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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如此,关欣受伤之事被曝出,若真有人故意在针对太子,那他平时所作所为也会被查出一二,届时父皇就算有意袒护,怕也难堵悠悠众口,就是那些刚正不阿的言官都够让父皇头疼,若是此时朝中有不轨之人趁机提出废储另立,也不是没有可能。”豫章把心中的猜测也如实的说出来,她不怕别的,就怕关欣被牵连,虽然她没下毒,但是牵连到朝政,怕她成为牺牲品。
    “照你所言,四哥倒是最有可能受益,毕竟父皇向来宠爱他。”
    豫章摇头,“若真是他,是否会太明显了?他就不怕父皇会怀疑他?”曝出关欣与太子有前怨的就是他,如果下毒的也是他,那这也太明显了,一旦查出属实父皇岂能容他?以她对李泰的了解,他不是那样愚蠢之人。下毒之事不一定是他,但这些谣言的传出,未必就与他没关,毕竟如果太子被废黜,他是最有可能上位的。
    “不会,四哥肯定不会下毒,但那些谣言却不好说。”长乐拧着眉头,语气有些沉重。
    姐妹俩想的不谋而合。豫章突然想到关欣是不是知道答案了,看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是否已经知道了结果,所以丝毫没有惧怕,看向长乐,恰好长乐也看过来,姐妹两个同时张嘴。“关欣”
    “关欣”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她俩何必在这里瞎猜,问问不就知道了。想到便要做到,立刻叫人把隔壁的关欣叫过来。
    关欣听见两位公主大人传唤,只好立刻放下手里的炭笔,拿着帕子擦了擦,等她掀开帘子来到两人面前时,被两位公主大人灼灼的目光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哪里不对?”关欣低头看了看自己,没穿错衣服也没穿反鞋,这么盯着她看怪渗人的。
    “你过来,坐这。”长乐拍拍身前的位置,对着关欣招招手。
    关欣有些怕怕的半拉屁股搭在炕沿上,“直接说吧,你们这样,怪吓人的。”
    豫章甩了眼刀子送过去,别看关欣那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她才不相信她是真的害怕,分明就是故意装的,若没有人压着,胆子大的都能上天,偏偏总是装出一副胆怯的模样去蒙骗人,每次气她撩闲她的时候,分明大胆的很。
    长乐才不管关欣是什么表情,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自己往前凑了凑,“你是不是知道皇兄中毒这件事的结果,不然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还有心思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别想着蒙混过关,仔细说清楚。”
    关欣感觉好冤枉,她知道个鬼呦,不担心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李承乾又不会现在就死掉,毒也不是她下的,有啥好害怕的。委委屈屈的给豫章投了小眼神过去,没收到安慰不说,反而收到的是催促的神情。“我真不知道,这件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怎么会事事都知道呢,至于为啥不害怕,他又不会现在死,你们的爹那么英明,怎么会随便冤枉我?”
    “真不知道?”长乐还不死心。
    “真不知道,就算我敢骗你,我也不敢骗她,所以真不知道。”关欣趁机表了一波忠心。
    长乐一听掐了一把关欣的胳膊,什么叫敢骗她不敢骗六娘,果然她是个外人。“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传的那些闲话,你就不怕被人当了真影响了你的声誉?”
    关欣噘嘴,揉揉被掐的地方,这熊孩子下手真狠,对着豫章瘪了瘪嘴,表示她委屈,豫章却直接低了头,避开她的目光。关欣心塞,果然她是没有姐姐重要的。“不知道啊,你们又没人跟我说,再说了,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嘴长在别人身上,我有什么办法。都说什么了?”
    长乐觉得呼吸一滞,被这人给气的,跟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呢,“懒得跟她说话,六娘你说。”
    豫章抿嘴一乐,关欣那张嘴总是有能耐把人气的想找针线把她的嘴给缝上。“外面都传就是你下的毒,有说你是为了情,说皇兄负了你,有说你是被人收买,为别人做事,还有说你是为了报那一箭之仇。”
    关欣呸了一声,她瞎眼啦,会看上那个变态?再说了明明是两箭,怎么就给少了一箭呢。“扯淡,在宫宴上下毒杀人,我是寿星老上吊,活腻歪了啊?传闲话的人也不长点脑子,这话说出去也有人信,一群智障脑残,都该吃点脑残片了。”
    虽然没听过关欣那些骂人的词语,但是字面上也不难理解,豫章瞪了眼关欣,说话怎么就那么粗俗,好好的姑娘家非要跟那些泼妇似的,“好好说话。”
    关欣收到媳妇的警告,不服气的撇了撇嘴,“传这些话的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的搬弄是非,还不让我骂骂出出气。”
    “你也觉得是有人故意在搬弄是非?”长乐立刻接过关欣的话头。
    “哎呦,我又不傻。你俩也不傻,肯定也看出来了啊,还用问我么,要是问我会猜测是谁,那还不简单么,太子倒台谁受益最大就是谁呗!”
    “你老实告诉我,之后皇兄被废,谁会是下一任?”是啊,都不是傻子,这些闲话不过是闲话,但是闲话传的多了,势必就会有人去挖更多的东西,那才是最要太子皇兄命的事儿。
    “又逼我犯错误。”关欣哼了一声,表达她的不满,但还是凑近两人,压低了声音,“九皇子。”
    雉奴?怎么会是他?长乐跟豫章同时惊讶,难道会是他做的?不应该,雉奴良善,不会这么阴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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