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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和陶宝琼没心思搭理她,都在想,那昭容县主为什么忽然就推人?
陶宝琼哪里知道自己是被昭容县主误会了,还猜测一番,小声与妹妹说:莫非真是嫉妒我生的比她好?方才要不是你拉着我,真要摔下去,我得头脸着地,不说毁容也得伤着。
猝不及防被人推,谁又能都反应及时护住脸?
因此,陶灼觉得就是这个原因,肯定是,不然她不会临走时还那么骂人。切,这人自己个生的模样不好,反倒去嫉妒旁人,难道不知道,那样会让她自己更丑陋吗?还做出背后推人的事,就算她不承认,可我看的分明。哦,还想讹人,我有那么大劲,推一下就疼着她了?
陶灼抬起自己白嫩嫩的手掌,弄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神功了?昭容县主真差劲。
陶宝琼看她举着小巴掌,觉得有些想笑,她肯定是装的。
回去的昭容县主就赶紧上药:她才不是装的,是真疼,呜呜
但陶灼跟陶宝琼回去路上,说了一路子,昭容县主真会装,看她那样,还淌了两滴泪,怎不泪流满面呢?
昭容县主若知:才哭完,泪水蓄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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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你们得等到午食取回来,冯氏一看到三人回来,便笑着打趣,看了看三人裙摆也很干净,走的倒是仔细,竟没有弄脏了,那就坐会儿,等下吃午食吧。
卫氏却是看出闺女神情有异,发生何事了?
冯氏只顾着打量陶灼裙摆,还没细看闺女的神色,大嫂这么一问,她忙抬头看,见闺女脸上带着愤懑之色,不由追问,怎么了?
陶如珍则快速回道:母亲,我去如厕。便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走了,左右此事与自己无干,看着卫氏那严肃的脸,她忽然就觉得自己还是避开为好。
陶宝琼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四妹似乎在父亲离开伯府后,改变了不少。
如此,倒是也好,省了往日见了自己就斗鸡眼一般。
陶灼将方才出去后,遇到昭容县主的事,愤愤地讲了一通。
陶宝琼坐在一旁,忽然发觉,每次有事都是六妹妹在讲解,不知是该夸她告状可积极,还是反省下自己做姐姐的不称职?
但每次,只要自己有什么事,她都护在最前头,这丫头就总让人心中发暖。
母亲,三婶,我没什么事,只是我觉得昭容县主会记恨六妹妹,陶宝琼皱了下眉,上回在晋王府,昭容县主就找六妹妹的麻烦,这次又是六妹妹阻止了她,方才那位嬷嬷说要回宫禀告皇后娘娘,母亲,您要不要现在进宫一趟?
陶宝琼的担心不无道理。就算昭容县主是朝陶宝琼动手,可阻止并推了昭容县主的却是陶灼,后头还据理力争,卫氏也恐昭容县主恶人先告状,且她是固和大长公主晚来得女,即便固和大长公主一贯的性子柔软,可她那个驸马却让卫氏觉得不是个良善之人。
没那么严重吧,陶灼并不觉得会怎样,我就算推了昭容县主,可是她先推三姐姐在先。
卫氏摆摆手,灼灼,你不懂。这事毕竟没人真看到昭容县主朝你三姐姐动手,反倒是她若一口咬定你推了她,且对她一位县主无礼,你也说不清。不行,我得往宫里去一趟。
劳烦大嫂了,在闺女的事情上,冯氏也不敢马虎,我与你一起去。
陶灼忙拦住她们,哎呀,事情哪里有那么糟糕,而且就算她真的恶人先告状,也不是咱们先进宫就能阻止的,大伯母,娘,不如等皇后娘娘那边,左右那位陈嬷嬷也往宫里去了,届时皇后娘娘传我们入宫再去不迟。
她可不觉得皇后娘娘是不分是非的人,且昭容县主似乎对那位嬷嬷也很不敬,她都觉得那位陈嬷嬷怕是要告昭容县主的状。
真的,你们相信我,皇后娘娘肯定会明辨是非,昭容县主诬告,娘娘也不会听她一面之词,陶灼觉得没必要此时就入宫,再说了,我跟福安关系好,跟娘娘也算是关系不错,还有实在不行,我让人通知晔哥,告诉他事情经过。
这大有,本姑娘朝中有人的架势,让卫氏等人都失笑不已。
你这是仗势了?卫氏笑着虚空点了她一下,那也好,你如今却是本事比咱们都大了。
只,听她与晋王殿下这熟稔的劲头,怎么有种闺女外向的怪异感?
且起初,她还以为陶灼是让陶益靑去通知晋王,不想她自己就能联系晋王了,只她也不多问,吩咐绣丹,你去看看伯爷回来没有?发生了这等事,自然要让陶益靑知晓,快到午食,人也该从惠然大师那回来了。
冯氏听着,却是放下心来,闺女与晋王的交情可不是旁人所知,如此也好,咱们且等等。
不用陶灼吩咐,翠竹悄悄退出去,便去传递消息了。
而借口去了恭房,其实并未走远的陶如珍听到这些,心中百味交杂。
当初,若是进宫与福安公主和晋王交好的是自己,是不是自己就不用这般夹着尾巴在嫡母手下讨生活了?
贵人,贵人,到底结识了贵人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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