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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眼神却直勾勾落在了他的至交好友,靳澜的背上。
此时顾淮景也不敢再说话了,他被郁珩周身苦寒的气势压得难受,不自觉后退几步。
今天这郁珩是怎么了?不知道今日的郁珩到底是哪里不顺心意,叫他意乱心烦至此。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还有一点没写完,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写完哈哈哈,写完了就发,写不完明天肥章哈哈哈。
虽然很不想这样,但是还是忍不住出来替我的啥大蛾子狡辩一下。
其实我们生气都是有原因的,哼
可以来猜一猜啦,但是估计应该也许大概是猜不出来哈哈哈。
(嘤嘤嘤,欠欠儿的,不要打我哈哈)
第64章 与你何干
夜渐渐深了,此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远处街道上声音较之刚才已经弱了不少,霜白月光下,枯萎枝干四下伸展,斑驳的树影落在已独立站了许久的人单薄臂膀上。
时间流逝,郁珩已经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可能是很久,于平常人而言,这样长的时间可能会腿脚麻木,或者会觉得无聊,但是郁珩不会。
他将白日的事情在脑海中一帧帧的闪过,耳边巡回不断的是当时从大槐树下来之时,在他打开手中红绸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僧人所说的话。
你确定要看这段红绸。
当时的郁珩早已经将顾淮景众人远远甩在身后,运着轻功早已经到了寺内,在寺内后院处,他踟躇这从袖口掏出这截红绸,正想打开仔细一探其中究竟。就听到那僧人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与你何干。
郁珩捧着红绸的手顿了顿,回过身去,看向身后僧人,挑了挑眉,像是没想到此时身后还有人在。
这本不该是你看的东西,大槐树上许下的愿望,非切身之人不能摘取,公子又何必纠结其中深意,还是速速放回去罢。
僧人面色和善,对着郁珩拜一拜,模样像是很尊敬的样子,但是口中说的话却是字字扣在郁珩的心上。
他撇了撇眉,朝僧人看去,却毫无半点敬意,做了坏事也毫不遮掩甚至得寸进尺将红绸随意举起提到两人眼前:对啊,我是摘了其中一个,但是
他轻蔑一笑:那又如何,神佛怪力我从来不信,今日不管是谁许下的愿,今日我都拿走了,再者。他顿顿:你又如何得知我并非哪个切身之人?
那僧人叹一口气,像是没想到郁珩如此狡辩,做了坏事也能如此理直气壮,张了张口便还想再说什么。
这样子落在郁珩眼中,他想来厌烦被人说教,几乎已经可以预见那个僧人接下来会说的话了,于是他手掌一翻,另一只手扯住红绸一段,两手一抻,在僧人诧异的制止声中,郁珩将红绸上的字体尽收眼底。
愿得良人心,岁岁年年常相似。
一首偶痛的不能再普通的情诗,谁家小姑娘情窦初开都会写下这样酸甜的诗句,但就如此普通的字眼却叫郁珩的心凉了个透。
看样子公子对这红绸的主人,心中已然有了人选。僧人平和望着郁珩,同郁珩说这话,但是却收获郁珩一个狠厉的眼刀。
我不知道。
他喉头有些发紧,将红绸随意团成一团塞进袖口中。
他确实不知道,这红绸有没有署名,只不过是自己与虞岁桉的字迹有些相似罢了,世上字迹相似之人千千万,又何必在这件小事上纠结。
郁珩这样安慰自己,将心中的烦郁压下,然后大跨步越过僧人。
那僧人还是保持着双手合十的模样,对郁珩很是尊敬的样子,但在两人擦肩而过之时,那僧人像是在提醒些什么似的突然开口。
殿下心中所想既是事实,又何必逃避,我方才已经说了,红绸之中之事,于公子而言百害而无一利,有些事情,公子不必强求。
郁珩心情在听到僧人这话之后差到了极点,声音沉郁下来,落在人的身上无形之中像是刮人的利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之后便快步离开想要远离僧人,但是却就在出院子之时,郁珩背后又传来声响。
红绸的左下角,那里有殿下想要的答案。
郁珩心下一震,那人竟然看穿了他的身份,还能下如此断言说什么在红绸左下角有什么东西。一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想法,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回头,大跨步走了出去。
回忆起昨天的事情,郁珩沉默从袖口将红绸抽出,打开红绸的左下角,在哪个地方是用丝线织成的歪歪扭扭的两个字,一个字是虞,另一个则是靳。
这个红绸是他当时挂上自己所写红绸之时,在大槐树盯上发现的,当时匆匆一撇只觉得眼熟,觉得这字迹自己像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
他一向不给自留疑惑,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他将这红绸从树上摘下,带出来,之时这个结果却是让他意外,郁珩闭了闭眼。
这是虞岁桉写的红绸。
他当时只道说这红绸上字迹瞧着眼熟,等到他再打开细细看的时候,脑海中立刻就出现另一个人的字迹与之对应虞岁桉之前的字迹。
他与虞岁桉在一起时间很久,之前还一起进学,所以他对于虞岁桉的自己是很熟悉,本应该一眼认出,但是由于她之前的字体实在惨不忍睹,后来他实在看不过去,一个女孩子家写的字竟然如此不堪。于是强行盯着她练了好一阵儿的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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