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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克莉丝汀的爱折服的魅影抬手放克莉丝汀和拉乌尔离开,一个人寂寞的唱着“It\'s over now……” 孤独的走向了王座。
    直到多年以后,克莉丝汀的墓碑前摆着一支系着黑丝带的玫瑰花,他依然没有忘记她。
    走出美琪剧院,纽约西44街上依旧人流如织,骑着骏马的骑警吹着口哨指挥着交通。童凝下意识的抬手挡了挡耀眼的阳光,“我得走了,你呢?回酒店吗?”
    他们是来美国参加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谢正初和童凝双双拿到了金牌,闭幕典礼结束后,全队还有为期半周的论坛活动,然而童凝要急着赶回国看傅宇篮球联赛的决赛,因此独自改签了机票,提前回国。
    身处喧哗热闹的异国他乡,谢正初抿了抿唇,抬手从身后拿出来一支玫瑰花,这是他刚刚在剧院门口买的纪念品,和魅影留在克莉丝汀墓前的玫瑰花一模一样。
    “送给你。”
    看着系着黑丝带的玫瑰,童凝眨了眨眼睛,笑着接了过来,“是纪念品吗?真的和剧里面的一样诶。”
    “童凝,谢谢你陪我来看《歌剧魅影》”
    童凝歪头笑了,“这有什么,我本来就很想来百老汇看一次原版啊。”
    “不行了,时间真的不早了,我得走了。” 童凝低头看了看手表,“谢正初,再见。”
    谢正初突然大步上前抱住了童凝,他留恋的紧了紧手臂,很快放开了怀中的少女。
    “再见。”
    看着童凝渐渐消失在人海里的身影,谢正初有些失态的掩住了脸,对于魅影来说,克莉丝汀是他荒芜生命里唯一的玫瑰,然而为了这玫瑰幸福,他选择了放手。
    对于他来说,童凝就是他生命的光,她照亮了他,让在仇恨中迷失方向的他重新踏上了归途,然而他的光,却也注定不会为他停留。
    人潮里,童凝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虚空里流光溢彩的寒梅图,轻轻的笑了。
    再见,谢正初。
    第136章 七十年代
    待到看到傅静秋,冯希文眼中划过一丝惊讶,紧握的拳头一松,起身让出了靠窗的座位。
    为了早点到县城,他不到六点就从家里出发,又走了好几个钟头的山路,一上车就累得靠在窗边打起了瞌睡。被售票员叫醒后,他不悦到了极点,重生以来他处处忍让,但这不等于他就变得毫无血性。
    冯希文正打算提着拳头好好教训这个无理的售票员,却没想到,上车的是傅静秋。
    想起昨天傅静秋昨天的帮忙,冯希文咽下了嘴边的回击,垂眼让出了座位。
    他的这一个举动,倒让售票员更加得意起来,他挺了挺胸,露出了胸前别着的徽章,转头对傅静秋殷勤道:“这位同志,快请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欢迎随时来找我,我姓……”
    “谢谢,非常感谢。”
    傅静秋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低着头就要往座位上坐。
    靠窗的座位在内侧,傅静秋刚转身,就赶上了小巴转弯,她虽然努力想要抓/住前排的椅背,却还是直直的撞进了冯希文的怀里。
    即使隔着薄薄的汗衫,傅静秋却依然清晰的感觉到了冯希文紧实的肌肉。
    他此时正处于从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时期,又要每日下地劳作,虽然瘦高,浑身却满是紧绷的肌肉。
    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味,和阳光蓬松的味道掺在一起,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不等傅静秋站起来,冯希文就抬臂将她推到了座位上,动作干净利落,显得格外避嫌。
    还眼巴巴呆在过道上的售票员也摔了个趔趄,似乎也意识到这样站着很危险,他可惜又留恋的最后看了傅静秋一眼,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大庭广众之下摔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前任未婚夫。窝在座位上的傅静秋心中又羞又气,捂着脸久久不敢抬头。过了好几分钟车才声如蚊呐的低声说道:“刚才……不好意思啊。”
    冯希文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两条长/腿却不自然的交叠在了一起。
    他绝没有想到,20岁的身体是如此的血/气/方/刚,不过稍稍一接触,身上便燃起了一簇簇火苗,躁动不安的起了反应。
    前世的这个时候他处境正是艰难,自然无心考虑这些。等到去南方打工后,工地上倒是有些工友爱说些荤话,只是那时他身上背着沉重的医药费,每天想的都是多干点活,好多攒些钱。
    等到到了安稳的三十代,不是没有人想要和他组建家庭,可惜这些人都明里暗里的嫌弃妹妹是拖油瓶,看不起弟弟是个劳改犯。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从事业上找到了人生的乐趣,无暇再为另一个女/人又一次伤情。
    方才不过短短数秒,他的身体就因为少女的鲜嫩柔软亢奋起来,如果不是他推得快,说不定还要出更大的丑。
    更令人煎熬的是,傅静秋此时就坐在他身边,动作间,少女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清香便细密密的萦绕在冯希文鼻端,让他无从躲避。
    冯希文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他闭上了眼睛,下颌线条紧绷着,额间慢慢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傅静秋偷偷用余光打量着男人紧握的大手,眼中泛起一抹狡黠。
    怪不得古人说食色性也,她之前帮了他那么大一个忙,这个吝啬的男人不过涨了一朵花。如今不过是稍微抱一抱,就又涨了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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