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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M直接自闭好吗!
我会哭出声的。
连妆都来不想着要补了,之后出门的事情也想不起来,就只想赶紧把漫画补完。
下面几乎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景光的镜头,只有一些手术中的画面穿插在构图中,尤其是和安sir对称出现。
但是,手术室外只有柯南和赤井秀一在。
你问安sir?
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医院也不能去,虽然他冒险去了铃木塔,因为有不得不见证的理由。
但是腾出那段时间已经非常勉强了,他不可能去陪侍,甚至没有机会送景光到医院,也没有时间去理顺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就要赶紧离开。
从小巷中离开,然后在风见的接应下,在暗巷里快速处理的伤口的痕迹然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继续装作没事人一样出现在酒厂的成员面前试探情况,游刃有余的演戏。
这个分镜就很有趣,嘴上说着调查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事,但是脑子里想的背景却是医院里的景光。
你说这要事不组cp,什么能组。
后半话倒是回到了景光这里来,在被抢救的景光迷离的眼中开始穿插着回忆。
是我所不知道的事,但是我曾经也看到过第一视角。
只不过第一视角的冲击力真的不够大。
景光的身体被安置在纯白房间中纯白的病床上,脑壳是开着的,上面连接着数条线,再往后则连接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机器。
旁边站着的人中,明显有一个熟人,三轮真子。
再下一格,就是黑暗中坐在后面的人,小黑的样子没有脸,但是旁边的人对他很尊敬,称呼他也是朗姆。
哦哦哦哦,这是要进入朗姆篇的前奏。
随着他一声令下,机器发动,连在景光景光脑花上的东西开始运作,就像是之前的第一视角一样,生理性的难以忍受让几乎已经没有意识到景光发出了惨叫声。
我的宝贝景光啊!
嘶——好痛。MD朗姆,给爷爬!
我顿时感觉自己拳头硬了,就像是之前在横滨的那个酒店里遇到炸弹犯一样,我正义的铁拳真的很饥渴。
旁边还配备着景光的自白,意识断断续续的他想的仍然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身体给仍然身在组织中卧底的零带来危险。
这种强烈的念头,让他即使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还是在身体最深处种下了一颗种子。
官逼同死,你和我说这不是同人漫画?
老贼直接朝着朝O卡夫卡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老贼:这届同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眼见实验到剧情到了高潮,景光的手术也要做完公布结果的时候——
这一话结束了。
???
我差点的一锤子把我自己的手机砸烂哦,心态突然就到了爆炸的边缘。
我当时身体中的这个洪荒之力就控制不住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基友提着东西一进门,就看见穿着精神病服睡衣的我一脚踩着椅子,一脚踩着桌子,头差点磕在上床的边缘,然后举着手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终于还是疯了?”他脸上充满了那种“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的表情。
我讪笑了两下,然后从位置上跳了下来。
他把给我带的早餐往桌子上一放——第一食堂亲情供应,六毛的馒头和两块的豆浆。
“你不会是刚……回来吧?”他眉头一皱,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
我悲痛的点了点头,指着头上已经干透了的黑线和基友交代了一下之前的发生的事。
他从旁边拉了我舍友的椅子过来,坐到我面前,伸着一只手虚空捏了捏,然后神神秘秘的问我,“那手感怎么样呗?”
我愣了一下,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就一脸激动,“爽,一个字就是爽!弄的我好像去gay他!”
“那我下次出他,你出景光,我们去漫展上gay?”基友一脸赞同,已经把后面的事都想得好好的了。
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自从在漫展裸过一次之后,什么营业什么卖腐,统统不在话下。
基友低头,突然说道:“你一大早起来就乱丢垃圾?”
我打出一个问号,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就见我拖鞋旁边掉着一张纸,好像是刚才被我的胳膊肘带下去的?
刚才没太注意。
但是我好想没有在桌子上放纸吧?
拿起来,我就看到上面写着漂亮的汉字,「谢谢」。
我——地铁,老人,看手机。
“我舍友给我留的?”宿舍里一帮狗儿子什么时候还留字条道谢,“就他们几个那爬爬字,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
谢什么,谢我帮我之前帮他们在古代汉语课上点到吗?
我正疑惑,反倒是基友想到了什么,然后突然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喂——你干嘛?”我警惕的看着他,对这个眼神我太熟悉了,马上反口就是一句,“我已经卸载拼夕夕了,你不要想让我帮你拉人砍一刀!”
基友:……
“不是,你没有看外网的路透图吗,后面某一话的线稿图。”他说着掏出手机来,开始翻墙帮我找推特上的图。
我拉着凳子凑过去。
对日语已经非常熟悉的我,看基友搜出来的东西完全没有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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