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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暗影卫面面相觑,在对视过后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决毅。
是!
暗影卫领命,其中一人在瞬时消失,余下三人。
远处的惊呼声越来越近,很明显,战场很快就会波及到他们这里。
现在如果以最坏的情况打算,郁珩被人算计并不知道这一切会发生在今天,而如果他不知道却还任由事情发展成眼下这样,郁珩很可能现在不在营帐,在一个伸手不能及的地方。
那顾承允的人已经进行到哪里了那?
整座围猎场里的军队他拥有了多少,或者他带了多少人,围猎场里的军队能后支撑多久?那些大臣王孙贵女这些人又被控制了多少,他们手上现在有多少人质?
或者说已经全部杀掉了?那皇上那?皇上也被杀掉了吗?
一切的问题一齐向虞岁桉涌来,现在眼前几人都在等着她做决定,但虞岁桉此时头痛欲裂,痛得她几乎无法思考,她不是郁珩,她想不出更好更加完美能皆大欢喜的计划。
正在几人僵持之际,方才出去的那个暗影卫归队,脸上神情凝重,他都不用说话,其余几人便已经知道了消息的结果。
他们说,主子被先生带走了。
虞岁桉在看到那人的神情之后心底便一凉,便知道了最后的结果,雨水的冲刷让她的身体有些晃,在被身后的芍药稳住之后,她张张干涸的嗓子。
先生?
是。其中一人回到:主子称先生叫先生,其实先生小姐您也认识,便是大学士司马丘。
司马丘?
这个曾经熟悉的名字传进她的耳朵,如隔世般陌生。
虞岁桉有一瞬间的征愣,双眸放空空白一瞬,便也在这刹那之间,她突然想到昨日夜里被她撞到的那个奇怪的人。
黑色斗篷,带着帽子将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熟悉的背影。
头顶的大雨骤然变得更大,冰凉的雨水捶打在虞岁桉身上,旋即又混合着新的雨水顺着衣物流下。
原来是他。
虞岁桉垂在衣袖下的手指微弯,那日她看见的人是司马丘,在他之后,她那日晚上紧接着碰到人便是顾承允。
司马丘在两年前,在郁珩被派遣到抵御突厥之后,便自动向皇上请辞,免去了原本便可有可无的官职。当时人都以为他是去云游四海,毕竟司马丘向来是不喜待在云京。
请辞之后他一消失便到了今日,两年间没有任何消息,就好像突然从这世间蒸发一样,民间也从未流传关于他的新的故事,在他走之后,有时虞岁桉也偶尔想起他,打探到的消息总是令人失望。
原来他当时舍下一切,追随郁珩去了。
可
虞岁桉紧咬唇瓣。
他既然已经隐姓埋名甘愿抛弃一切跟着郁珩走了,为什么在昨晚会突然出现,昨晚人虽然大部分都在篝火处,但其他地方还有巡逻的守卫,还有过路的行人。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太奇怪了不是吗,他既然能将自己隐藏这么久,为什么不能在等一等,那日故意让她见到她是无意还是状作无意的有意?他又为什么在今日将郁珩带走,而偏偏在他将郁珩带走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情。
除非
虞岁桉闭闭眼,屏住心神,深吸一口气,睁开眼道。
你们听好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司马丘有问题,或许跟今天的事情有关,也许他就是顾承允一方的人。
因为形势着急,她说的很快,此番话一出在场几个暗影卫皆是惊愕钉在原地,但虞岁桉根本顾不得给他们解释,而他们也没有惊愕的时间。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又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带走郁珩,不过虽然如此,顾承允的目的我们都很清楚。虞岁桉道:他想要那个万人之上的宝座。
今日他很明显是有备而来,郁珩被人带走,你们内部核心的司马丘反叛,就算你们有详细的计划,但是并不确定司马丘会有没有告诉顾承允,对顾承允知道你们多少计划我们一头雾水,处在劣势的一方。
所以虞岁桉握紧拳头:所以眼下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她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要轻举妄动,带着你们的人先走。
这话说完之后几人都征在原地,定定看着虞岁桉,但隔着潇潇雨幕,虞岁桉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看得勉强,表情什么的都看的模糊,更不要说那群人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她一概不知。
只以为这群人是在质疑她,不信任她说的话。
她顿感一阵心累,但时间紧迫她还是强耐着性子解释两句。
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你们跟在郁珩身边多年,实力定是一等一的,但关键现在顾承允他手中捏的消息比我们多的多,他既然选择今日动手一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郁珩身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事后定会被严肃处理,到时候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我们只是暂退一步。
明白吗?
明白!
身前几人突然整齐回到,声音之大,让虞岁桉晕乎的大脑都被刺激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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