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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然没有跟着去,因为她这几日吐的厉害,浑身乏力。
十七公主到了狩猎场以后,就换上了一身贴身的骑装,和那些男人一起,狩猎去了。
在狩猎的过程中,她总是不自觉的靠近顾沉晔和夜修墨。
两人对她的接近很是厌恶,不自觉的远离她。
不过,她也不恼,反而在他们面前表现了一番骑射技术。
晚上,大伙收获颇丰,将所有的猎物聚做一堆,厨子们燃了篝火,架了炉灶,幕天席地的做起晚饭来。
西昭太子坐在夜修墨和顾沉晔的对面,笑着道,不知这南月的酒,是否有西昭的酒烈。
顾沉晔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烈不烈,一会太子尝尝便是。
这次的酒,是然然特意给他的,在这个地方,暂时还酿不出这么烈的酒。
就是因为西昭太子前几日总和人说酒不够烈,所以才换成了这个。
西昭太子挑了挑眉道,希望是我喜欢的烈酒。
南月皇宫内,吃了一点晚饭的顾安然总吐的死去活来的,荀秋英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回来。
张凝笑着调侃道,秋英,你今日怎么和平常不一样,这般冒失。
荀秋英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张凝,直接道,陛下,我有事要和您说。
顾安然直起身子,眼睛里都冒着泪花。
她从来没有想过,怀个孩子那么难,比打人和杀人要难太多了。
什么事?顾安然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荀秋英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靠近了顾安然的身侧,在她耳畔轻轻耳语了几句。
顾安然忍不住拧起了眉头,手里的拳头握紧。
她,简直在找死。
城郊的营地内,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一轮弦月挂在树梢头,漫天星辰闪烁。
烤肉和菜已经全部都做好了,烈酒也已经全部上桌了。
西昭太子的酒量不错,期间一直在劝顾沉晔和夜修墨喝酒,两人喝了不少。
但是西昭的十七公主,在中途就离席了,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内,精心的打扮着。
不过,她这次换的衣裳,不是西昭太子精心给她准备的那套衣裳,而是她去南月的成衣铺子里,买了一套和顾安然常服相似的衣裳,还特意要自己的贴身宫女,给自己挽了像顾安然一样的发髻,化了差不多的妆。
虽然,正脸相差甚远,但是看背影,还是有些形似的。
那贴身宫女有些担忧道,公主,咱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觉得南月女皇的哥哥很好,你为何非要对女皇的男人下手呢?
十七公主的脸上是癫狂的神色,因为,她总是惹我不高兴。
所以,哪怕是要承受很大的后果,我也要竭尽全力恶心她。
再说了,我是西昭公主,就算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敢要了我的命啊!
十七公主的贴身公主,张了张嘴想再劝说,却在她不耐烦的眼神里闭嘴了。
到了戌时末,宴席终于散了,西昭太子喝的醉醺醺的,搂着自己的美妾,进了营帐内。
只是,一到营帐内,他就恢复了清醒,不再是那副迷离模样。
记得,帮公主一把。他向自己的人吩咐道。
是。那人应声后,便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顾沉晔和夜修墨回到了各自的帐内,打算沐浴完毕后,就就寝。
夜修墨泡在浴桶内,却听到了帐帘摆动的声音,他不悦道,不是吩咐了不用伺候吗?
还不快滚出去!
但是,那人的脚步声并没有停止,依旧往浴桶处走。
夜修墨手里握紧了匕首,隔着屏风看着那人的身影还有着装,隐约和顾安然有点像。
但是,夜修墨知道,来人并不是顾安然。
因为她最近都换上了新制的宽松的衣裳,在装扮上,更是不会这么费心了。
你是何人?夜修墨墨眸中迸射出冷意,手中的匕首时刻准备着。
墨哥哥,我来陪你......十七公主嗓音娇柔甜腻的撒娇。
说完,不由分说的解掉了自己的衣带,衣裳从她光洁的皮肤上滑下去。
虽然隔了屏风,只有轮廓,夜修墨却还是别开了头。
十七公主,念在西昭的颜面上,我劝你赶紧离开,别将事情弄的太难看。
十七公主却并不听劝,一丝不挂的往浴桶处靠近。
夜修墨眼里全是厌恶之色,冷声呵斥道,既然,你不要命,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手里的匕首飞速的飞去,不偏不倚的扎在十七公主的胸口。
与此同时,营帐内闪起能量波动,顾安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十七公主的身后。
她手里的长剑,毫无犹豫的从她的背后捅过去,将十七公主捅了个对穿。
营帐内,溅满了鲜血。
一时没有断气的十七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腹部染血的长剑,和胸口的匕首。
不过,她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便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夜修墨从浴桶中起来,抓了一件衣裳披在身上,走到顾安然身前解释道,安安......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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