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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忘忧呼吸一颤,这次换她,似=羞=似=怯地闭上了眼睛。
夕舟深呼吸,在这种时刻艰难地保持了一会理智,直到九条尾巴出现在身后,她才放心地崩掉了脑子里最后那根弦。
陌生的感觉让翟忘忧忍着羞=怯睁开眼睛。
入目是大片的浓雾,什么也看不清。
是在识海里吗?
难道这就是九尾狐一族的双=修之术?
不等她想清楚,思绪便被惊人的触感扰乱。
半空中,一株桃花轻=颤着着绽开花/瓣。
毛茸茸地触=感填满了每一片花/瓣。
桃花一次次绽/放,染/红,染/湿。
逃不开,挣不脱,九条尾巴紧紧绑缚,让极尽隐忍的人变炽烈。
无法克制地颤=栗。
压抑不住的抽/泣,低/吟。
无休无止地颤/抖,飘/荡。
翟忘忧双眼放空地看着淡蓝色的床幔,仿佛被夕舟的九尾紧紧绑住了灵魂。
无知无觉中。
无尽的灵力涌=进她的身体,争先恐后地把内丹包围。
两人一起回神,睁开眼睛,各自坐起。
下一瞬,整个凡界山顶的空气快速地波动了一下。
刚用完饭的狐王腾地站起来:“有人在突破,这波动是元婴期,我族中人并没有---坏了。”
王后脸色一变,和狐王一起朝着夕舟的房间飞去。
“让开。”狐王挥手就把拦在门外的小葱花摔到一旁。
“陛下,来不及了,舟舟她已经---”王后拉住狐王的衣袖,此时进去已于事无补,反而撞破女儿在床上…
“混账,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狐王一脸震怒,瞪着紧闭的房门,仿佛要把房门瞪出一个窟窿来。
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印象里一向听话的女儿会擅自做出这种事来,竟然和一个女子…
堂堂公主,万里无一的天生九尾,竟然给了非我族类的人,还是草木一族的女子。
狐王完全失去了冷静。
倒是王后略冷静些:“陛下,如今翟忘忧已是元婴期,看方才的灵力波动,且极有可能越阶到了元婴后期,怕是要与你打个平手。”
狐王也是元婴后期,如此一来,优势不再,这可如何是好。
狐王握了握拳头,看向小葱花,声音冷厉道:“告诉公主,下午的比试是我和王后一起上台,让那个女子不要不识好歹,赶紧滚回山下。”
他与翟忘忧是难分胜负,但若加上刚踏入元婴前期的王后,优势就又拿了回来。
说罢,他拂袖而去。
王后皱了皱眉:“跟舟舟说莫要让那个女子自讨苦吃,我与她父王一样,不会手下留情的。”
只要他们做父母的不同意,女儿再任性也没用,九尾狐皇族的血脉必须要延续下去。
女儿和那个女子之间,注定没有结果…
小葱花目送狐王和王后相继离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要不怎么说是父女,这随时改口的毛病真是一模一样。
感情这一家子的规则是随时随地会变,不过公主厉害啊。
竟然真的跟忘忧仙子双=修了。
原来大晚上厚着脸皮去求双=修真的有用,那她以后若是遇上合意的,岂不是也能效仿?
此时的小葱花怎么也没料到,换了她深夜找人求双=修,最后却被打了个鼻青脸肿也没能抱得美人归。
因为她不知道的是,这种事情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彼此都动了心,你情我愿才能有进一步的故事,否则就是耍Liu氓。
房内,夕舟与翟忘忧相顾坐着,静静稳固着各自的修为。
房外发生的一切,她们自然都听在耳中。
夕舟先一步放松,她从金丹初期突破到元婴初期了,而大师姐则是从金丹后期直接到了元婴后期。
双双越阶突破。
所以对于狐王刚才放下的狠话,她一点也不担心。
父王和母后乱改规则想二打一,她自然也要上台,到时候就是二打二,谁也别想赢过谁。
而且,她和大师姐才双=修一次,就双双越阶突破,若是勤加修炼,岂不是很快就能超过父王和母后?
夕舟的眼底划过一丝亮光,不如今晚就趁热打铁…
咳咳咳,她绝不是急色之人,也不是贪图享乐,一切都是为了修为,都是为了修为!
想到这,她定定地看向翟忘忧,方才大师姐泣不成声、不可自抑的样子又浮现在脑海。
翟忘忧神情放松,灵力已完全平复。
“为何这样看我。”她从夕舟专注的眼神里看到了明晃晃的渴求,宠溺。
夕舟轻笑,眉眼弯弯:“看你像秋夜霜月,又像冬日落雪,更像是我的结契道侣。”
无论是哪一样,大师姐都是无可替代。
翟忘忧垂眸,唇角无声地,浅浅地勾了勾。
“无耻。”
略带羞恼的声音,或许是因为方才吟/泣太久,带着一丝喑哑,听起来格外撩人心神。
夕舟揽住她的肩,一时忍不住亲了亲翟忘忧的眼角:“大师姐,不如我们再…。”
“比试的时间要到了。”翟忘忧侧开身子,起身下床,穿上鞋子落脚在地的那一刻,双腿蓦地一软。
她咬了咬唇角,面不改色地站稳,神色淡然地等待着夕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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