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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的!老板高兴道:公子,可带了定制图案?
元杳摇扇道:借纸笔一用。
老板叫了后边候着的伙计,让人看着店,他又亲自取了纸笔。
元杳摩挲了一下纸和笔,又瞧了一眼墨汁。
虽比不上宫里,但也是好笔好墨,纸张,也是一两银子一张的宣纸。
元杳坐在店铺的书案边,拿起毛笔,埋头画画
足足用了半个时辰,她才放下毛笔,双手拿起宣纸,轻轻吹了吹,把墨汁吹干。
待墨汁干透后,她把纸展示给老板:这种图案,有难度吗?
老板小心接过宣纸:这是玫瑰、牡丹和虎?
能做!我们的师傅,手艺可巧了!定然给您做得栩栩如生!
元杳站起身来,单手负在身后,问:五千两银子,够了么?
够!够!老板高兴道。
元杳颔首:那么,七日后,我再来取。
老板胖脸笑成了一朵花,亲自送了元杳出门。
出了茶具店,天近黄昏。
残风走过来:郡主,收到师父讯息,千岁,已经到镇外了。
元杳折扇一收:时间刚好,快走吧!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走出去一截了。
残风笑得无奈。
走,得走到何时?
残风看了眼破月:我带郡主吧。
哦。
破月冷冰冰应了一声,自己就用轻功飞走了。
残风抱了元杳,提气
夕阳的余晖,挥洒在青石板上。
余晖中,两辆马车缓缓朝镇子驶来。
元杳拿着一枝从别人家院子里折来的腊梅,张开双臂,挡在路中央,笑意灿烂:站住,打劫!
留财还是留色,选一个!
第638章 不是阿宁哭,就是你哭
马车帘子掀开,露出一张笑得温柔又灿烂的脸:小杳儿?
元杳笑得又乖又甜:小叔叔,有没有想杳儿呀?
谢宁笑着叫停了马车:小叔叔想你,不过,有人比小叔叔更想你。
语罢,后边的一辆马车停下。
一只纤长细白的手,轻轻掀开车帘,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容颜。
元杳笑得格外欢快:爹爹!
九千岁狭长的眸子里噙着笑意,除了温柔宠溺外,还多了一丝欣喜:你这团子,怎的跑这里来了?
而且,还是先于他到。
九千岁抬手,影就扶了他下马车。
元杳扑过去:爹爹,杳儿总算见着你了!分别的这些日子,杳儿好想爹爹呀!
九千岁张开手臂,把她抱入怀里,含笑道:都是及笄的人了,还整日缠着爹爹。
你这团子,怎的这般黏人?
元杳从九千岁怀里抬头:杳儿自小就黏爹爹,爹爹又不是不知道!
杳儿这么黏人,不都是爹爹惯的吗?
怎么,爹爹把杳儿宠成了粘人精,又开始嫌弃杳儿了?
九千岁失笑。
他抬手扶了额头:你这团子,好话坏话都叫你说尽了,让爹爹说什么?
元杳灿然一笑。
九千岁抬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这时,影走了过来:杳儿,你爹爹身子还未大好,需得静养,先进镇上再说。
爹爹,你元杳看向九千岁,担忧地问道:你头晕么?
九千岁勾唇:是有一点儿。
元杳连忙从九千岁怀里出来,伸手扶住他手腕:爹爹,杳儿扶你上车。
站会儿吧。九千岁凝眸看她:坐久了,骨头都软了。
元杳不赞成道:可是,夜里风凉。
你爹爹还没这么娇弱。谢宁扶了鹤音下马车,走到元杳和九千岁对面。
元杳看向鹤音,乖巧地行了个礼:鹤音叔叔好。
鹤音嗯了一声。
谢宁笑盈盈地问道:小杳儿,有些日子不见,怎的就扮成这副模样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名门世家的俊朗公子出行了呢。
元杳转了一圈儿:小叔叔,杳儿好看吗?
好看!谢宁附和道。
那,杳儿看起来像男子吗?元杳又问。
谢宁眉眼笑得越发温柔:像,有几分兄长少年时的模样了。
爹爹少年时的模样?
是还未入宫那会儿吗?
听闻,爹爹出生名门世家,也曾少年意气、鲜衣怒马
那时候的爹爹,一定超好看吧!
正想着呢,九千岁就淡了语气,对谢宁道:提一些陈年旧事做什么?
谢宁连忙道:兄长,阿宁错啦!阿宁只是看到小杳儿这般模样,就想起了兄长曾经的样子。
那时,兄长打马从街上行过,怀里都会多许多鲜花,惹得京中多少少年郎红眼,又乱了多少少女的心跳
说着,谢宁颇为感叹。
真真是命运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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