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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的,现在才来,我手都要断了。
最后十爷见张真真不买账,不得不苦哈哈的求饶说:
爷求你,咱以后喜欢点别的东西好不?
张真真听这么一说,则惊讶的问道:爷您之前说过让我没事在家弹弹琴?
阿真,你记错了,爷从未说过这些话。我当时说的是这话吗?我说的是让你练练字看看书好不?可是看着此时的张真真,他要纠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来啊。
没说过啊。张真真故意拉长了音节。
爷,真的---真的没说过。
那我以后干点什么好呢?爷你说说看,我都听你的。够贤惠了吧?
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不过---要有侍卫跟着。这是自已的最低限度了啊。可是张真真不满意啊,要侍卫跟着,这个好像可行,不过自已做这么多的事情若只为此结果,实在是太亏了啊。想了想则说道:我不出去,出去多累啊,整日呆在房间里面练习练习针线活,弹弹琴也挺好的。
十爷急啊,立马又说道:
阿真,以后你出去只要知会爷一声就好。
一言为定,驷马难追。拉钩为定....说完则怕十爷反悔一般,硬拉着十爷的手,拉钩为定,拉完钩,张真真立马吩一边站着的阿美说:阿美,让她们晚上别谈了,怪吓人的。
十爷这才发现,自已被骗了,只不过看着张真真那得意的像偷吃了蜜糖一般的神色,他也忍不住舒畅了许多。
伸手抚摸了一下腰间的香囊,虽然很丑,虽然遭众位兄弟的耻笑,可他就是不舍得摘下来。
隔天,十爷从外面回来,张真真见他还带着那东西,则伸手去解下来。
因为她都嫌弃了。
随意的说道:扔了吧。
不能扔,这可是爷的宝贝。十爷抢回来,说什么都不扔,张真真看了看他,问道,
你不是很嫌弃的吗?
爷那里有嫌弃,是丫头她嫌弃....十爷狡辩道。
你闺女嫌弃就是你嫌弃。张真真见他真的那么宝贝那东西,则说道,先带着吧。
隔了两天,张真真亲手做了一个香囊,不过这次没绣花,而是绣了一个字....誐。
张真真拿给十爷的时候,十爷还是不准备换。张真真无奈吼道:
爷,这个香囊是阿美绣的,你成天带着阿美绣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啊?
十爷一听这话,立马拿下来了,张真真则将自已亲手做的给他系上,十爷则小心翼翼的问道:阿真,这真的是你绣的?
十爷看了看自已身上的东西,就如定时炸弹一般,怎么那么的不安心啊。
爷,您觉得咱们府里谁敢绣您的名字?张真真质疑的问道。
没有。除了张真真,这下子十爷像是吃了定心丸,捧着腰间的香囊看了又看,说道,阿真,没想到你手艺这般好啊,比那一坨.....
张真真看着他则说道:爷,那袍子是我亲自做的,怎么就没见你穿过呢?
那什么,爷突然间想到还要去找八哥.....十爷说完就走了,远远还能听见十爷低估道:怎么就忘记---八哥交代的事情了呢?
张真真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的笑出声音来了。
几天未出门,外面还真的是冷啊。
又去了洋货铺子,才观看一会,就见到钱世荣跑来了,张真真稍微的瞄了他一眼,发现他脸色不甚好。
不过张真真也没有好奇心管别人的事情。
可是她没有问,却听到他说:管彤---要成婚了.....
恭喜她....这么快啊,这个管彤怎么就不来通知呢?
看您一点都不惊讶?钱世荣问道。
女大当婚,男大当嫁,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张真真看他这般做派,倒是不以为然,说道,这女人通知你了都不来通知我一下,太不够意思了。本来还要给她准备好一份丰厚的嫁妆,现在看来省银子了。
一想省银子这事,她就莫名的开心啊,比听到她成婚都开心啊。
你今日来堵我,就是因为这个吗?张真真看了他一眼,然后听她说,我不明白,他怎么会嫁人,怎么会....
怎么会忘记你们当初的誓言吗?张真真打断她要说的话,极为的平静问道,你想要她如何做?为你守一辈子吗?
....
听说你夫人怀孕了,恭喜你要当爹了。张真真说完,则嘱咐掌柜的几次,然后就离开了。
心里面倒是想着管彤会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想着想着,一个没注意撞到了前面的人,下意识的说对不起,只是抬眉的瞬间,看到前面挂着江湖术士的招牌摊位前,有个熟人---八福晋。
再次对面前的人说声对不起,则抬步走上前去。伸手将八福晋要给出去的银子夺过来。
然后将八福晋给拉走了,八福晋身后的丫鬟忙着跟上。
走至僻静的小河边,才放开八福晋,可是八福晋却嫌恶的问道:
桌木真,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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