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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和时澜几人差不多同期到达,基本围观了全程又恰好认识祁问殊的小部分人,一进宴会厅,便开始四处搜寻祁问殊的紫毛。
开玩笑,祁问殊是什么人,时澜也许不熟悉他们还能不知道,放宴会厅上那就是个定时炸弹,妥妥的少不了炸点,在时家的宴会上闹事,这恐怕是这小半个世纪以来第一人,不能错过不能错过。
只是找了一圈,直到时澜几人进来,他们也没发现那道标新立异的紫。
其中一人小声的对着身旁的同伴发问:“怎么没见到祁问殊啊?他不是进来了?”
同伴亦小声回:“不知道啊,我看好像是先走一步了,我就跟李总他们打了个招呼的功夫就没见着他了。”
“别是怕了吧,终于反应过来惹上了不能惹的人,越想越害怕干脆转头回去了?”
同伴:“说不定还真是。”
“这是个傻的吧,该得罪的早得罪完了现在跑了也没用,你说他到底过来想干嘛的?”
同伴:“谁知道他,自从他宣布和魏岑在一起之后,什么事放祁问殊身上我都不觉得奇怪了。”
“这人要脸吗?将魏岑表弟打了个半死还敢上去表白...而且魏岑好像就没搭理过他吧。”
同伴:“没有,人家转头就把那束花扔了,但他好像还以魏岑男朋友自居。”
“这是我见过最奇葩的奇葩...”
同伴:“卧槽,等会,我刚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魏岑今天也来!”
同伴:“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可能吧,难道现在其实躲在哪儿?”
“我冥冥之中有感觉,祁家要因为这一闹出事。”
同伴:“我家跟他们还有几个小项目没做完,不行,我得去跟我爸说一声让他注意点。”
宴会另一边的角落。
“听说那紫毛后来还被时少带进去了?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来得晚没看见。”
“假的吧,时少之前压根就不在国内,他和祁问殊那垃圾能有什么关系。”
“造谣也要讲个基本法,这种也太离谱了,说了谁信啊。”
“就是,估计最后灰溜溜地跑了哈哈哈哈。”
“而且时少他们都进来好久了,祁问殊现在还没出来,他那紫毛那么显眼,根本就不可能漏下。”
“真没眼色,什么地方都敢来闹,他家那点产业,时家捏死他怕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以后离祁家远点,能养出这种儿子的家庭,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别,别一棒子打死,他弟人还挺不错的。”
“那就是纯粹他自个儿坏根呗。”
“.......”
“.......”
外边关于他水深火热的议论祁问殊一概不知,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当回事。他准备得很充分,当即摸出裤兜里的充电宝,打开了一局手游。
宴会过半,裴慕路珩两人都略带疲色,缩进了没什么人的角落,而时澜作为宴会的主角,自然没能那么容易脱身。
“应酬是真累啊,一想想我还年纪轻轻,就要在这风云诡谲的商场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装模作样地应付整整几十年那些老狐狸,想想就觉得人生黑暗。”
裴慕大刺刺地瘫在沙发上,哀嚎道。
年长裴慕两岁,已经完全接手家族企业的路珩亦没什么精神地靠着,白了他一眼:“裴氏不是主要还是你爸在管?嚎什么嚎,而且我记得你还有个哥?”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些更心酸:“我哥?我哥整天醉心画画,让他打理家业裴氏明天就得玩完。还有我爸,我才回国几天啊,恨不得把那些资料全塞我脑子里,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着当甩手掌柜跟我妈去旅游养老。”
“唉,别人家的长兄都是为弟弟挑起大梁,让弟弟放飞自我,尽情去做想做的事,怎么摊上我哥就这样了?!”
“没天理啊!”
路珩笑出声:“问你爸妈去,怎么就放任你哥管着你了。”
裴慕幽幽道:“问了,他们说我哥不是那块料...”
路珩:“这不是夸你?知足吧。”
裴慕:“谁乐意要这个,算了不说这个了,小紫毛呢?刚我转了大半个场子都没见着他,魏岑我都看到了,都快和她边上那妹子亲上了,又祸害一个。”
路珩:“那女孩是秦家那边的人,都已经是未婚妻了吧。”
裴慕:“你是不是有个妹妹,以后订婚可千万查仔细了,不然遇上魏岑这种表面人模人样的...藏得可真深,啧,要不是那天我跟时澜刚好路过k市办事指不定现在都看不出来。”
路珩:“那还用你说。”
裴慕:“不过秦家怎么想的,你不是说魏岑和祁问殊都是公开的关系?”
路珩:“这我怎么知道,我听说的就是他两有一段,至于具体的也不太清楚。”
裴慕:“你说有没有可能,祁问殊是被骗了?说实话,就刚才那一路我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路珩:“可爱?清醒点,我劝你去查清祁问殊这几年他干的事再来说这话。”
裴慕:“知道了知道了,他十恶不赦,也是个人渣,那不影响我看热闹吧。小紫毛费尽心思跑进来不捉奸难不成跑去角落睡着了?时澜,你见着他没有。”
时澜正晃着酒杯从外边走了进来,卸了力道地往沙发上一躺,手臂随意地搭在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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