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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衣服都以舒适为主,以字母区分尺码范围就已足够。
    朝南溪伸出手,放在岑馨腰后,她展开手指为尺,丈量着说:“不超过60厘米。”
    “馨馨,你愿意帮阿姨穿穿吗?阿姨真的好怀念。”
    那时候的维度可以称之为人生巅峰,为了好看也下了一番苦功。怎么会不怀念曾经?徐橙芳满怀期待地看着岑馨。
    “好。”
    岑馨毫不犹豫,她很喜欢这件凝结了许多匠人心血的手工婚纱,如果不是南母许可,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尝试。
    “小溪,去帮馨馨。”
    婚纱上有长拉链,有繁复的丝带,没有人帮助很难穿好。朝南溪站在更衣室门口等候,直到岑馨叫她。
    朝南溪进入方寸的空间,岑馨背对着她。
    手背在身后抓着拉链,腰间散开的丝带有一种凌乱的破坏美。
    突然觉得促狭的空间很闷,朝南溪声音发干:“你松手。”
    岑馨依言松开,背部的雪白铺开一片,一道沟壑随着脊柱凹陷,腰线柔和弧度动人。
    朝南溪捏着拉头,忽而觉得掌握不好力道,她想起上次为岑馨换衣服时,好像也是这种感觉。
    压制着,同时拦截不了,那抹亮眼的白让她没有办法集中思绪。
    始终蛰伏着的欲望开始叫嚣,一旦破口就再无阻拦。
    岑馨对此一无所知,在拉链到头后转过身,她捏着丝带的一端,“这个也麻烦你了。”
    腰间的丝带交互着勾勒,每穿过一个,朝南溪都会觉得温度不断上升。
    这里不能继续呆下去了,甚至来不及看岑馨最终穿上是什么样,朝南溪落荒而逃。
    她跑着扎进泳池,吞噬理智的躁意才终于被冰冷的水削弱。无法自欺欺人,是岑馨点燃了她未曾体会过的渴求。
    指尖的细腻,如轻抚过花叶,伴随而来的甜柚,让她的征服欲蒸腾着不断升温。
    想要占据,甚至拥有,她甚至无法抑制。
    从泳池里爬出来,朝南溪跑回房间。捂着被子压制原始冲动,她猜测和霸道的信息素有关。
    不知不觉陷入梦里,朝南溪又见岑馨。后背明晃晃,点缀的珍珠带出她极少展露的媚意。
    她乖巧地递上丝带一端,轻轻一拽,系好的蝴蝶结散开来。
    丝带的一端被放进朝南溪手里,决定权完全交出,岑馨的耳尖烧出诱--人的红:“这儿也麻烦你了。”
    朝南溪在热潮之中试着反抗,却因为无法对抗梦境而理智沦陷,有一把火顺着信息素的释放不断延烧,最终,她顺应了本能。
    岑馨的房间和朝南溪一墙之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甚至隔着墙闻到专属于南溪的花香。
    今夜花朵绽放,铺天盖地时带着强势,将她紧紧包围。
    后颈随之跳动,甚至灼烧,岑馨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门被敲响,岑馨起身,门刚开了一条缝,门外的人就将门用力推开。
    岑馨无防备向后踉跄,闯入者揽住她的腰,一路拥着她向后退到床边。
    床沿让她们一起躺倒,那人压在岑馨身上,贴在她耳边:“岑馨……我好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助理工作日志:
    像妈妈一样
    朝南溪:你礼貌吗?我对你如爱人,你当我是妈妈?
    猜到了吗?文案梗快要出现了。再给点时间,水到渠成。
    (如果能给作者发消息就好了,我一直以为这章发出去了,如果不是因为迟迟没有收到留言,我都没发现我忘了填写时间!)
    第37章
    热潮汹涌, 朝南溪的自控能力随着信息素的释放被击破。翘起一角的抑制贴最终失去效用,苍兰的攻势肆意而出。
    理智被薄荷削成薄片,随着体温的升高蒸腾, 继而放大内心深藏的渴求与希冀的幻境。
    带着瑰丽色调的梦境, 将朝南溪彻底推进无法逃脱的迷乱中。
    只是看着, 根据虚假的构想去感受, 明显不够。遵从内心, 她想要细滑和温热,容纳和推拒, 真真实实在她的掌控下发生。
    夜风从窗口袭来, 带出若有若无的姜花香气。绚烂的白从想象转为具象,暗夜给感官搭上薄纱,继而席卷着奔流。
    朝南溪随着信息素的驱动,跌跌撞撞往熟悉的方位走去。
    感官在此刻只忠于冲动,朝南溪甚至无暇去想她究竟要找的是谁,只在如置梦中时隐约觉察,她正奔向的、渴望的并不是谁都可以。
    如影随形的燥热无声息将她覆盖、包裹,只等她彻底沉沦, 在放肆和失控下作乐寻欢。
    指关节磕碰门板, 硬质触觉让朝南溪得到短暂的清醒, 理智的回溯让她知道离开就能结束一切, 但紧接着门开了。
    甜柚的酸涩是经由年华沉积而留下的独特,姜花的绽放虽短却足够令人印象深刻。
    叫嚣着的苍兰贪婪地汲取清新,薄荷在姜花的调和下被削弱破坏力。
    朝南溪控制不了地推开门, 门板对气味的遮挡令她不喜甚至烦躁。迈进暗无光影的屋内, 眼前朦胧只能看清大概的轮廓。
    交缠在一起的香味就是最好的指引,她亦步亦趋跟随, 将人抱个满怀。
    炙热被微凉抚慰,怀中人的手贴服在她的胳膊上僵直不动,朝南溪在混乱中终于觉察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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