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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
元杳觉得,可能书还没背一行,她已经和林玄打起来了
打了个寒颤,元杳一脸真诚道:云潺,你教得很好,我很喜欢!我就跟着你学!
云潺皱起的眉头总算舒展开了:你既跟着我学,就认真些。
约摸着花了五分钟,云潺才一字一句地把《关雎》教完,而后,他翻了页。
元杳叫住他:云潺,我会背了!
云潺:?
元杳一把把书合上,奶声奶气地开始背诵:关关雎鸠
一口气,整首《关雎》被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
你云潺那张除了冰冷就是面无表情的脸,终于露出了一丝小小的惊讶。
我背错了吗?元杳歪着小脑袋看他,面色得意。
云潺微怔:你怎么一遍就会了?
记性好的人,他遇到过不少。
可一遍就把念过的诗经背下来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元杳才三岁
见小别扭又惊讶又好奇,却忍着不问的样子,元杳可嘚瑟了。
不过,她才不会告诉小别扭,她十年前就会背这个了!
说了,她会被当成怪物的!
元杳抓着书卷,催促道:云潺,快教我下一篇呀!
云潺翻开书卷,声音清澈: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他念一句,元杳就跟着念一句。
念完一遍后,元杳挠了挠小脑袋,有些纠结。
云潺问:背么?
背个毛呀!
这篇有些拗口。
元杳揪着头发,气鼓鼓道:让我再看一遍!
语罢,她趴在书案上,飞快地念了一遍又一遍。
两遍后,她合上书,一口气顺畅地背完。
结束后,云潺面色冷淡道:背得很好,改日再默写。收拾一下,我们走吧。
元杳眨巴着眼,故意逗他:云潺哥哥,你有没有觉得,杳儿特别聪明呀?
云潺哥哥?
一时间,云潺耳尖红了个透彻。
他垂着的手,抓紧衣角,而后又松开:天色晚了,快些走!
语罢,他拿着书卷,抬脚往外走。
小别扭害羞啦!
元杳可没错过他耳尖的那一抹红。
收拾好书案,元杳抬头,云潺就站在门边等她,耳尖红晕血色还未褪去。
元杳走到他身边,开心道:云潺哥哥,我们走吧!
云潺:别那么叫我。
哈哈哈!元杳捧着小肚皮,笑得很开心。
小别扭害羞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出了国学院,一辆低调朴素的马车停在门口。
元杳疑惑地问:云潺哥哥,你换马车了吗?
没有!云潺绷着泛红的脸。
两人正说着话,马车帘子被人掀开,露出一只修长漂亮的手。
元杳欢喜地出声:爹爹!
九千岁朝她招手:过来。
语罢,他冷淡地扫了眼云潺。
云潺拱手行礼:九千岁。
九千岁点头,长手一捞,把元杳捞进怀里,问: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元杳乖乖地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九千岁听完后,勾唇道:你和你娘一样,都很聪慧,记性也好。
元杳往他怀里蹭,大眼睛委屈地眨啊眨:难道,杳儿就不像爹爹了吗?
九千岁手指捏上她头上的丸子,耐心道:你呀,除了没有本座好看,哪儿都很像本座。
元杳心满意足,待在九千岁怀里:那,好看的美人爹爹,你要带杳儿去哪里呀?
这条路,不是回宫的路呢!
九千岁眯眼,唇边噙着笑:你猜。
第39章 杳儿是不是有过敏症?
猜?
她的记忆里,都没有出宫的片段。
这种事,她怎么猜得中?
元杳小鼻子皱了皱,奶声奶气道:爹爹调皮!
九千岁莞尔:小杳儿困了,先睡一觉,等到了,爹爹叫醒你。
嗯!
元杳点了头,乖乖躺在九千岁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马车一路驶出四方街,沿着繁华的街道行了许久,在护城河岸的一个酒楼外停好。
赶马车的护卫道:千岁,到了。
九千岁衣袖动了一下,抱元杳下车。
元杳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迷糊道:爹爹,到了吗?
醒了?九千岁用衣袖替她挡了刺目的光,勾唇道:饿了没?
元杳摸摸小肚皮,眼睛睁得又大又亮:饿!
早在学堂时,她就饿了好吗?
自从她进国学院念书后,早上九点的样子上课,每天上三个时辰课,下午三点放学。
中途,国学院会提供吃的,别人有两荤一素一汤,而她元杳,每天就一碗米糊,一碗肉羹,汤是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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