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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里面,阿美见自家主子是被十爷抱回来的,甚是紧张,以为自家主子受伤了呢。
还没有近身检查就听十爷吩咐说:赶紧去给弄一碗醒酒汤来。
阿美听后闻到主子身上的酒味,才明白过来,连忙去准备了。
过了一会,阿美回来了,而十爷则亲自侍候张真真将醒酒汤喝下,
之后十爷才责怪的吩咐阿美说:以后你们主子再出去,你们也跟着去。
可是阿美却有些为难,她们本来就要跟着的,可是主子不允许啊。
爷,主子这几天只是心情不好,过几天就不会再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了。
等主子想明白了就好了。
什么叫心情不好,你们主子怎么可能心情不好呢?桃花旺盛,左拥右抱的还能不好?
爷,不是奴婢偏向自家主子,实在是爷做的事情太过让人伤心了。阿美这是要做和事老了,大概是觉得这些话,主子就算是死也是不肯说出来的。
爷哪里---什么意思?我惹她伤心?这个桌木真到底是如何颠倒黑白的。
爷从两位小阿哥出事之后,就对我们家主子不冷不热,在您心中是否已经在怀疑我们主子了?主子当晚可是在内务府大牢里面呢,如何运筹帷幄。想想都替自家主子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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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一心为这个家,一心要让她自已喜欢上您,跟您好好过日子,这些努力奴婢都看在眼中,可是主子这么多的努力,还抵不过别人一句谗言....阿美越说越来气。
你胡说什么。十爷越来越心虚,撇开脸不去看阿美质问的神色。
奴婢没有胡说,十爷您口口声声说只宠我们主子一人,可是您每每偷偷去了郭络罗氏房间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们主子心有多疼。自已看着主子不开心,她们也不开心啊。
你主子知道了?这话问的,不打自招了。
哼,这府里面都是福晋的人,您觉得您在府里面的那点小动作,瞒得过我们主子吗?我们主子不说,只是想要看看十爷您是否是终身可托之人,若不是,主子自然不会再将您放在心上,更不会借酒浇愁.....得一人的宠爱,此等殊荣,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家主子可以做到,或者就目前的情况就行。怕吓跑了十爷,阿美又说道:爷,对于我们主子,您还不了解吗?虽然不是很善解人意,但还算是通情达理,照顾两位小阿哥的事情只要您讲出来,主子一样会为他们安排好一切,就像对锦博格格一般的。
十爷有些颓废,想要与之理论,可是自觉理亏,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看着床上喝得酩酊大醉的女人,他心里面的气,转变成了恨。
恨自已了。
半夜时分,张真真醒来入眼的则是十爷。右手被人给拽住,能感觉到有人正在摩擦手上伤疤的茧子。
然后又闭上眼,装睡下去,而十爷也没有吭声。本来想要一直这么装睡下去,可奈何肚子不争气,咕噜噜的响,饿了。
阿真,起来吃点东西了。
张真真不装了,虐待自已的事情太傻了。
不过还是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刚才我好像记得自已在酒楼里面。喝酒。
大概是喝醉了。
一个女人家的,别学人家男人,出去喝醉了回不来可怎么办?十爷一切质问转变成了担心。
那---有什么,十里香里有熟人,就算是喝醉了,也会有人给送回来的。张真真无所谓的语气,在十爷看来就是信任那小子了,直接吼道:
以后不准给那个钱世荣往来。
张真真当他是疯了,不搭理他,正好这时候阿美送来了夜宵。
她起身坐在桌子旁边吃饭去了。
阿真,爷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十爷毫不气馁继续问道。
爷,你说我不会琴棋书画的,整日呆在家里要如何混日子呢?张真真如愿的问道。
额?十爷真的当这是一个问题,然后回答说,练练字,看看书,去个府里面走动走动,都行。
是,爷。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以后不去酒楼了,就在家练练字,看看书。去别的府里面走动走动,你就算了。
十爷看桌木真当真这么好说话,也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九九重阳节,说到就到了。
康熙还是召唤大家去宫里面赏菊花,并祭祖。
张真真像上次一样,跟在大部队的后面,听着前面在谈诗论腹,好不风雅。
她对此没什么感触,不过康熙这次则像是忘记了她一般,没有找她麻烦,八福晋对她依然是不冷不热的,好不尴尬。
不过九福晋对她倒是热情,好似有意要撮合两人和好,只是前提是要自已先认错。
可是自已没错,又要认什么错呢。
没有在跟着这个话题谈论,因为此时前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热闹非凡。
走近了才发现有个小太监,正在抓住自已的女儿的手,说:小主子,您怎么能将弘晖阿哥给踢进水里了呢,就算是弘晖阿哥刚才抢了你的毽子,惹恼了您,您也不能下此狠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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