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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老鼠呢!”宪兵勃然大怒,抬手就要拔刀,对上温十安冷到极致的眼神却突然愣了下。
温十安的表情实在有些吓人,宪兵心里发起怵,恶狠狠地丢下一句:“你等着瞧。”
接下来的时日,温十安一直被关在这个狭小昏暗的牢房里,他也只能通过送餐次数来判断究竟过了多久。
每日的饭菜都是发馊的干馒头,牢房里还充斥着不知名的酸臭味,温十安在进来的第一天就开始咳嗽,夜里就有些发冷的迹象。
偶尔送来的汤水他还会喝两口,余下的饭菜一口也未动,迷迷糊糊到了第三天,眼前就开始发黑,他也只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蹲在角落,以此少消耗些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被粗暴地推开,铁栅栏撞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温十安被震得抬起了头,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酒气,他不由皱起了眉。
“哎呦,还活着呢。”宪兵凑近温十安打量了一番,又冲着他打了个隔。
温十安嫌恶地扭过了头,避开了宪兵朝他伸出的手,这个动作却让人大为恼火,宪兵表情扭曲了一瞬,伸手甩了他一耳光。
“妈的,我辛苦那么久,就赚那么几吊钱,你们不就是命好,投了个好胎吗,瞧不起谁呢!”宪兵扯住他的头发,嘴角勾出一个怪异的笑,“实话告诉你,巡警局的通报下来了,温氏子温十安造反罪名属实,处以绞刑。”
温十安被迫仰起头对上线宪兵面容扭曲的脸,听到“绞刑”二字时,倏地勾起个笑,目光幽深,“堂堂国民政府,如此黑白不辨,愚蠢。”
“就要死了还嘴硬。”宪兵狞笑着从他微散的领口望下去,舔了舔唇,“说真的,我还没试过男人呢。”
说完,他埋头在温十安的脖颈间狠狠地吸了口气,露出满足的神色。
身下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能想象到对方正在极力忍受的屈辱,而这让他感到无比亢奋。
明明是个男人,却长得比女人还漂亮,温十安因为常年服药,身上有股并不难闻的草药香味,凑近了才能闻到,这股香味在阴暗腐臭的牢房更像是一剂催。情的药。
“你一个男人,身上这么香?”
脖颈被舔了下,温十安恶心得想吐,没等他做出什么动作,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在牢房外响起来。
靴子敲在地砖上,在空荡的牢房里显得格外阴森,宪兵沿着他的脖颈一寸寸地往上亲,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人,反倒是温十安浑身震了下,瞪大眼睛望向他身后。
宪兵意识到不对,扭头一看,吓得腿也软了。
“温……温协统……”宪兵爬起身,磕磕绊绊地解释,“这小子是死刑犯,我……我就想趁走前玩玩。”
“没事,你继续。”
沙哑又低沉的嗓音,较之以前更沧桑了些,可话语里那种冷淡和高高在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
温十安很快从这人还活着的事实中反应过来,宪兵就已经笑眯眯地打量了他一眼,又回头看温铎之,“这……真的可以吗?”
“当然,不用管我。”温铎之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打量温十安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了笑。
得到允许的宪兵吞了吞口水,再一次逼近了温十安。
他强行地扯开温十安的衣领,里面那块吻痕已经淡了很多,不仔细看几乎看不见。
温十安下意识挣扎了下,他便又甩了一巴掌,骂道:“听话点!”
许是这一巴掌起了作用,温十安嘴角溢出了血,竟然安安分分地再没有动静。
宪兵埋头在他颈间,半是舔*半是撕咬,温十安微微仰头,眼神却平静地盯着温铎之,仿佛自己只是端坐高台,和一位宾客会面。
身下的皮肤滚烫,烧得人yu火难耐,宪兵伸手将温十安被扣住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彻底撕开他的衣服,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温十安整个过程中都保持着一种近乎怪异的安静,连呼吸都平稳如常,宪兵迟疑地抬头打量了他一眼。
面前人的眸色平静如死水,连一丝波动也没有,宪兵心里怔了下,下一秒,冷冽瞬间凝聚在这双眼睛里,温十安猛地抬起膝盖,撞在他的下体。
牢房里爆发出惨烈的叫声。
宪兵刚弓起背,温十安又抬起膝盖顶在他胸前,猛地起身将他掀翻在地,接着双肘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一颗混着口水和血液的牙被砸在地上,宪兵的脸被砸得变了形,下巴迟迟没能转回来,导致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叫声。
温十安膝盖顶在他喉咙处,冷冷道:“难听。”
然后伸手将他下巴扭了回来。
更为凄惨的叫声在身下响起,温十安缓缓起身,扫了一眼温铎之,又站到了自己的角落里。
宪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骂温十安,但因为掉了一颗牙,脸肿了起来,也听不清在骂什么。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话含糊不清,他干脆直接拔出了刀,朝温十安砍。
“砰——”
尖锐的枪声响起,宪兵吓了一跳,扭头就见黑洞洞的枪口转向自己。
温铎之刚才朝地上放了一枪,此时枪口冒着烟,宪兵的酒一下子就醒了,磕磕绊绊道:“温……温协统,不是您……您让我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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