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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只丧尸的空间里拿的。
看来这就是方连弈一直在找的木系晶核了,之前方连弈说什么来着?这能抑制尸化?
向日葵感受到阮茶的目光,立刻警惕的拽住晶核:不给不给。
现在陆忍白快要尸化了,只有这枚晶核能救他。我想救他。阮茶正色道:你想要的无非是木异能,我平常也会给你灌溉异能,以后加倍给你。
其实还是阮茶的木异能更香啦。
向日葵心动,将晶核交给了阮茶。
阮茶立刻抱着向日葵,往阁楼跑去。
大雨未曾停歇,阮茶跑回来时又成了落汤鸡,她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时,已经做好了陆忍白有可能会扑上来的准备,然而
陆忍白依旧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坐在地上,微微垂眸,盯着地面,一动不动就像是她今晚在街角撞见他时一样,形单影只。
阮茶这时再看,竟然觉得他好像还挺乖?说等就等诶!
看见推门而入的阮茶后,陆忍白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她,说: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怎么会呢。
你怕我咬你。陆忍白重复之前的话:我会克制。
阮茶:
别吧,谁还没个被当成flag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这枚晶核可以帮助你。阮茶将手中的晶核递给陆忍白:你自己吸收一下里面的木异能来疗伤吧。
陆忍白不接:这很珍贵。
赶紧的。
半晌,陆忍白接过:谢谢。
阮茶便去找了塑料瓶子,将向日葵放了进去,引起了向日葵的抗议。
这瓶子太丑了!
葵啊,这儿可没有大花盆了,你先将就着用吧。阮茶将向日葵放在了窗边:你应该庆幸还有个塑料瓶,不然就该用塑料袋装你了。
向日葵头拧了一百八十度,不理阮茶了。
阮茶也懒得理她,她坐回床边,睡是肯定睡不着的,她不盯着向日葵看,就只能去看正在疗伤的陆忍白。
木系晶核浮在陆忍白的头顶,丝丝缕缕的木系异能源源不断的进入他体内,他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阮茶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他身上的腐肉褪干净了没?
在莹绿色光芒的笼罩下,阮茶看不真切,她便凑近了一些,去看陆忍白脖颈上还有没有腐肉。
只是尸毒在陆忍白身上也好几天了,是没有那么容易能祛除的。
阮茶刚想退开时,陆忍白便倏的睁开了眼睛:别靠近我。
这就走,我就看看你脖子上还有没有腐肉嘛。
还有吗?
有。
陆忍白幽幽的盯着阮茶。
阮茶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不会还想咬我吧?
嗯。
克制,克制。
你不该离我太近。陆忍白倏的站起身来,立刻压了阮茶好大一截。
阮茶退避不及,被他抓住,照着脖颈就是狠狠地一口还好他还没来得及长出尖牙,不然就完了。
但这也不妨碍阮茶被吓得尖叫一声,出手去推陆忍白。
陆忍白盯着不停在他眼前晃动的白嫩脖颈,这无异于是巨大的诱惑。
阮茶又被啃了一口,脖子上破了皮,还有些渗血。
葵,砸他!阮茶捏住陆忍白的脸,朝着向日葵大声说道。
向日葵转过头来,安静的看着阮茶。
没得到回应的阮茶,一气之下,咬了回去。
向日葵:
向日葵揪了一颗葵花籽丢进花盘里藏着的血盆大口中,聚精会神的盯着阮茶与陆忍白,安静的嗑,瓜子。
看他们互咬,可比看雨有趣多了。
第7章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在天色尚未完全明晰前,夏日里来得又快又急的雨就已停歇。
耳畔哗啦啦的雨声没了之后,阮茶反倒有些不习惯,有些懵懂的睁开了眼,然后一边伸懒腰一边看正坐在墙边,低垂着脑袋的男人。
似乎不管是休息还是发呆,陆忍白都是这个动作,安安静静的坐着,话说回来他腿不会麻吗?
阮茶摸了摸脖颈上的两张创可贴,眼神不善的蹬了陆忍白一眼,当真是属狗的!她开口:陆忍白别睡了。
嗯。陆忍白慢慢的抬起头,在抬眸之时,他的眼神由懵懂变成清明,脖颈上清晰映着五六个小小的牙印。
能给我变点水吗?
可以。陆忍白坐着没动:你进去就好。
谢谢啦。阮茶声音轻快的道谢,三两步便走到了空间狭窄的盥洗室,无需打开水龙头,便见有冰冷的水流溢出。
在阮茶认真洗脸的时候,靠墙坐的陆忍白动了动僵硬了半个晚上,已经发麻的双腿,强忍着不适站了起来。
趁着阮茶还没有出来,陆忍白偷偷的跺了跺发麻的双腿,然后便感受到了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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