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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亲自去捉谢星柏,一年还没到,她已经等不了了!
可恶的谢星柏,看我不捉住他!南鲤嘴里恨恨地碎碎念。
她屁股往床上重重一坐,弯腰去穿鞋,她这鞋也不一般的,能缩地成寸,适合懒人。
但一只鞋还没套上,南鲤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轻笑,令人浑身骨头都酥酥麻麻的轻笑。
阿鲤捉住我是要咬我吗?
南鲤穿鞋的动作一僵,忽然直起腰来,转头撩开床幔,动作丝滑没有半点伤春悲秋泪先流,她眼神如电朝床上看过去。
就看到谢星柏披散着头发,身上松松垮垮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袍,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手支着脑袋,斜躺在那儿,朝她看过来。
他眉眼含春,带着旖旎的笑意,勾着人的蛊惑。
谢星柏见南鲤盯着自己却不说话,伸手就去捞她腰,怎么了,短短两百四十九天不见,阿鲤就不认识我了?
南鲤被他捞进怀里,眨了眨眼睛,忽然伸手去捏他脸。
冰冰凉凉的,但触感是真的。
谢星柏捉住她的手,舔了舔她的指尖,濡湿的舌头就这么扫过,令南鲤激起了久违的颤栗。
南鲤反应过来,啪得一声拍掉了谢星柏的手,结果动作太大,扯掉他本来就松垮披在身上的外袍,她就感觉眼前一白,她再定睛一看外袍下面,他什么都没穿。
南鲤的视线扫了一眼,忽然感觉鼻子一热。
谢星柏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南鲤的鼻子,阿鲤湿了。
南鲤:
谢星柏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我说的是阿鲤的鼻子湿了。
南鲤看着他似乎要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含,脸立刻爆红,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指,赶紧使了一个清洁术:谢星柏!!!
我在呢。他笑着任由她动作。
南鲤顿了顿,忽然又喊了一声:谢星柏。
南鲤定定看她一眼,抬手就去扯南鲤的衣带,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脖颈里。
我这不就在了么。
南鲤想去揪谢星柏的衣服,但发现没什么可揪,气恼地揪住了他两个点。
谢星柏:
接着南鲤就感觉谢星柏的晋江忽然抬起了头,绝世宝剑猛地出鞘一般抵在她的腿边,不容小觑。
南鲤:
谢星柏仰起了头,按着南鲤往自己脖子里,再开口的声音有些哑了,阿鲤,咬我,以前的咬痕没了,再咬几口,重一点。
南鲤二话不说,恨恨地咬了下去,同时手上也用力一拧。
她听见谢星柏闷哼一声,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当时就更用力一些,直到唇齿间尝到他熟悉的佛昙血香才罢口。
南鲤忽然感觉他们好像从来没分开过,见了面和从前一样,就是这身体,也和从前一样熟悉。
她嘬了嘬谢星柏脖子,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对于他的忽然出现竟然也不意外,就好像早知道他会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回来。
南鲤忽然松开了手,往下滑去。
谢星柏睁开半阖着的眼睛,按住了她肩,阻止她往下滑,倒抽口气,笑着说:阿鲤独守空闺这么久,怎么能让阿鲤先咬我呢?
南鲤被他的手一捞,裙摆遮住了他的脸。
床幔轻飘飘地全落了下来。
窗户被风吹开了,热气融化了窗外树上的雪,雪水淅淅沥沥滴落下来,在静寂的夜色下异常清晰。
南鲤觉得自己的意识沉沉浮浮,睁开眼看到谢星柏就在自己眼前,一如她许的愿望,身体健康,唇红齿白,终于不再是一副我不行的样子。
她咬了咬唇,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抱住了他肩膀。
谢星柏。
嗯?
谢星柏。
阿鲤精神真好。
谢星柏。
谢星柏睁开眼看她,见她目光柔软地看着自己,脸上也露出笑,阿鲤还想
南鲤捂住他那张不发骚不行的嘴,抢先说道: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是吗?
谢星柏舔了舔南鲤的手,眨了眨眼。
南鲤没好气地松开手,只听他说:阿鲤沾上了我,难道还想走?
南鲤翻了个白眼,又拧了一把两个点。
不走,你还得把缺的两百四十九天补回来。
回答南鲤的是谢星柏舒服的叹息,伴随着一声
咬啊,当然要咬回来。
南鲤:
算了,自己看上的,怎么也得也得好好咬他。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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