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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君已经和安sir交换过情报了吗?
    我觉得不然,以柯南和红方的亲密程度来看,除了我哀以外,他的第一选择其实是FBI。
    毕竟柯南和那边接触的时间更长,同时交往也更深。过去不少情报都是由朱蒂直接告知柯南的,所以如果是我,如果有需要的时候,优先想到的也会是朱蒂。
    当然,他不是对安sir没有信任,只不过他这公安的身份才刚刚揭露,柯导才刚主导联合自家爹妈和FBI演了安sir一波,关系要想亲密起来还得经过一些大事的洗礼。
    比如琴酒的噩梦,霓虹战狼执行人之后吧。
    不过,既然我提起过「苏格兰」这个名字,他至少会和我哀或者FBI那边交流一下。
    毕竟在他这里,这可是个和朗姆先后出现的酒名,自然会多关注一些。
    想着想着都跑题了,继续拉回来。
    听着我的话,安sir直接卸下了身为波洛服务生的面具,瞳色是肉眼可见的变浅了。
    瞳色变浅你懂吧,就像是小野狗里失去高光的那种特殊效果,这种直观看上去的感觉就非常离谱。
    “所以,如果透君今天有时间的话,我们不防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当然,我也会尽可能的让你看到我的诚意。”我微微勾了一点嘴角,没有到笑的程度,但是也不会看上去杀气十足。
    因为翘起来的凤眼,让景光的壳子看上去本来就有些锐利,所以这些微表情才能缓和这种过分凛冽的棱角。
    之前看漫画的时候,总臆想着景光应该是超温柔的那种类型——当然,事实上景光也是比较偏向这种的类型,只不过他的外表却不无害,反而很有攻击感。
    但是因为景光总不喜欢压下唇角,所以才显得柔和。
    毕竟看高明哥就知道,只要一直绷着脸,凤眼的攻击性其实是很强的。
    我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没办法,谁叫我没事干的时候——特别是前段时间长期监听的时候,就是那着个镜子照一照。
    这充满了社畜的世界,只有景光美好的脸蛋和身体能给我一丝温暖。
    话说到这里,几乎是已经到了正面要摊牌的时候。
    因为撕去了试探的外衣,所以便不是糊弄可以了事的。
    安sir站起来将自己的围裙脱了下来挂在衣架上。
    “榎本小姐,高峰已经差不多过去了,甜点和一些储备我都放在了冰柜里。后面我有些私事要处理,所以下午就只能麻烦你了,我会再和店长请假的。”安sir有些抱歉,但是因为波洛的工作本身就很认真在做,他请假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工作日的人本来就少,榎本小姐非常善解人意,“没关系的安室先生,平时都受你照顾。我在这边代班就好,你放心。”
    安sir和榎本小姐道谢之后,将外套拿在手里,经过我的旁边,低声道——
    “我去取车。”
    第173章
    我坐上了安sir的爱车,马自达的Rx7 FD3S。
    虽然我因为嫌贵没有去考车本——我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没有天赋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很喜欢各种类型的车,还收藏了不少模型。
    尤其是这可是柯南当中除了保时捷356A最出名的车了,还谐音了帅气松田,我爱屋及乌。
    车型真的很帅啊,这才是男人的浪漫。
    要是有机会我肯定要尝试来一次柯学飙车,这个世界不飙车,等回去可就没机会了。
    之前在现世的时候,就算是之前基友有教我开手动挡,我根本连火都没打着,不会踩离合器。
    但是,在这里我可是有驾驶证的。
    说回现在来,和上次坐这辆车不一样,这次的心态少有不同,所以我格外激动。
    安sir非常绅士的给我开门,让我坐进了副驾。
    我脱掉外套之后便系上安全带,也想看看他会开到哪里去。
    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定然比较隐秘,所以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也幸好,现在库拉索还没有把卧底名单搞出来,不然安sir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车最终停在了远离城市的工业区附近,人烟稀少,四周一马平川也不具备让人藏匿的条件。
    我们没有下车,安sir自己的座驾当然足够安全,车内原本就有信号干扰的系统,他也每天至少两次检查车有没有问题,所以比起再找陌生的地方,倒不如就在车上。
    还能避着初春的凉风。
    安sir把手刹拉起来,解开安全看着我,明显是等着我先开口。
    好嘛好嘛,我先开口,微笑.jpg
    “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好呢?”我跟着解开了安全带,却没有转身,而是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先从我自己身上开始吧。”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降谷零」并不是我的真名,我只是用了这个名字而已。”
    我酝酿着情绪——有难过,但更多的应该是茫然才对。
    我视线向上,无焦距的盯着车顶上的一个黑点。这好像是块污渍,整个一个区域就这一小块污渍。
    好在意,我好想上去抠抠抠,搞干净。
    安sir没有接话,因为这个名字涉及到了他的身份,任何一点不谨慎的回复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所以这时候沉默本身就是最好的回应。
    “我只是……没有选择而已,这个名字是我能从记忆里找出来的唯一一个全名,剩下的东西都太过零散,拼接不起来。”我说着顺势伸出了手,指尖碰到车顶,抠了抠那块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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