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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我的话,实弥看过来。
    “我需要见一下玄弥,如果我现在的想法能够生效的话,我就需要玄弥的帮助。能请实弥先生通知玄弥也一并参加晚上的会议吗?”
    听到我这话,看着我真诚的眼神,实弥哽了一下。
    我马上就意识到了,他和弟弟之间还没有完全敞开心扉。从实弥的角度出发,当然希望弟弟能够退出鬼杀队。再加上他本身就没有那么擅长坦诚的表达,玄弥心中也有疙瘩和自责,如果不能好好谈一下的话,会成为一场遗憾的。
    “……嗯。”沉默了一下,实弥最终还是点了头。
    我对这个基地没有印象,应该也是一个新的总部位置,我当然找不到路,所以就要炭治郎帮我带路。
    顺便熟悉一下整个场地,只是耽误了炭治郎的训练时间。
    “马上就要到训练结束的时间了,我早上开始的会更早,所以完全没有问题!”炭治郎让我放宽心。
    绕路去看了一眼狛治先生,在道场正中,狛治先生正在进行对练的讲解,他的眼神非常专注,专注到以他的感知力竟然没有发现站在门口的我们,一招一式都是他毕生的经验。
    周围围着狛治先生的,是一圈的剑士,他们认真的看着、听着,从心底的尊敬着现在的老师。
    就连小小只的祢豆子竟然也在这里,她坐在道场的屋檐下,一边看着狛治先生的动作,一边手舞足蹈的模仿着。
    乍一看,竟然有一种微妙的和谐感。
    如果狛治先生和恋雪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也一定是这样的画面。
    看着狛治先生穿着的、印着「素流」两个字的武道服,我突然感觉眼眶中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不是我在哭,是我体内的雌蕊在感动。
    这是曾经庆藏师傅和狛治先生自己的梦想。为了看到这样一个画面,恋雪一个人默默的等待数百年的时间。
    旁边的炭治郎站在门口,也正专注的听着狛治先生的声音。
    我不由的笑了出来,笑出了声。
    一直等到课程完全结束,我大声叫出了他的名字。
    “狛治!”
    在他的身上,我几乎闻不到鬼的那种味道了。
    他一看到我就马上冲了过来,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着急问,“已经没事了吗?”
    我点点头,让他放心。
    他仔细的询问着详细的身体状况,我一点一点慢慢的回答着。
    并肩走在一起,我听着炭治郎又和狛治先生讨教了一些和刚才训练有关的问题,一行并没有持续很久,原定会议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斑纹的事非常重要,自然是不能耽搁的。
    在岔路口和狛治先生暂时分开,炭治郎作为目前唯一一个有过开斑纹经验的人,虽然在描述自己开斑纹过程的言语总是惨不忍睹,但他也还是要参加这次会议的。
    或许是因为这个议题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我到的时候明明还没有完全正点,其他人就已经全部都坐在了里面。
    进去之后,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和前两次在这样类似的场合的感觉都不同,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明显变化。
    坐在主位的产屋敷先生气色非常好,身上可见的「诅咒」侵蚀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只有还留在产屋敷先生深处的一颗「诅咒」的种子。
    只要鬼舞辻无惨被消灭,这颗种子,也便会随即消失。
    “青少年,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一进来就是杏寿郎先生中气十足的声音,他的眼中带着光亮,“之前的事我已经全部听说了,干得漂亮——”
    我冲他笑了一下,被他认可的感觉总有一种微妙的欣喜。
    没有再多寒暄,我走到产屋敷先生旁边的位置坐下。接着,在产屋敷先生的引导下,我们很快就进入了议题。
    开屏雷击,我没有绕一点的弯子,“「斑纹」,就是藉由透支自己的寿命来提升力量的外在表现。是一种刺激身体内的潜力进行开发,从而突破极限的行为。就像是鬼中的「突破」一样,鬼舞辻无惨就算被斩首也不会死,足够强大的鬼——比如上弦之一,也能达到这个程度。原理都是一样的,只是对于鬼来说,即使透支生命也无所谓,但是对于人类来说——”
    我抬头,认真的眼神和面前的每一位剑士相对,“后天觉醒斑纹的剑士,是活不过25岁的。”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全场的静默了下来。
    尤其是炭治郎,我能感觉到主公忧虑的眼神在他的身上一闪而过。
    我不会随便说这样的事,但既然说了,自然是有所依凭。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已经开了斑纹的炭治郎,岂不是已经限定好了生命的极限?
    “「后天的斑纹」?青先生的意思是说,斑纹也有先天一说吗?”岩柱行冥先生问。
    “有。也是已知作为人类,唯一一个开启斑纹之后仍然延续了普通人的寿命的人。那位先生是呼吸法的创造者,也是初始呼吸日之呼吸的使用者——继国缘一。”
    我一说这个名字,义勇先生和实弥先生马上就有了反应。
    “继国缘一,这不就是那一天鬼舞辻喊出来的名字吗?”实弥对当时的印象自然非常深刻,回来之后在柱合会议上应该也专门提起过,他这一说,大家也想起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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