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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被惊得脸都白了,那三本春/宫/图怎么不在赵清芷的屋里却在她女儿房里?
赵紫莜向后踉跄两步,白皙的脸上煞白无光,慌乱地看向赵庸,跪了下去:“祖父,孙女冤枉,孙女从来没有碰过这样的东西,求祖父明察啊。”
孙氏回过神来,冲着那侍卫骂道:“你含血喷人!我女儿如此知书达礼,怎么会有那等之物?她每天都在我眼皮底下,又哪里会有什么情郎呢?”
刘夫人的脸早就气绿了,看向刘庸道:“国公爷,现在还藏着掖着吗?”
刘庸阖上眼,既然已到这个地步了,不如就彻底把长房弃了,等他休书一封,让三房回来。
刘庸叹了一声,将东西交了出去,赵紫莜不顾形象地想夺过来,被刘夫人一掌推开。
“刘夫人,请您相信,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赵紫莜倒在地上,仰着头,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哭诉道。
江景乔瞧着 这样的赵紫莜,不由地握紧了扇柄,这毒妇这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得她真是大快人心。
刘夫人从图里搜出来一封信,当众读了几句。
昭王侧妃一听信中的情郎是她侄子孙有能,不由地大骇,这出戏唱的没捞着半点便宜反而人前出此大丑。
赵紫莜闻言跪着拉着刘夫人的裙摆:“夫人,冤枉,我和表哥一直守礼,这是有人诬陷我啊。表哥,你快说啊,快跟刘夫人把实话说出来啊。”
孙有能被突然点名,心思转了转,语气犹豫迟疑:“对,嗯,对,我和表妹,的确清白,我们清白的。”
赵紫莹眼珠子转了转,她早在宋子游冒出来时就动了心思,这会见情况突变,连忙扑倒在赵庸脚下:“祖父,原来表哥和大姐情同意和,那孙女嫁过去岂不是遭表哥嫌弃,求祖父解除孙女和表哥的婚事。”
孙有能在一旁眼睛透亮,若是能娶赵紫莜,那可比赵紫莹强多了啊。
孙氏此刻被打击大了,顾不得半点形象,竟然当众上前推赵紫莹,怒道:“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你大姐和表哥清清白白,你乱嚼什么舌根。”
“够了,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子女被你教得全无体统!!!”一直没说话的赵东绪喊了一声,他的小妾一直说大夫人苛刻她们,他心里早不满,看在儿子的面子上他没有追究,如今丢人都丢到家了。
刘夫人将信丢在赵紫莜的脸上:“做出这样的事,我刘家可不敢要你。国公爷,明日我登门解除婚约,告辞。”
“不,不,夫人,我是清白的呀。”赵紫莜膝行两步,哭得一颤一颤的,看着刘夫人远去的背影,赵紫莜握紧手,缓缓转头瞪向赵清芷,咬牙切齿,看来赵清芷早就发现梦洁的动作,可恨对方竟然还把东西塞到她的房里,亏她平时面上多次为她求情,真是个白眼狼。
江景乔见场面乱了,偷偷从兰珂手里接过金玉耳环,假意走到赵紫莜身边。
“咦,侧妃嫂子,这是不是你丢失的金玉耳环?”江景乔从赵紫莜腿边的地方‘捡’起一物问道。
众人闻言都往前走,一看还真是。
赵紫莜瞪大眼睛,她虽被退婚,又被污蔑和孙有能有染,可日后若是澄清的好,她还有机会重新订婚,只是她若被按上偷窃的罪名,那日后.......这赵清芷真是该死,本该这一切都是赵清芷该受的,老太太挑了寿辰这日动手,指着让赵清芷万劫不复,却没想到来的宾客都成了她们的阻力,不然关起门来的事怎么都好说。
昭王侧妃闻言连忙上前,她明知道她侄女不会蠢到把东西塞自己身上,可那能怎么办呢,只怪她姐姐着了别人的道了。
“的确是的,我想起来刚来的时候曾到这里和我姐姐叙过旧,不曾想我竟大意地遗落在这个地方,幸亏王爷瞧见了,不然我真该去向太后请罪了。”
江景乔扬了扬眉,昭王侧妃这样说明显是给赵紫莜推脱了,笑了笑道:“找到就好。”
赵紫莜闻言松了口气,站了起来,跪在赵庸面前:“祖父,孙女没有和表哥有染,那肮脏东西也不是孙女的,望您明察,到底是谁陷害孙女。”
老太太瞧着眼前的人,目光越来越涣散,耳边是赵紫莜哭诉的声音,眼睛一白,昏倒在地。
“母亲。”孙氏见老太太倒了,这下更慌乱了,老太太若是有什么闪失他们就完了,国公爷待宾客散了是不会饶了他们的。
赵庸冷眼看着,随后走到前面,朝众人拱了拱手道:“让大家见笑了,老朽今日六十大寿,本来喜见儿孙贤孝,不曾想......哎,是我赵庸管教无方,如今夫人又昏倒在地,老朽已无力招待,诸位,请便吧。”
众人闻言纷纷拱手告辞,他们大多数人也是看在刘家父子的面子上登门的,如今的赵家已经不能和十几年前比了。
康王上前扶住赵庸道:“国公爷保重身子。”
“多谢殿下。”
庆宁公主耸了耸肩,好好的宴会弄成这个样子,的确够扫兴的,可和她没多少关系,她转过身刚要走,发现孟云英不见了,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人家早就往外走了,却没叫她。
“喜儿,你先回府看看太后的人走了没有,若是走了,就让侍卫把大门关了,告诉孟云英,让她回她自己的住处去。”
喜儿闻言低语道:“公主,若是那嬷嬷没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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