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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狂自我暗示着,好像还真的有些效果。有一股电流感明显从脑中窜到了四肢百骸,让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但是我没有精力去在意那些细节,如山海一般的记忆突然向我压了过来。
不是连贯的记忆,而是无数的碎片,我皱着眉头,脑花化的大脑明显非常适应同时处理大量的信息。
景光观察力加脑花处理信息的能力。
我,绝了!
这次是积极的绝了!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这些记忆——既然都有记忆了,大概可能也许,就是死神小学生的场合吧?
我决定明天出门试探一下。
试探的方式很简单。
首先确认一下现在的时间和地点,和景光记忆中的最后一个时间点相去甚远。但这才正常,景光的胸口有伤,一定是已经经历过自尽的故事点了。
然后去旧货店买了顶帽子压在头上,还有口罩也要安排。
如果这是死神小学生场合的话,这张脸就不能太招摇,即使在异国他乡也要稍微谨慎一点。
最后,我去找了了一间地下酒吧。
白天的酒吧是不接客,但是这里不一样。
当我看到这个朴实无华,根本不像一个店面门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坐标。
这时景光记忆里的一个线人。
作为一个被公安独立派出去的卧底,他手上有很多资源,包括一些关系网、信息网,当然还有一些私人掌握的线人。
这些线人和景光的关系偏私人化,和公安、组织都没有直接关系。
当然,这样的独立线人多是和景光有合作关系,并不是上下属,数量也非常少。
平时也都是单线联系。
所以景光就算是突然凉凉,这些线人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他们多年待在同一个地方,许久不被启用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景光当年的暴露和被处决都发生得太快了,根本没有时间往外再传什么消息。
这就导致便宜了我。
还有一小部分可以动用的线人。
我按照特定的方式敲开了门,里面的老板正是我提取记忆碎片当中的熟脸。
看来已经可以百分百确认了,
这次的穿越至少没有歪楼。
进来之后,按照日漫定律,老板果然是个会说日语的人,对话毫无障碍。
在这里,我终于有了可以快速去到主线坐标的方式。
我不想再体会语言不通的感觉了。
又没有被动语音包给我加载!
“给我做一个新的身份、还有一张去东京的机票,其他都是老样子。”我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不是我的声音,是景光的音色。
“你倒是很久不来了,”那老板没有多嘴问不该问的,只是放下了擦好的酒杯,然后带我进了内间,“真不知道你这七八年都去哪里鬼混了。”
这里面看起来杂乱无章,和外面收拾好的吧台和桌椅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还是老样子走账?”她推开一堆零散的文件夹,然后坐了下来打开了一沓书上放着的几台电脑。
我找不到地方坐,但是又不想开口掉B格,于是就靠在关好的门上,“嗯”了一声。
顺便一提,感谢全能景光。
他和这些线人的交易当然不是免费的,除却一些交换物以外,通用的还需要钱财。
但是这样的交易如果频繁的话,就会露出马脚。所以他通常的做法是记账——别误会,不是像中也那样记账月底统一支付的那种。
而是提前预付一大笔钱,然后每次的交易从中扣,这些人是不会接受任何打白条行为的。
当然,也可以提钱,有点像个银行。
只不过如果要提钱而不是消费的话,就会产生高达百分之三十的手续费。
这样的交易权不是谁都有的,这老板以前追过景光,虽然最后没成。不过买卖不成仁义在,她很喜欢景光这个人。
“晚上留下来,怎么样?”老板的手指一边在键盘上飞动着,一边侧脸过来冲我放电。
……姐姐,我可吃不消。
我集中精神,赶紧提取景光的应对方案,一手压着帽檐,黑暗中露出一个笑来,“你知道我规矩的。”
她有些遗憾的耸肩,“任务中?”
我没有回复,算是默认了。
她和景光老熟人了,明白了我的意思就马上转了回去,不再越线,“这次要个什么名,国籍呢?”
我有那么一个瞬间想要说出“羂索”两个字,但是我忍住了。
还是不要太阴间,稍微阳间一点吧。
“日籍……名字的话——就叫降谷吧,降谷零。”
搞事,搞事,搞事!
从今天起,我就要占用这个名字,啊哈哈哈!
到时候米花町有人叫出这个名字,我就能欣赏安sir变脸了。
岂不快哉!
“OK。”
我看她启动了旁边另外一个机器,然后从抽屉里翻找着什么,“驾驶证要吗,好久不见了,这次算赠送的服务,如何?”
“能从你这里占到便宜的机会可不多,当然要。”白嫖的快乐,就是要空手套白狼!
老板从乱糟糟的抽屉里翻出一张空白驾驶证卡,还有我要的银卡、手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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