧的地步,指腹置于肚脐下一寸:“你这里有蛋。”
    “师傅你别吓我”
    “吓?”任心摊开手掌抚摸着,揶揄道:“你不是自诩胆识过人?都敢晪着脸跑去找闭关中的师兄洩慾?”
    任心将灵力穿入肚皮下。
    温容觉得肚子很奇怪,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滑出来了,她面如白纸,吓得连呼吸都不敢。
    就这模样,还敢大言不惭说什么“胆识过人”。
    任心问:“会怕吗?”
    温容不敢再搭话,直挺挺点着头。
    任心垂眸一缕白发滑下肩,银白色鳞片半浮现于颈,灰蓝色的双眸静如深海,亦仙亦魔。
    举起温容的手咬一口,烙下两个血洞,她的瞳孔逐渐涣散,懵懵懂懂喊声:“师傅?”
    任心明白这样是错误的,却无法停止,就像现在,他不断为自己寻找理由,有个正经理由,才能心安理得触碰徒弟,可说到底皆为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