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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才15岁为什么就有180cm高了,这还是个中学生吧,是吃金坷垃长大的吗!
    两人再一次从银时面前跑过,银时将真田左助给他的牛奶重新递了回去,真田左助一瞬间飞奔而过,在背后给银时竖起了大拇指,回荡在空气中的背景音是“我今天就认了你这个好兄弟了!”
    银时:那我可真是太谢谢你了。
    第5章 千年杀(捉虫)
    在真田家留宿了一天,又去真田家的道馆和其他学生切磋了一天。
    初学者学习剑术,剑道的练习会产生导致的各种非良性的习惯。
    握住刀的姿势、态度的准确性可以使得面对敌人时,能够在移动过程中作战更加敏捷和平稳。
    往往一开始的练习并非是基于本能的进攻,而是通过不断的思考,从眼睛纳入的景象在大脑里加工运转,筛选出最好的进攻机会,掌握与敌人之间的距离,变换于细微之中,错落于丝毫之差,思考与苦练,这就是剑道的基础。
    真田弦右卫门在和银时交手后,他就肯定的对这个孩子说:“你已经有过老师了。”
    这位白眉白胡子的老人,虽然头顶上一根毛发都不胜了,也无法令人小瞧,认真起来的气势令银时也感到意外,在这个和平年代,剑道很难见血,但也不发有磨炼意志、千锤百炼的精英之辈,剑之形在老者身上呈现通透。
    于是他被真田弦右卫门第二天提溜到了道馆中,陪着一群学生练习。
    不同的学生所学阶段不同,有的刚学立会前后的礼仪、步骤,有的才刚刚接触木刀的握持拿放,还有一些更深入点的在学习正确操作木刀的刃筋,摸索着打击感和身体的移动。
    银时想起了他的刀,他学的是杀人的剑术。
    在攘夷战争中,身穿白衣杀进杀出,勇猛杀敌,势如破竹。而且银时本人又极为善于玩突击、偷袭、破袭等战术,他是在用脑子思考怎么杀敌,到思考刻入本能,一身白衣如天降神兵,但对敌人来说就是噩梦了,于是被他战场上所虐过且活下来的敌人给了他“白夜叉”这一威名。
    出于对初学剑道者的爱护,对这个世界稀少的学剑术幼苗的关心,银时放了一汪洋大海陪同这些孩子练习。
    他拿着松阳老师交给他的剑术陪练,起先那是保护自身安危的道,其次才是推翻幕府手握大义的道,最后是属于他坂田银时的武士道。
    银时走神想道:如果松阳老师在这里的话,面对那么多热爱剑道的幼苗们,一定会很乐意教学。
    “无法想象你师承哪位剑道大师,可否透露一下?”一番陪练过后,真田弦右卫门摸着胡子,旁边放着一盘将棋。
    “他已经不在了。”在另外个世界。
    真田弦右卫门捋胡子的手停顿下来,放在了膝盖上:“能够教出你这么优秀的学生,想必他在天之灵也会很欣慰。”
    银时努力把头往上仰,小声抽泣着鼻子,眨巴眨巴眼睛试图把眼泪逼回去,他也想念以前的大家了,他的努力奏效了,缓解好情绪后,他向道馆主人辞别。
    “虽然你父母说是可以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家,但是神奈川离东京有些距离,不如让弦一郎送你回去吧。”
    这个提议被银时果断的拒绝了。
    离别时,银时存下了三个人的手机号码,特别是真田左助,吵着要去东京米花町一趟,不过很可惜的是被真田弦一郎铁拳的威慑给镇压了,因为真田左助比银时大了一岁,他很自豪的给银时的备注改成了“银时小弟弟”,还拿着银时的手机把他自己的备注改成了“左助大哥哥”。
    “别看阿银我比你小,可是有着20多岁大叔般的灵魂哦。”就这样抛下一句没人信的话,银时带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上了电车。
    在电车上银时回想起来,这好像有点不对劲啊,真田弦一郎怎么感觉像是一部奇幻网球漫画里的人物,所以空知猩猩把他扔的这个地方难道是综漫吗。
    后知后觉的银时一脸震惊。
    这可了不得,应该没有综什么奇奇怪怪带有妖魔鬼怪的漫画吧!银时望向天空,他掐着自己的脖子,示意如果敢乱综,他就死给他便宜老爹看。
    就这样一路胆战心惊的回到米花町,一路上没有什么打破他三观的生物出现,银时放心的松了口气,综上网王也不是不行,除了打网球的时候的魔幻场景刺激了一点,其他也没什么问题(这真的吗)。
    米花町5丁目11番地,坂田银时家。
    银时按照记忆回到家后,打开门发现自己的养父母并不在家,养父母颇有积蓄,在米花町买了一套独栋二层居室,他的卧室在二楼最东的位置,那是个好位置,太阳从东升起,一天也就拉开了序幕。原本这个房间是留给养父母期待的亲生孩子的,但是结婚多年迟迟没有生育,最后从孤儿院里领养了坂田银时。
    养父姓今泉,名林直,养母是嫁给养父后改姓叫今泉音,原本坂田银时的养父也想给他改成今泉银时,但是被他寻了个理由拒绝了改姓,于是一直叫坂田银时。
    “这是出国参加一个什么海外学术经验交流会,要三天后才能回来。”银时拿起桌上的一张纸条,明白了养父母不在家的原因,他们还留了很多现金给他使用。
    不管是这对养父母是过于心大,还是他们对银时的自我独立能力极为自信,丝毫没有觉得把一个才五岁的孩子单独放在家有什么不对,应该说双方都觉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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