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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饼新鲜出炉,香甜可口,成功盖过了折耳根的诡异口感。
    邵父开始忆当年,当初我们在那边办案,天气潮热,蚊虫多,情况也危险,但至少我们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对手虽然组织庞大、穷凶极恶,但归根到底无非求财,行为模式都有迹可循
    他摇摇头,但遇上变态杀手,哪怕只有一个人,也绝对不会轻松。
    邵晖无奈,爸,案子能不能等到下午再谈?
    这时几盘主菜上了,邵父也乐得大快朵颐,对对对,先吃饭,方医生你不要把自己当外人,爱吃啥吃啥,不够再加。
    邵晖主动帮众人盛汤。
    解语就问,叔叔以前是缉毒?
    邵父点点头,缉毒,扫黑,重案都做过。年轻时肯拼,组织看重,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后来成了家,有了小晖他们,才回京城转了岗。
    解语肃然起敬,邵父这一头白发不知记载了多少故事和辛酸。
    毛毛就笑,晖哥小时候可不省心呢,成天带着院里的小孩玩水枪大战,要么就找块空地滑旱冰,乌泱泱一群人,每天阿姨喊他回家吃饭都要半个钟头起步。
    解语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和毛毛一起笑了。
    邵晖耸肩,继续说啊,别以为你没有十件八件童年糗事。
    邵父又说,年轻时我到处跑,的确辛苦了他妈妈本来这次她要跟着一起来的,一是想看儿子,二来也想看看小晖的同事们,临走时忽然有点不舒服,才被我劝住了。
    解语心想,天知道那个不自然的停顿原本是想说什么,专程来看她这个邵晖经常提起的方医生吗?不过她甚至有点庆幸邵母没来,不然,就真的变成见家长了,双倍压力。
    她问,阿姨还好吧?
    没什么大问题,我是怕她路上奔波加重,一动不如一静了。
    邵晖也说,晚上我跟家里打个电话问问。
    我只是临时过来督战,具体工作还得靠你们自己,有几个退休的老同事我也打算拜访一下,看近年有没有类似案例可以参考。
    解语心想,邵父这把年纪从京城到这里,不管是看儿子,还是指导案情,都不轻松,便诚恳的说,邵局辛苦了,我们会努力查下去。
    邵父感慨道,不论法医还是警察,工作都充满艰苦和风险,但总是需要有人来做相比起来,我还算幸运的,当年同事们有的牺牲更多。
    解语原本担心这种赶鸭子上架的见家长,但发现邵父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可怕,一顿饭下来却是感同身受。
    哇,这鱼刚吃时不觉得怎样,想不到居然大有乾坤,怎么还能越来越辣?毛毛斯哈斯哈的吸气,不停的灌饮料,菜单上还只标了一颗辣椒,简直是欺诈!
    是有点辣,要不要来个折耳根解解?解语故意把那盘还剩几根的凉拌菜往她面前推。
    毛毛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显然不打算接受这份好意只怕解辣不成,反而变成双重黑暗料理吧?
    吃过饭,解语本以为要跟他们回警局,却被邵晖劝住了。
    下午要开几轮会,主要是总结部署和喊话,你不会喜欢的。还是回法科中心吧,有情况我再联系你。
    解语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又跟邵父打招呼,邵局,那我先回去了。
    嗯,方医生很好,邵父笑眯眯的看着她,等这单案子结束,欢迎来京城玩,到时我们再好好招待你。
    解语匆匆点头,落荒而逃。
    回到法科中心,解语召集了专案组核心成员,转述了邵晖在警局的画像分析。
    有同事惊讶,这是近朱者赤吗?邵警官和方医生走得近,连学霸也传染了!
    解语摇头,不不不,这部分没有我的参与,都是他的功劳。
    博士不同意,是一开始方医生发现了牙印,想到求助艾医生,才有后来这些分析。
    解语没有坚持撇清,不管怎样,能够帮助查案就好。
    博士没有离开,邵警官的发现可以即时用于搜查,比如我们现在知道了,凶手除了是画眉嘴国王之外,还有可能身形消瘦,精神不济;正颌外科方向的搜索没有下文,也许他并非本地居民,或者之前在老家看过,手术难度大或者受限于经济、家长不够重视,这让他成年后还保持这种未经干预的面部特征,小时候可能不懂,但随着成年,这一特征显然会严重影响他的求职、人际交往,也许他有很强的学习能力却因外貌受挫,这解释了他的精准手法和反社会心理倾向。
    虽然法科中心的同事主要负责提供科学证据,不直接参与调查缉凶,但既然研究的是法庭科学,自然免不了会站在探案角度进行分析、猜测,往往也会在讨论中碰撞出思想的火花,跟网络上仅凭未必可靠的有限证据凭空断案的键盘侠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解语扶住额头,我还是在想,那个TAT,TiT,究竟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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