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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维特搂住青年的腰,眼神有些凶狠, 他是被对方的信息素给激的, 有什么比心上人在自己面前散发求偶的信息素更能调动情绪呢。
谁能想到,楚愉的易感期会突然爆发。
奥斯维特之前就感觉到他身上的不对劲, 却没往这方面想,现在会想,那时候对方表现出的一些特征正是易感期来临的前兆。
至于楚愉自己,就更没有这根筋了,他第一次当Alpha,之前也没有经历过易感期,对于这方面完全是新手,所以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迎来了自己第一次易感期。
还好奥斯维特在他身边,发现不对劲之后就立刻将人带回了公爵府。
易感期的Alpha理智会下降,这个时候相对于人来说,他们其实更像是兽的思维,行事也会更加偏向自己的内心。
例如一个人不喜欢胡萝卜,他平时看到胡萝卜可能会不吃,但是易感期的人,他不仅不吃,还要把装着胡萝卜的菜盘打翻,然后再上去踩几脚。
此时此刻,感受着小公爵对自己的渴求,像小兽一样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奥斯维特的心简直像泡在蜜水里一样,温软极了。
这证明,在对方心里,自己是能被称为配偶的人,对方下意识寻求自己的帮助。
小公爵的心让人捉摸不透,他时常会觉得嫉妒酸涩,可在易感期时,对方却向他展露了最诚实的一面,一下子就让他的心落到了实处。
他是爱自己的,只是没说出口而已。
怀着这样的心情,奥斯维特虽然眼神是凶狠的,动作却带着一种克制的温柔,小心翼翼的,仿佛怕伤到青年。
而楚愉现在的攻击性反倒强一些,他尖利的犬齿露出,不得法门的在奥斯维特身上又咬又啃,却由于没有经验,急的有些呜咽,始终无法完成标记。
当然,即使奥斯维特露出腺体让他咬,他也无法标记一个Alpha。
但是看到楚愉露出难受的表情,奥斯维特还是心疼了,他主动俯下身子,将后颈露在青年面前,那里面隐藏着他的腺体。
青年笨拙的凑上来,却又被一只手挡开,男人带着诱哄低声道:“乖,你跟我说说,标记过几个Omega?”
楚愉不停地想要扒开他的手,却始终用不上力气,只得老老实实回答:“没有标记过别人。”
奥斯维特眼神亮了亮,却还是没放开防线,又问道:“我是谁,你知道吗?”
楚愉看他一眼,犬齿痒得厉害,咬了咬嘴唇磨牙,“是小狗。”
“嗯?”奥斯维特用手掰开他的嘴,不让他咬自己,然后用手指轻轻磨蹭他的牙尖,缓解他的痒意,“小狗是谁?”
“是奥斯维特,是你。”
“嗯,是我。”奥斯维特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松开挡住自己腺体的手,完全展露在青年面前。
Alpha根本无法被标记,而且在被标记时还会非常痛苦,但是奥斯维特根本不在乎这一点,他现在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让他的小公爵舒服一点。
浓郁的玫瑰味信息素被注入腺体时,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而奥斯维特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他还调整姿势,小心翼翼的半搂着青年,想让对方咬的更方便些。
同时,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充盈了他的整个身体,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反过来标记了小公爵一样,他们互相拥有。
……
奥斯维特陪着楚愉渡过了整个易感期,小公爵被他伺候的好好地,易感期的各种需求都被满足了,虽然没有Omega的抚慰,但是这个易感期同样过的非常平稳。
就是两人消失的这一个月里,外界传出了种种猜测。
有人说国王和大将军私下打斗,结果双双重伤,现在都在修养。
还有的说国王已经被大将军杀了,现在闭门不出只是在和自己的党羽商议怎么名正言顺夺得王位,不日应该就会有国王去世的消息传出来了。
类似这样的话还有很多,不可胜举,总之大家的想法都和这些差不多,但没有人能猜到真相,甚至和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然而这些传言很快就不攻自破了,楚愉易感期结束之后,立刻活跃在各个社交场合,今天去参加个宴会,明天就出现在拍卖场上,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种时候,他难道不该天天在家密谋如何夺权吗,怎么天天跑来跑去的不干正事?
不过也有人觉得,他这副模样,应该是在麻痹新王的神经,装成一副无心权势的样子,其实私下里已经布好了周全的计谋,就等一个契机,立刻揭竿而起了。
实际上的楚愉……他还真是在玩。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争夺王位的强烈欲望,现在那个位置更是换成了自己人,不会对他进行什么约束,他当然就更加自由自在了,每天闲逛玩乐简直不要太爽,谁要苦哈哈的去当社畜啊,还要处理公务。
奥斯维特也乐意纵着他,当然,晚上必须要回家,不然就会被国王陛下亲自请回去。
这天晚上,楚愉正准备回公爵府,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拦了下来。
对方身着白色衬衫,戴一副金丝框眼镜,唇角笑容温润,是没有攻击性的长相,看起来像个教书的老师。
“楚先生,我想请您吃个饭,我们谈些事情如何?”男人彬彬有礼的邀请道。
楚愉掀了掀唇角,也冲他笑了,“我不答应你就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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