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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罢了,反正就算是有伤其实也完全不影响我的行动的。
    嗯,至少在开饭前,我都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我发现,自己的饭是清汤寡水,虽然鸡汤炖得很浓郁,各种营养也很丰富的样子,但!是!一点点味道都没有。
    就是一个字,寡。
    这不会是连盐都没怎么放吧?
    我想吃辣椒,我想吃刺激的东西。
    嘴里甚至有点发苦的感觉,想吃火锅。
    我没有立即见到大哥,因为他并不在这里。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直接安置到总部这边来,我以为按照鬼杀队的谨慎程度,应该会把我安排在那附近的紫藤之家吧,没想到会是在这里。
    说回重点,我感觉自己好像昏迷了很久的样子,其实满打满算也不过是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上一个记忆正是今天的凌晨。
    我只是累到虚脱,并不是真的有什么硬伤——虽然好像目前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而据蝶屋的几个小可爱和我说的是,无限列车事件收尾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基本上就是从几个小时前开始的,夜幕才一降临,现场附近突然出现了许多鬼在靠近,实力等级不一。
    当时我已经被大哥亲自交给了蝴蝶忍,情况也比较稳定。他原本也在这里包扎了剩下一些我没有来得及给他治疗的其他伤口,正在整理昨晚的资料。然后就收到了窗……不对,这里是叫「隐」,我有点搞混了。他收到了「隐」的传讯,得知了鬼的异常动向。原本那些零碎的小伤并不被大哥放在眼里,所以一收到消息,他就马上赶去现场控制状况了。
    当时漫画里没有题无限列车的具体位置,没想到那里和总部的位置并不算远,以大哥的速度,来回也就是几个小时。
    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反应是皱眉。我的天,不会过去之后又和三哥来一场战斗吧,三哥应该已经去找屑老板汇报情况了去吧,不应该在那里的。
    不然这不就是重蹈覆辙吗?
    我纠结了一下,感觉怎么盘逻辑应该都不会再在那里遇到三哥了,于是暂时放下心来。
    我还是感觉疲惫,刚跑完半马一样的感觉。故而清醒的时间并不长,吃过了晚饭,我就又躺了回去。
    主要是也没有个电脑或者手机给我玩,这里的其他人,要么养伤,要么在做恢复训练。我总不能主动上去社交吧?
    不存在的。
    于是我本着「苦谁也不能苦了自己」的原则,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到唯一欣慰的就是,身上的衣服不是那个破烂裙子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疑问,蝶屋都是女孩子,谁帮我换的衣服?
    还是从里到外都换了都那。
    忍姐吗,还是蝶屋里的其他妹妹。
    还是他们征用了其他队员来帮我脱裙子?
    我强迫我放过自己,不要再思考这种致命的问题。只要我不想,那就是没有发生过的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一定要完成从社交恐惧症到社交恐怖分子的完全进化。一边入眠,我一边给自己催眠,给自己建立足够的心理建设,鬼灭世界里「青」的尴尬,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
    就这样在重复的自我催眠中,我进入了梦境。
    这是个真实的梦——真实到,我已经意识到他是梦了,但是却还是有一种二穿的感觉,还是有一种无法控制自己梦境的感觉。
    那么问题来了,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个二穿呢?
    因为这个梦里的东西我也都很熟悉啊!?
    这个犹如盗梦空间一样,有镜像感设计的房子,传统的日式建筑群,以及幽深黑暗看不到边的面积大小。
    这不就是无限城吗?
    我可太熟了,动漫版、漫画版,我都见识过了。
    别说是梦,就算真是二穿到这里,我这么见多识广,我怕也不怕!
    给自己壮了壮胆,我开始探索,梦里的自己没有眼镜,但是视线却很清晰。我真的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不需要外物的视线清晰感。
    等这次回去了我一定要看看自己满不满足近视手术的条件,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才两步迈出去,耳边突然就想起了琵琶琤崆的声音——
    眼前的画面几经轮换,有光的、无光的,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快速变化的景物让人忍不住想要吐。
    我嘴一抿,在心里吐槽道:既然都能变换地方了,就一步到位不行吗?
    这是在装什么逼。
    心声才落,我就感觉到了一种被锁定的视线。抬头——哟,这不是屑老板吗,几天没见,这么拉了?
    非要站在一个地势高的地方俯视我,这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还是身高不如我的意思?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我掐了自己一把,然后才马上意识到,我本来也就没有痛感,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方式离开梦境。
    让我想想,当年的小李子是怎么离开梦境的来着?
    重大爆炸?
    我的无视让屑老板感觉到了不爽,下一秒,我就被狠狠掼在了地面上。为什么说是“狠狠的”呢?因为我看到有崩起来的木头渣子了,仰躺的视线让我清晰的看到了屑老板鲜红的竖瞳。
    他身上变形的血肉死死的压在我的身上,并且不断收紧,似乎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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