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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陶益靑都不得不承认,他们伯府还真没有那种底蕴,养得起私卫的都是簪缨世家,伯府不过百年来,算不上世家。
而且,私卫在我朝是明令禁止,或者说,是从他皇兄这一届开始禁止,祁晔道,所以,这事还是交给我,对于我来讲,不过是小事。
就算他没有养私卫,可他皇兄那边有的是,女子也有。
至于景隆帝会不会追查他要人做什么,他有的是说辞,而一旦要到了人,皇兄他便会彻底将人交给自己。
而且,他想到,若是有了这样一个人,日后他与灼宝联系也更方便了。
话都让晋王说了,陶益靑还能如何,而且也不能去问从哪里找人,这都是皇家事,作为臣下子,还是少打探,那这人找到了,从我这边调到灼灼身边吧,毕竟相较之下,还是他跟晋王来往更密切。
还是从陶三婶那边走,毕竟是女子,祁晔想了下,觉得不妥,等找到人,看情况再说。
陶灼却想到别处去了,兴致勃勃地问,晔哥,他们都会武功的吧?会飞檐走壁吗?
不算飞檐走壁,只是借助外力飞跳跃极高,也就是所谓的轻功,但不像电视里修仙剧那么夸张,看陶灼跟个好奇的样子,祁晔笑的眉眼温润。
他这样笑起来,让陶灼更觉得亲昵,以前他都是这样温柔,越发往他那边靠了靠,伸着小脖子继续问,那是不是也有内力?气沉丹田什么的。
武侠小说上,电视剧电影里的常见词,陶灼一下就秃噜出来好几个。
让祁晔忍不住探身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是有内力,咱们传统武术的确博大精深,只是我只练了简单的招式,练武太过艰苦,想要达到你说的那种情况,得苦练。等以后你就知道了,但你别妄想着自己练就行了。
我就是好奇,没想练,我也不想变个肌肉发达的女汉子,陶灼拉下他的手,不许摸头,发型都乱了,这可不是以前的马尾辫,不好扎。
好,晋王收回手,笑道,我看你送了我一个翡翠盆景,现在小私房钱不少啊?
那可不是,陶灼一下就挺直了背,我现在也是个小富婆,比以前还富裕,说着,她朝祁晔眨眨眼,给个你懂的眼神。
谁让前世她只有零花钱,可现在的小姑娘则是早早就可以攒嫁妆钱了,等以后我再长大,我身家还更丰盛。嫁妆钱可观呐!
看着她盯着小胖脸说嫁妆的事,祁晔笑出声来,灼宝,你想的够远!等我也给你攒嫁妆。
陶灼登时露出个小财迷模样,真的吗?好啊,那我就客气了。
她大笑起来,然后又道:跟你开玩笑了,晔哥还是留着自己娶媳妇了。
说完,心里有些涩涩。
虽然前世对他念念不忘,继而生出无法与人倾说的情愫,可为时已晚造化弄人。到了这里,就算老乡故交相认,但两人相差五岁,在这早婚早育的时代,他又贵为王爷,想也知道自己该放下。
幸好,前世便知萌发的情愫是枉然,又过了这么些年,也已经看淡想开。
虽然心里涩然,但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了不是吗?
她隐藏的极好,晋王被她的话逗的发笑,陶益靑则好笑地摇头,觉得他们话题太偏远,都没注意到她一瞬的变化。
虽然说笑很开心,可到底客人都已经离开,陶益靑和陶灼小留两刻后,已经是申时中,也该告辞离开了。
临走时,晋王还觉得意犹未尽,亲自将他们送到王府门口,看两人上了马车,才折回,换了身衣裳,吩咐,备马,去宫里。
今日王府暖居宴客,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他可不想当没发生,还想去帝后面前添把火。
不消说,帝后听闻太子讲述后,脸上都现出怒容。
帝后两人除了觉得太子尚且不到娶亲纳妾年纪,便是纪夏雅在湖边扑向太子,若是一个不慎,太子落水怎么办?此时可还是冰寒料峭的时节,落水受寒可不是小事。
且当着其他宾客面前,就对太子做出这种事,即便太子是被攀附者,可众口铄金,与太子这个储君也名声有碍。
许是因为晋王这些年被小贵女们烦扰,他就直接告知帝后,让两人对这种攀附男子的女子十分厌恶。
晋王到来后,又把前头纪夏雅曾经在威远侯府,无理取闹找事,又蛮横往人脸上甩鞭子的事说了,以及后来在京外庄子上遇到纪夏雅,影卫听到她意欲攀附太子的话都尽讲了。
不过,这事也是臣弟不周,没有管教好下人,让纪夏雅跑到男客那边去了,到最后,祁晔也把自己检讨了一番,毕竟人员协配上的确出了问题,才让纪夏雅悄悄摸到男客处。
景隆帝却不这样认为,这怎么能怪你,若那女子处心积虑,谁能防得住?而且,你那王府才开,底下人行事有疏漏,也不关你的事。
孟皇后也觉得此事与晋王无干。
作者有话说:
设了百分之三十的防盗比例,因之前有倒V,后期更得多了,防盗比例会提高,这个比例喜欢跳订的小可爱应该可以照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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